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苏我入鹿说明了情况,古人大兄王子便回句莫明奇妙的话:“鼠伏穴而生,失穴而死”——这句话意思倒很明白:山背大兄王子已经没有老窝了,只能是死路一条,你不必亲自追他。抄书者只是想不通,作为潜在受益人的古人王子急急忙忙的跑来阻止苏我入鹿亲自去抓人到底有什么含义呢?

苏我入鹿也想想也是,便把任务交给了手下,自已继续欣赏镜子去了。可是他手下的兵将也实在是太水了些,又或者敌人太狡猾了,山背大兄一行数十人之大的队伍,居然就是找不到。

没等苏我入鹿的军队找到他们,山背大兄们自己就山上走出来了,回到了斑鸠寺。山背大兄虽然佛光闪闪,却也是娇生惯养之辈,受不了打游击之苦。既然不能打,也逃不掉,那干脆替苏我入鹿的手下省点事,也算是不役民众吧。

“鼠伏穴而生,失穴而死”,古人王子还是说中了。

还没等他们扒完一碗饭,就听闻从人来报:苏我入鹿的军队已经把斑鸠寺团团围住了,苏我入鹿正兴冲冲的赶来。

山背大兄咽下了最后一口饭,还依依不舍的把碗底舔干净,见大伙都吃完了最后的晚餐,便差人对围寺的兵将说:“我不愿以我一身之故而引起国家大乱,便民众陷入尸山血海中去,因此我愿自行了断,让苏我入鹿赢了这一局吧。”

说完大伙儿你帮我我帮你,一块在大殿上上吊自杀了。可怜昔日锦衣玉食的达官贵族,今日变成梁上一条条的咸鱼,圣德太子的直系子孙,就至灭绝——据说他们集体之杀之时,天降祥云,如五彩幡盖,遮盖于寺,似是迎接这位失败的大兄和他的家人上天般;当苏我入鹿来到的时候,祥云变黑云,将天地罩得一切黑暗。苏我入鹿步入寺中,看着阴沉的大殿中悬挂着的一条条狰狞的尸体,饶他杀人无数,心里也不禁打了个寒战。

山背大兄的死讯传到苏马虾夷处,苏我虾夷怒骂道:“入鹿这蠢小子,如此的横暴。如此下去,自己的性命也很快就保不住了。”

苏我入鹿却不以为然,说:“已除骨鲠,方无后悔”。这位爷,还不知道自己因为此事树立了无数的敌人,还自鸣得意。一个人自大得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那么他离死也不远了。

虽然没有马上引起什么反弹,苏我入鹿的暴横无疑引起了许多人的反感。王族中人,并不是个个都象舒明天皇一样,把自己当成咸鱼的。在愤怒之下,有些王子们暗暗地往咸鱼番生的方向努力着,努力进化成一条鲜鱼。

要由咸鱼变成鲜鱼,要做的第一事件就是要除了苏我氏的势力。

第一条鲜鱼是中大兄王子,也就是葛城王子。他是前代舒明天皇,就是那条在位时间不短的咸鱼的长子。此人在日本前代的历史中的作用或者比圣德太子还要重要,圣德太子只是拿到钥匙,小心翼翼地推了改革的大门,还没来得及装修,就死了;中大兄是直接踢开大门,闯了进去,吡吡砰砰把里面原有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直接开工。虽然后来他晚节不保,把自己的设计蓝图改来改去,搞得一塌糊涂,但他砌出的灶头,在倭国、日本还是用了很长时间,可谓经久耐用,比圣德太子的花架子效果更为显著。

这样的一人,自然是不甘心当咸鱼的,而且在山背大兄被杀之时,他才十六、七岁,毛头小伙子容易被人当枪使,打前锋非他莫属,咱们不妨把他叫做战斗型咸鱼。

第二条咸鱼是被后来的史料忽略了的轻王子。他是现任皇极天皇的弟弟、敏达天皇的曾孙。我们并没有多少看到他参加密谋的记载,究其中原因,如果不是中大兄们为彰已功故意掩埋他的事迹,就是他老谋深算,不愿直接与苏我氏对抗,进退可据——他彼时已经接近五十岁了,没有那么容易冲动,煸风点火,出谋划策的事为其所长,打打杀杀的事儿还是年轻人多做点吧。

所以,咱们可以称之为谋略型咸鱼。

另外一个重要的角色叫做中臣镰子(中臣鎌足,藤原鎌足都是这位爷)。这位爷不是鱼,只是虾兵蟹将——当然不是普通的虾兵蟹将,而是比较有份量的那一种。

因为中臣镰子“为人忠正,有匡济心”,是额上写着忠,胸部写着勇,后脑勺上还挂着一个“智”字的人,所以他对苏我入鹿擅杀山背大兄王子一族非常的愤怒(就算是他身上没刺那么多字,他们中臣家被苏我氏打压了那么多年,也想出头冒个泡了)。为了打倒苏我氏,他“历试接于王宗之中,而求可立功名哲主”,翻了无数条咸鱼,才找到那么两位还有救的。

政治家有时会在关键的时间点犯些跟身体无关的毛病,这种病就叫做政治病。当年苏我虾夷推搪山背大兄时就发过这种病,现在看不顺眼苏我氏专横的中臣镰子也病了。

生病,当然是可以请病假的。中臣镰子推去了朝庭分派了给他的任务,自己跑去摄津三岛隐居。

政治病是会传染的,志同道合者往往就是易感染人群。所以,轻王子很快就被传染上了。他发病的部位据说是脚部,所以也不能上朝了。

这位爷生病不找医生,反而跟中臣鎌子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便把中臣鎌子请来自己宫中,跟自己作伴。轻王子对中臣鎌子礼数做到十足,“乃使宠妃阿倍氏,净扫别殿,高铺新蓐,靡不具给,敬重特异。”——要说没有什么企图,一个王子对一个交好的大臣如此的恭敬,说来也没人信。

付出总有回报,中臣鎌子被轻王子的厚待感动下鼻涕口水流了一地,便对亲近的侍卫说:“轻王子如此待,我岂能知恩不报,日后一定推举轻王子君王!”

侍卫把这话告诉轻王子,轻王子很是高兴,恩宠更厚,又“与言谈,终夜忘疲……特重礼遇,令得其专。使宠妃朝夕侍养,居处饮食,甚异常人。”只差没有自己老婆送给他了。

然而,中臣鎌子却认为“皇子器量,不足与谋大事”,所以他“更欲择君”——依抄书者的看法,并非是轻王子不足谋大事。中臣鎌子投新主之举,更有可能是在轻王子的授意之下去拉帮手的策略。能从那么多对朝政不满的人中挑出中臣鎌子,可见轻王子眼光之毒;屈尊与中臣鎌子相交,可想其胸襟与手段也非同一般;淡谈然不动声色之间,取得革命的胜利果实,这位爷的城府和谋略也高人一等。这些素质,都是一个老谋深算的政治的手腕,是毛头小伙子中大兄目前还没有的。你要是认为他不足与谋大事,你才是真正的傻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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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扶桑—日本自神代至1911年的流水账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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