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据《圣德太子传历》所载,圣德太子他妈怀上他之前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个长得很帅的僧人跟她说自己是救世菩萨,要投胎其腹,以救世人。她一觉睡来,就怀上孩子了。

人家圣僧投胎,举止斯文,在老妈肚子里的胎动的时候都文文雅雅,不象俺们动不动就拳打脚踢,乱踢乱踹。出生的时候,金光由西而来,直照大殿,生出来的小孩“身太香,非世之所嗅”,使得当时的敏达天皇深以为异。

到二岁时,没有人教他,圣德太子就会自动向东合掌而拜,口念阿弥陀佛。保姆们不许他拜,他就眼瞪瞪的看着人家,一幅傻相;到五岁时见了额田部皇女,便知其将为天皇;六岁之时,就声称自己前世在“汉”;八岁之时,劝自己父亲信佛;小学还没毕业的年龄,便知道参政议政,劝敏达天皇以德服人,威慑虾夷。年稍长,学佛理于高句丽僧人慧慈,学经典于觉哿,“闻一知十,闻十知百”。

概括起来,他的幼儿童年时代,就是一五道杠的神童样。且其大多数事迹,都是与佛有关。

过了神异的童年后,正如前面所说,他在讨伐物部氏的战争中立了一大功,却被苏我马子打压,未能受赏。或许就在这时,他开始树立了与苏我氏对抗的意识,并在苏我马子轼君之前曾向崇竣天皇发出示警。

他的预警没有引起崇竣天皇的警惕,反而因为主张“攘外先安内”,反对崇竣天皇的任那复兴计划而被天皇所恶。苏我马子轼君后,圣德太子虽然有心,却是无力,作为普通王族中的一员,他并没有对抗苏我氏的资本,直到推古天皇立其为太子为止。

圣德太子与苏我马子虽然格格不入,两人对佛教的态度却是完全相同的。苏我马子打开了大门,圣德太子在屋上种上一盘花,都是为了积极引入那只蜜蜂——佛教,圣德太子在除去物部氏上与苏我氏联合,难说没有佛教的因素在里面。

因此,当圣德成为太子之后,佛教在倭国的传播大大的加快。

推古二年,天皇下诏,“令兴隆三宝”,各位臣连,竞造佛舍:各位神道老祖宗,这就对不起了,天皇有令,您就委屈点,搬个家,挪个窝,不然我的脑袋就挪窝了。

在这期间,一批重要的寺庙兴建落成,如四大天王寺,法兴寺、广隆寺(蜂冈寺)等等。这些寺庙在建成后的一千五百年里,反复被毁,又反复重建,迄今还保持着原来大体的面貌。

修建寺庙除了让和尚有了办公场所外,还带着了建筑业的发展。日本历史上最古老的企业——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企业“金刚组”就诞生在这个时期。敏达天皇六年,百济造庙工柳重光官派出差来到日本,并参加了后来四天王寺的建设,奠定了金刚组的基础。在此之后,他们世代从事建筑行业,经历各个朝代的风霜,从未中断,直到二零零六年才因负债而清盘。

不过,接手他们盘子的公司仍以“金刚组”之名将其收纳为子公司。看样儿,这个牌子还要继续不知道要挂到哪年那月。千年的老字号,单那块牌子的无形资产也是香饽饽啊。

除了金刚组外,据说日本一千年以上的老字号还有七八家。

日本那么多老字号,除了企业的运营者代代相传的不懈努力外,跟日本从统治者到平民对传说的技术人材的敬重分不开的。比如说,推古十三年,天皇与太子、臣连们合伙建了六尊佛像,让鞍作鸟(司马达等的后代)为包工头。

造完之后人们一瞧,嘿,佛像造大了,要推进去就得把墙给拆掉。

在众人束手无策中,鞍作鸟想了个办法,简简单单便把佛像推了进去(什么办法书中没说)。

推古天皇很是高兴,赏了他二十町水田,还赐以十二冠位制排第三的大仁的冠位,可算是高级技工——摊咱,皇帝要不是没心情理这事儿,要不就是出了这种差错被残暴点的皇帝看不顺眼,全家早就给灭了,还谈啥延续千年呢?

鞍作鸟也是很懂事儿的人,天皇赐的东西不好自己用,便在那田上建了座寺,以示对皇室的敬意——有技术还不行,领导的马屁还是要拍的,持才傲物的人往往死得很快。

建造寺庙是为了筑巢引凤,推古一朝,有名有姓的渡来人有僧人高丽僧(不是高丽参)慧慈、僧隆、云聪、昙徵、法定,百济僧慧聪、观勒、道欣、惠弥等人。倭国人派人以其为师,跟他们学习历法、天文、方术等。

倭国人并没有因为信了佛教就放下了屠刀,对统治者来说,宗教不过是其畏惧死亡的精神寄托及实现其统治的工具而已,它决不能成为约束统治者们推行他们的政治野心的工具。在倭国国内政治局势相对平稳后,推古三年,朝廷便派兵进驻筑紫,拟对半岛有所行动。

推古八年,新罗揪打那个怎么死也死不去的任那。倭国遂任境部臣为大将军、穗积臣为副将军统兵万余人进击新罗,连拔五城。新罗人为倭国史官强大的YY的气场所震慑,乖乖的举起了白旗,并割多多罗、素奈罗、弗知鬼(这名字有意思)、委陀、南迦罗、阿罗罗等六城给倭国。

不愧是在佛教与儒家思想浸泡过的,在这气势如虹,凯歌高奏的时候,倭国的诸位将领突然成了慈悲为怀的高僧了,居然说:“新罗知罪而服之,强袭不可”。

可见,人各有责。负责打仗杀人的将军变成了和尚,并不是什么好事。

将军变和尚不要紧,稀奇的是,天皇老爷子——错了,这回是老娘们了,派滩波吉师神和滩波吉士木莲子到半岛视察两回,回报说新罗王、任那王表示臣伏,“天上有神,地有天皇”,把天皇跟神灵相等,只差没把她供到神坛上了。

这个马屁拍很到位很在点上,推古天皇龙颜大悦,心满意足,遂声众将收兵回营。

倭国军刚撤出任那,还没回到家,就听到身后擗擗叭叭响成了一片,扭头一看,满天灰尘——新罗人揪着任那人这就又打开了。说实在话,倭国的史官们这么写,倒不是给天皇老爷们老娘们长脸,而是给他们丢脸。一而再再而三那么容易就被新罗人用同一种手法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脑子不是灌水了就是锈逗了。

任那再次被殴,又去找老大搬救兵。倭国人这次却不愿意动了,只派大伴连啮到高句丽、阪本臣康手到百济,请他们“急救任那”——这会儿,圣德太子正在忙着在斑鸠给自己建宫室,没空理新罗和任那的事;推古天皇在耳梨行宫游玩时碰上发大水,龙床成了龙船,飘到河上足可以钩鱼,心情不好;那些士兵也不是长跑运动员,跑来跑去不吃力,也要休整,洗澡洗衣服洗被子啥的。

如果单单是为了任那的话,估计高句丽和百济是不肯去当国际主义战士的,趁火势打点劫却是人间乐事。后来,我们在《三国史记》中发现了百济和高句丽分别在公元六零二年和六零三年进攻新罗的记载,是不是应倭国之邀,我们倒是不知道了。

不过,在这两场小仗中,高句丽和百济都先后受到败绩。毕竟新罗人已经不再是昔日吴下阿蒙了,这么小打小闹他们还是应付得来的。

两位盟友不给力,日本人只好自已动手了。推古九年十一月,推古天皇坐着她的龙床飘回到宫中,立即叫人商讨进攻新罗的事。

被那么大一“上国”被新罗人玩得团团转转,老太太(其实也不算老,还没到五十呢)上火了,一定要出兵半岛。众臣也是无奈,最后议定由来目王子为击新罗将军,统领各部、造的军队二万五千人,着手准备进攻新罗。

来目王子第二年四月到达筑紫,使大伴连啮阪、阪本臣康手两人到百济为他打前站,联络百济协共攻击新罗。

战争工作紧锣密鼓地开展之际,来目王子却病倒了,并于推古十一年二日病死,丢掉了难得的建功立业的机会。

推古天皇、圣德太子与苏我马子并没死心,再次派出当麻王子为征新罗将军。

当麻王子硬着头皮到播磨时,他的从妻舍人姬王竟然也死掉了。

当麻王子见看着不对劲,为啥去一个死一个呢?莫不成风水不好流年不利?他不敢再去筑紫了,懵头懵脑地跑了回来,这一次远征新罗的计划再次泡了汤。

流水扶桑—日本自神代至1911年的流水账》小说在线阅读_第106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薛枫隆i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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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扶桑—日本自神代至1911年的流水账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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