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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白村江(五)

被感动了的人一旦发彪起来那是了不得的,迟受信看见城下这两位爷面红耳赤,就知道其人正在激动中,心想还是不要惹这两位的好,于是弃城——顺便把老婆儿子都给弃掉了,投奔高句丽而去。至此,百济真真正正的如百济遗臣所说的那样,“百济之名,绝于今日”。

黑齿常之后来调到大唐国内,为大唐东征西战,平叛灭夷,立下赫赫战功,是一位相当出色的外援、武则天时代绝对的主打将领。

可惜,他最后也是不得好死。永昌元年(公元六八九年),其人被周兴诬为谋反,最后自缢于狱中。他曾因参加平定李敬业的谋反而得到武则天的宠信,最后也因为谋反之罪而身死。莫非,冥冥之中,真有定数么?

沙吒相如后来没有什么名气,但是沙吒的姓氏却留了下来。咱们现在姓沙的,不少人抢着认他作老祖宗。

其他一些人的命运大抵如下:

扶余丰在白村江一战后,被列入失踪人口,据说是投奔高句丽去了,唐新联军只缴获他的一把佩剑。

扶余隆后来被任命为熊津道总管,可能是伤心过度,不愿再回忆故地,又或者不愿意回去跟金法敏打交道——人家现在牛,是王,要给自己找麻烦很容易——长期离岗,一直呆在大唐,把政务扔给了原来的百济官员,最后死在洛阳。

阿倍比罗夫,这位爷不知道有没有参加白村江大战,就算是参加了,他是后军大将,要脚底抹油还是比较方便的。战后,他被任为新设置的筑紫大宰府最高长官——大宰帅,统领九州北部的倭国部队,修筑工事,准备应对想象中的唐新大军的进攻。

中大兄,这位改革家,从白村江的惨败中,知道倭国的国力与大唐相比,还差老鼻子远。但他正式继位后,在贵族借机反扑之下,放弃了深入改革的机会,还向守旧派出让了部分改革的成果。年轻时英明果断的中大兄到了晚年,因为权力的争夺变成了守旧派。

金法敏,彼时是新罗的文武王,在他的国内已经是官升无可升,遂在刘仁轨回大唐后,不断制造各种事件,蚕食大唐占领的百济故地。只因大哥大高句丽还在,所以亦不敢与大唐撕破了脸。

六六八年,高句丽终被唐新联手灭国。新罗立即借机吞并了原百济故地和高句丽南部地区,并击败唐将薛仁贵等将的多次进攻,可算得上是后世朝鲜的奠基人——愤青们一听打倭国,就两眼充血,大呼叫好,对新罗人也客气几分,却不知但彼时的倭国并没有对中国造成什么伤害,相反,让数万将士白白丧命于白山黑水之间,在大唐为存其领土而灭百济、高句丽后数年后就反戈一击,出尔反尔的就是新罗人。

当然,他们擅长于扮孙子,打了你一巴掌,马上塞你一甜枣,就连当事人李治,也不感觉痛,并没有穷追猛打。

刘仁愿,在百济乱事平息之后回到国内。李治问这位武夫,你在前线怎么突然脑袋灵光了,奏章写得那么好?

刘仁愿是个老实人,便说那多是刘仁轨的代笔。

刘仁愿与刘仁轨在战争期间一直合作无间,却在战后因换防的事发生了矛盾。后来,刘仁轨回国升职,刘仁愿守熊津道(就是原百济啦)。

大唐发动灭高句丽的战争时,在半岛南部的刘仁愿、新罗军被要求协同进攻。新罗人早就心里打着小算盘了,要挤走刘仁愿,夺取胜利果实。于是,在新罗人的“帮助”下,刘仁愿没有按时到达前线,便被朝廷逮捕下狱,后流放姚州。

顺便说一句,那位为刘仁愿制造麻烦的新罗将领金仁泰,连屁股都没给打,只是“戴罪立功”了事。中国人的顾全大局历来是拿自己人开刀,放过外国人。为啥扶余隆不肯回熊津道?因为他已经不是藩篱的王子,而是大唐的朝臣。以他的前百济王子的身份,新罗人不可能不给他制造麻烦。新罗人制造麻烦,李治一顾全起大局,自己被打屁股是小事儿,掉脑袋才是大事,这位爷心如明镜,半点也不糊涂。

主角刘仁轨,一开始拿着改为“带方州刺史”的名片留守熊津道。他在熊津道的重建工作做得相当出色,并开始在这里设置屯田——国内遥远,运粮不便,那就自力更生吧。

后来刘仁愿带兵回熊津道换防,刘仁轨却认为新兵对环境、政策不熟,老兵不应该一下子全部撤光,以老带新一段时间再说。

刘仁愿在国内,刚由于不杀刘仁轨的原因被李义府修理了一顿,说他在熊津拥兵造反,险此被杀了头,心有余悸,便因撤与不撤跟刘仁轨产生了矛盾。两人在李治面前打了一仗嘴仗,结果当然是文人刘仁轨胜。

公元六六五年,李治要搞泰山封禅,刘仁轨带新罗、百济、耽罗、倭国四国使者前来拍龙屁。李治一高兴,升刘仁旅途为大司宪,兼检校太子左中护;六六六年,出任右相(龙屁拍顺了,官儿升得快)。六六八年,作为辽东道副大总管,领兵一路出征高句丽,后与薛仁贵留守平壤——这位爷擦屁股擦惯,有经验,那就让他还是干老本行,善后工作吧。

他在高句丽的善后工作干了两年,于六七零年申请退休成功,“乞骨还乡”。

刚退下来半年,由于唐军在大非川被吐蕃人打得头晕眼花,不得不又把刘仁轨又请出来,出任陇州刺史,在边疆搞基建工作;七十年代后,金法敏不守本份,大口吞吃百济、高句丽故土,吃相实在太难看,惊动了李治,令刘仁轨再次故地重游,跟昔日的联盟打了几仗。金法敏吃不消,再次扮起了孙子,上表请降。

刘仁轨其后还混了十年,这才死去,活了八十五岁,最后的官职是文昌左相、同凤阁鸾台三品。据说他死后武则天停朝三日,让官员们对其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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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扶桑—日本自神代至1911年的流水账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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