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密谋者的计划是这样的:冲锋型咸鱼与佐伯连子麻吕、稚犬养连网田共同出面,拿下内卫的掌管权;苏我入鹿进宫之后,侍卫们把大门关上,成关门猎鹿之势;由苏我仓山田麻吕负责唱表,迷惑、稳住入鹿;冲锋型咸鱼、佐伯连子麻吕、稚犬养连网田、中臣鎌子四人亲自操刀,击杀苏我入鹿。

此次行动,咱可以给它取个代号,就称为“猎鹿行动”吧。

六月十二日,虽然有些犹豫,在宫庭近侍的催促之下,苏我入鹿还在卫士的前呼后拥下来到了王宫门前。

按规矩,自己的卫士是不能带到宫中去的,苏我入鹿亦不例处,只好只身入宫。戒心很大的苏我入鹿深恐有变,不肯解去他护身的宝剑。

这时,一名优人很恰合时机的出现了,在他的戏谑调笑之下,苏我入鹿“笑而解剑”——这位优人并非临时来客串的,而是中臣鎌子专门安排专职演员,是很负责的“死跑龙套的”。

随着一声声的高传,苏我入鹿昂首走进宫中,十二道宫门一道接一道地在他身后怦然的关闭起来。站在宫墙之外苏我入鹿的卫士们惊愕地看见宫殿上空盘旋着一群黑压压的乌鸦,似乎正在寻嗅着腐肉一般。日本史称“乙巳之变”的一出戏,便在厚厚的宫墙后面沉沉的拉开了帷幕。

苏我入鹿没有闻到杀气,太极殿如往日一般的祥和。皇极太皇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对这种场合是不会错过的,早早就来了,在古人王子的伴同下亲自主持仪式。苏我仓山田麻吕不安的清了清嗓子,瞥了一眼苏我入鹿,开始颂读三韩的表文。

彼时,俺们的冲锋型咸鱼已经向宫庭的宿卫们下达了指令:“无论大殿中发生任何事,都不允许插手,事毕之后,必有厚禄”。闷声发财的事儿谁都想干,见惯了宫庭斗争的侍卫们自然懂得什么事应该管,什么事不应该管,一时间内殿上的侍卫撤得干干净净,腾出个空间由咸鱼虾兵蟹将们发挥。

一切都似乎很顺利,可是佐伯连子麻吕、稚犬养连网田两位负责主攻的先生却在这时掉了链子,平时看着很普通、甚至憎恨的苏马入鹿的背影,今天却看得让他们打哆嗦。佐伯连子麻吕想喝口水稳定一下情绪,却因紧张得反胃全部吐了出来。

冲锋型咸鱼看这么许久两位主攻手还没冒泡,恐生变故,便转身出殿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苏我仓山田麻吕眼看表文已经读完了,还没见伏兵出动,不禁全身发抖,大汗淋漓。苏我入鹿见这老叔今天有点失态,便问:“老叔你为什么抖得那么厉害?生病了就请假嘛。”

他掩饰道:“在天皇面前,唯恐失礼,所以两股战战,不觉流汗。”苏我入鹿心想,平日跟你拍砖,也不见你抖个半抖,今日在天皇面前念个礼单,也把你慌成这样,真是烂泥糊不上墙啊。

正在说话间,殿门突然窜进几条人影,直扑苏我入鹿而去。人们还没看清楚是谁,只觉得眼前一花,白刃闪闪,血光迸现,又听闻有人惨叫一声,为首的一人早已挥剑砍伤了苏我入鹿的肩头。

人们定睛一看,这人正在我们的主角之一的冲锋型咸鱼!

十 苏我势力的消亡(五)

原来,咸鱼兄跑出殿外,正想质问虾兵蟹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见到两位正在发抖的爷,心里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不禁大怒,一把抢过剑来,骂了一声:“孬种!”,转头就直奔殿去。

两位主攻手踌蹰了一下,有人领头,胆气略壮,也各自抽出兵器,跟着咸鱼,杀上殿来——这位咸鱼兄确实有这大将之材,要不是他这次当机立断,就这么带头杀上殿去的话,这次暗杀很有可能就泡汤。果不果敢,能不能断然行事,牛人与普通人的区别就在于此。

殿上众人见包括王子在内的只条海鲜挥剑上殿,不问原由就伤人,登时惊慌失措,吓得四散逃窜。苏我入鹿也想跟着逃跑,脚上又中了佐伯连子麻吕一剑。他挣扎着爬向天皇的御座,向同样也在瑟瑟发抖的皇极天皇叩头作揖,大声喊道:“当居嗣位,天之子也!臣不知罪,乞垂审察!”

傻娘们回过神来,连声说道:“是呀是呀,你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咱们的冲锋型咸鱼怒道:“苏我入鹿擅杀宗室,阴谋夺位,难道不该杀吗?”

老娘们想起昔日苏我入鹿杀山背大兄时,自己不加干涉,任凭王族宗室死于非命,心中惭愧,无言可答,只好讪讪退回后殿,心想:你们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就当我是什么也没看见。

古人王子也跑了,他一口气跑回家里,对下人说:“今日见到中大兄杀苏我入鹿,我很是心疼。”关起门来睡大觉,不管你外面风浪如何,只是不理。

佐伯连子麻吕、稚犬养连网田两人手起刀落,当场结果了苏我入鹿的性命,将他的尸首扔到大殿外面,仅以一张草席盖上。当日下了大雨,雨水浇在没有知觉的躯壳上,血水四处流淌。半天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却象被扔在街上的垃圾,倒也有几分凄凉。

入鹿虽死,虾夷尚在,苏我氏的势力依然强大。海鲜们的计划是退据法兴寺,在这里建立大本营,对抗苏我虾夷的反扑。海鲜们还以安全为名,“凡诸皇子、诸王、诸卿大夫、臣、连、伴造、国造,悉皆随侍”——实质上是把这些实力派都当成了人质了。

这一招端是厉害,朝野势力一网打尽,话事人都在咸鱼们的手上,一下子削弱了苏我虾夷有可能利用得上的大部份势力。纵有想帮苏我氏的,也只能呆在法兴寺里干瞪眼,有心而无力。

冲锋型咸鱼把苏我入鹿的尸体送还给苏我虾夷,意思很明白:苏我入鹿搞不清楚倭国谁是老大,谁是喽啰,目无尊上,现在成了一条真正的咸鱼了。你要不要重新认老大,或者还自认老大,就自己看着办吧。要降,及早开门;要战,放马过来。

从苏我虾夷的角度来看,他其实已经被迫上梁山,已经没有第二条路了:降的话,难保不受杀身之祸,王室的密谋者不可能留着那么大一个安全隐患在这里;打说不准还可以打出一条生路,杀出个苏我氏的倭国来。何况,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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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扶桑—日本自神代至1911年的流水账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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