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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助国明知今日必死,便纵身向蒙军冲去,以性命来作最后一搏,高呼着杀入敌阵。

这场不对称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日方武士基本全歼,只剩下郎党小太郎和兵卫次郎逃出回了搏多,把元军来袭的消息通知了镇西奉行。

镇西奉行不敢怠慢,一边动员镇西奉行所旗下的各分国军队,一边派飞脚把消息报往镰仓——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由头到尾都指望不上不上镰仓和朝廷的援助。当北条时宗收到蒙古袭来的消息时,仗都已经差不多开打了。

就在潘阜出使日本的那一年三月,北条政村退休了,将保管了几年的位置让给了北条时宗:这张交椅是你们得宗的,看来要打仗了,还是还回给你们吧,我老啦,担子还是你们年轻人挑起来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这冤大头是不能再当啦。

北条时宗出任执权后,开始着手加强战备,调动部份遥领西国领地的关东御家人西行,加强西国军力的储备;免除了对敌前线镇西九国和山阴四国的年贡,禁止征收钱粮——此时的军粮是由服军役武士们自己承担的,将钱粮留在庄园里自然是为方便战时地方筹集军资粮草。

然而,此举也给靠年贡生活的领主、国衙、贵族造成困扰。有人说:“这样子下去,就算蒙古不入侵,我们自己就得饿死了。”

朝廷方面也在做战争准备。他们手上没兵没卒,无刀无枪,只好在伊势神宫及寺院神社里祈祷,求八百万神的保佑,除此之外,也做不了什么了。

到明治时代,君权加强,肯定不能说自己老祖宗那么的无能,便炮制出一个“神风”的神话来——那当然是老祖宗天皇向八百万神祈祷的丰功伟绩了,与旁人无关的。不然,当后人问起:当蒙古人入侵日本时,天皇老爷子在干嘛呢?

答曰:在欣赏绣花枕头呢。

这象话嘛!

日本方面的准备,也就做到这个程度了,基本上等于什么都没做。面对蒙古这样的悍敌,北条时宗的战争动员实在是太漫不经心了,简直就是儿戏。高丽那边热火朝天的干了半年,三、四万的军队与后勤人员又集结了三四个月,对马岛的最高军事统帅居然一无所知,大敌当前还以为人家要搞联谊,岂能不被打个措手不及呢。

这也怪不得北条时宗,这几年,年青的执政很忙。

他忙着干什么呢?忙着搞内斗,加强自己的地位。

一二七二年(文永九年)二月,镰仓再次发生了不明原因的骚动——镰仓的阴谋多得让人理不清头绪,更让时人不敢去理头绪,所以才现那么多的“不明”——名越教时与其兄时章被御内人袭击,教时被杀,时章自尽。

“御内人”是个新名词,指的是得宗的家臣。他们在内管领的统领下,直接效忠于得宗家族,属于“中央派”的武士;而御家人在和田、三浦等大族被诛灭后,已经慢慢的沦落成地方派窗边族。北条时宗为了加强集权,把培养忠诚于自己的御内人的工作放在首位,将得宗的衣食住行、警卫治安、领地管理甚至指挥军队的权力都交予他们。

由于御内人过于膨胀的权力,御内人与御家人的矛盾遂成为今后数十年镰仓内部的主要矛盾之一。

名越教时是宗尊亲王还当将军那会儿就显出反骨的人,这会儿据说又准备要造反,北条时宗要灭掉他,倒也不冤枉。但是,教时的兄长时章之死就得归入窦娥那一派了。事后查实,他根本不知道内情,就被贸贸然的杀掉了。

事发后,北条宗时为了跟自己撇清白,杀了带头袭击时章的武士——神仙打架,小P民还是躲远点的好。别看你今天当直狗,杀人杀得手滑。到头来,神仙为了推责任,又或者为了杀人灭口,你也免不了成刀下鬼,还可能累及一家老小,说穿了,人都只是命运的棋子啊。

名越时章、教时死后,北条氏在对得宗最不感冒,也是最有竞争力和最不安份的名越系基本被灭,镰仓的传统大族只余下北条得宗和安达氏。此时安达氏的当家人名叫安达景盛,他深以当年搞起摄关政治的藤原氏,不断地把女儿嫁给北条得宗,以裙子实现统战的目的。安达景盛本人,正是北条时宗的岳父。

然而,就算是执政的岳父,也没能笑到最后。

名越氏被灭数日后的二月十一日,镰仓的波动传到了京都。六波罗探题北方的北条义宗(亦称赤桥义宗,六代执权北条长时的之子)闻讯,突袭了六波罗探题南方的北条时辅(北条时辅是北条时宗异母庶出的长兄)。双方明目张胆的京都里发生了短暂的火拼,北条时辅力不能敌,被杀。

北条义宗自己想必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擅自砍掉执权老兄的脑袋,所以有些史书直接就说:“时宗命杀北条时辅”,一点也不给执权大人的面子。

至于北条时宗为啥要杀庶兄,史虽无所载,却不难推测。一句话言之:权力斗争而已。

大概是看镰仓这边打得起劲儿,后嵯峨上皇也不失时机的来凑热闹,拖泥带水的死掉了。

按说现在皇权旁落,他老人家不应该给朝廷留下什么后遗症才是的。可是,他或者认为,自个既然当不了什么明君,那么做一条搞屎棍吧,于是就让后深草天皇做十几年的天皇,刚找到点感觉后,就把人家给开除了,以身体不堪重负为由,迫后深草天皇让位给自己钟受的儿子恒仁亲王,是为龟山天皇,再一次的制造皇统的分裂。

从此之后,后深草天皇一系的叫持明院统,龟山天皇一系的子孙称为大觉寺统,两统争夺不休。

后嵯峨上皇这一死,后深草上皇和龟山天皇就他的遗产开始明争暗斗。

最丰厚的一笔遗产,自然是院政的牌子了。这可是独此一块,别无分店的宝货啊。其它的还好办,就这块牌子是不能劈开来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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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扶桑—日本自神代至1911年的流水账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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