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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源平氏的沉浮(三)

新版的故事是这样的:案发后失踪的藤原季方、平成干原先都是源义光的手下,在源义光的安排之下,他们两人在很短时间内,先后“反”了源义光,分别投入源义纲和源义忠的手下。

之后,藤原季方把源义明的武器偷来交给平成干,平成干则利用自己在源义忠身边的机会,摸清了他的出行路线,报告给源义光;源义光遂派与与两位卧底组织了一次大胆而突然的袭击,击伤源义忠,并把义明的兵器丢弃在现场作为指证源义纲、义明的证据,嫁祸于人,并贼喊作贼,向白河法皇指证源义纲!

藤原季方、平成干两人在得手之后,按原计划逃到了圆城寺,由源义光的四弟和尚快誉接应他们潜出京城。快誉与源义光却早就商量好了的,他们两人一到圆城寺,快誉就把他们超渡上了天堂,毁了个尸灭了个迹。

抄书者认为,源义家指定源义忠为继承人,即使源义忠死于非命而又没留下遗嘱,众人认为源为义年幼不能担当氏长,理所当然的继承人也是源义纲而不是源义光。因此,源义光耗费无数的大脑袋皮层细胞,想出这么派人杀掉源义忠,嫁祸于源义纲一石二鸟的连环计无疑是有可能的。从最大受利益者的角度来考虑,源义光确实有这个动机——如果此事属实,那么源义光的阴险、谋略与手辣也着实令人不寒而栗。

不管这案子确是源义光所为,还是拥护源为义的一派为了巩固年幼的源为义的地位而造出的谣言,这个合情合理的说法出来之后,源义光所想的,已经不是如何争夺武家栋梁之位,而是如何保命了。他主动举家迁到了常陆国当土地主,脱离了争斗的漩涡,彻底放弃了与义家一系争雄的想法。

这场家族争霸结束后,源义纲一系被彻底地铲除了,源义光一系远走关东,源义家一系新一代又没有祖父辈的牛气。剪除外枝固然维护了正统的地位,但是对于并算不上树深叶茂,仅靠个人魅力与威信来维持武家栋梁的地位的源氏来说,这无疑等于自废武功。

源为义在之后的数十年间苦苦的维持源氏的局面。他以平叔公源义纲之功以幼龄提为左兵卫尉,并确立其在源氏的位置,后提为左卫门大尉。在永久元年,即兴福、延历两寺大冲突期间,他与平正盛、忠盛父子一道弹压;保安四年(公元一一二三年)作非检违使,后历任尾张介、伊豫、相模、河内守等职,他曾申请任陆奥使,但是朝廷见他那家子人去了陆奥都没啥好事,所以没有委任。他的官运算不上亨通,也不算阻滞;不点背,也没亮点,一切按部就班,与他养父的“乌帽子子”平忠盛相较逊色甚远。

在颇有远见的平正盛的父荫之下,平忠盛的路走得相对要平坦得多。首先,他的起点比较高,打小就接在白河法皇面前晃荡。会干活的不如会在领导面前晃荡的,于是,他年仅十三岁即任左卫门少尉,两年之后任检非违使,在对付和尚和盗贼的历次事件中表现出色,叙从五位下,淘下了自己职业生涯的第一桶金。

平忠盛享有比其父还高的武名,并不仅仅靠父亲的铺路架桥,他自己确实也有几把刷子。他勇武的事故,当时民间还作为传说来讲。白河法皇对他亦十分信任,曾对他说:“昔小一条院亲近源赖义,未尝去侧。今汝亦勿离朕身。”,在工作到生活上对他大力支持,甚至把自己的女人(祗园女御)赠给平忠盛,两人一起交流心得体会啥的。

就这么交流交流着,到白河法皇去世时,平忠盛已经提为从四位下,任备前守了。

白河法皇死于大治四年(公元一一二九年),史书上对这位管过三位天皇的法皇的评价麻麻地,除了“器度弘大,严而温雅,信赏必罚,刚段果决”等相互矛盾、场面式的排比句外,主要批评他“屡事营造,国及凋丧”,“甚好色,几乱礼经”;指责在他治下“国司迁替,颇乖旧典”,制度管理极为混乱,且搞得“时尚奢靡”,铺张浪费,还认为日后的“保元之乱”祸根就在他身上——这在不怎么喜欢说天皇坏话的日本史书里,已经算得比较严厉的批评了。而且,这些批评还可以说是相当中肯的,并没有过度的夸大。

由于白河法皇从藤原氏的手中夺取回皇权,所以他曾踌躇满志地说:“天下无不用朕命者。”(当然,后面还有一句“惟不如意者,鸭河水、双陆采、山法师而已。”)。然而,尽管摆出一幅意气风发的样子,他的心里还是有鬼的。那个鬼,便是后三条天皇——他先后把自己的儿子、孙子、曾孙子扶上了台,牢牢的把皇统把握在自己的一脉,完全违反的后三条天皇的遗嘱,心里有鬼,是难免的。

据说,崛河天皇上台还没有生下继承人之时,曾经发过一次大病,几乎就要向列祖列宗汇报工作去了。大伙儿见情形不妙,要让辅仁亲王(后三条天皇的三子)继承皇位的呼声开始高涨了起来——大抵人们认为,崛河天皇既然不能万寿无疆,又没有继承人,那么按照后三条天皇的遗愿,由辅仁亲王来继位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这会儿,白河上皇站了出来,痛斥这种反潮流的复辟言论,声明如果崛河天皇真有不测的话,那么自己勉为其难,再出来当一任天皇又有何难?

白河上皇的声明,加上崛河天皇的康复和宗仁亲王的出世,辅仁亲王继位的声音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人言可退,鬼话难消。由于崛河天皇长期健康状况不佳,有人认为这是后三条天皇对白河系的谴责,并传说后三条天皇由于气不忿,经常在自己的坟墓边上游荡。白河法皇只得战战兢兢的跑去向后三条天皇陪罪,说:老爸呀,我也不是存心不遵守您老人家当初的遗嘱,占在位置不肯让给老弟呀。不过,宗仁亲王是前三百年后五百年都难得一见的人材,我这是为了咱大日本国运昌盛,武运长久,所以不得以而为之,绝对没有半点私心。您老就好好睡吧,别闹了,啊?

白河法皇在个实在人,对死人的道歉并不妨碍他收拾活人的举动。还是在公元一一一三年,“僧仁宽,坐作匿名书,谋不轨,流于伊豆”——仁宽是左大臣源俊房的儿子,辅仁亲王的高参,据说他对鸟羽天皇进行诅咒,甚至还策划直接的攻击行动。白河法皇遂借机发难,流放了仁宽,处分了仁宽的父亲源俊房和兄弟,而辅仁亲王被作为事件的关连人,亦被处以禁闭(据说是他自己关自己的禁闭的),再也没有染指皇位的机会。

在替孙子拔除最后一根刺之后,从不肯消停的白河法皇突然有了闲情逸致,给鸟羽天皇介绍了门亲事,把藤原公实的女儿藤原璋子(待贤门院)嫁给了鸟羽天皇——藤原公实是白河法皇老妈家藤原氏闲院流的家主,曾任鸟羽天皇的东宫大夫。白河法皇为鸟羽天皇选择摄政的时候,原属意于藤原公实而非最后确定的藤原忠实,只藤原家嫡系的反对才无法实现。

“既然无法从政治地位上直接提高闲院流的地位,那么干脆把璋子嫁给鸟羽,使闲院法在皇族血统中更为浓厚吧。”——白河法皇大概是这么想的。

但是,根据无数的笔记、野史所载,白河法皇的想法并法那么单纯,他和璋子之间也并非纯洁的慈祥的老爷爷和卡哇咦的小姑娘的关系。“甚好色,几乱礼经”的白河法皇并不在意他跟璋子之间年龄的差距,从而与可以做自己孙女的璋子发生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甚至在璋子嫁给鸟羽天皇之后,两人还保持着来往。而鸟羽天皇的第一个儿子显仁亲王(即崇德天皇,生于一一一九年),据说就是白河法皇的龙种——这大概可以解释为什么在白河法皇死后,鸟羽上皇可劲儿地扯着显仁亲王打压,死也不肯让他冒头的原因。

显仁亲王出世之后,前三百年后五百年都难得一见的人材鸟羽天皇在白河法皇的眼里一下子变成了蠢材,开始动了挖鸟羽天皇墙角的念头;已经成年了的鸟羽天皇也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再忍受自己爷爷给自己戴的绿帽子。于是,两人的冲突开始激烈了起来。

为了加强与摄关家的关系,增强自己与法皇的对抗力量,鸟羽天皇向关白藤原忠实打了招呼:朕欲娶你的女儿泰子为女御,你看如何?

据说,在显仁亲王出世之前,白河法皇也曾经提过这桩婚事:咱说忠实啊,干脆,把璋子嫁给你家的儿女,把你家女儿泰子嫁上宫里来吧!——白河法皇大概是想通过这两门婚事,来弥合藤原氏闲院流与嫡氏的血统,进而为鸟羽天皇争取到藤原氏两系共同支持的想法吧。

这本来是好事,有那家大臣不想自己女儿嫁到宫中,自己当天皇的岳父大人呢?可是,对白河法皇与璋子的绯闻早有所闻的藤原忠实极为担心自己的外孙子可能会是白河法皇的儿子,遂婉言拒绝了:泰子还小呢,过几年再说吧。

然而,这次鸟羽天皇一提,藤原忠实就答应了——璋子已名花有主,自家不用担心后代的血统问题,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这门亲事呢?

白河法皇闻讯,勃然大怒: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我要保证鸟羽天皇的位置不给辅仁亲王们抢走,却跟你摄关家提这门亲事。如今我有儿子了,岂能还容得你藤原忠实插上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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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扶桑—日本自神代至1911年的流水账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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