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预祝大家新年好,开过年一定尽早恢复更新,我现在迫切的想尽快完成这套作品。将来如果还有精力,我还想尝试着写一下欧洲战争史。
刚才她告诉我的第一时间,甚是有些恐慌和害怕――我们都还年轻,孩子才上小学,还有漫长的人生需要一起携手度过。据各方面了解后发现,在现在的医疗条件下,貌似问题不是很严重,治愈率极高,总之我近期先陪她把手术做了,就能尽快归来恢复更新了。
谢谢大家的宝贵建议,刚携妻子从医院返回,医生再次确诊后说因为发现的早,问题不大――基本上是100%的治愈率,下周一再次前往医院做个小手术就可以了。
此役,晋军因是临时布阵,参战人数又少,总计只携带了千支长矛,假若战争真的只是一道数学题,那么答案显而易见—即使每支射出的矛箭都能成功命中,并贯穿三、四名魏军,那么也仅仅能够击杀魏军三四千人,对拥兵多达十万人之多的长孙嵩而言,这种程度的损失谈不上是伤筋动骨。只待晋军的矛箭用完,便是长孙嵩反守为攻之时。问题是,晋军这种新式武器的威力实在太恐怖了,魏军对它的恐惧感,就宛如二战时期的德国人首次亲眼目睹了“喀秋莎”火箭炮,或者是日本人被原子丨弹丨轰炸之后的表现一样。仅仅才两轮齐射,以骁勇善战闻名的魏国军队便纷纷丢弃战马,朝着晋军阵地的反方向四散溃逃,就连统帅长孙嵩本人也失魂落魄,加入了逃亡者的行列。一时间,但见魏军阵中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多数非是死于矛箭,而是死于自相践踏。对于这一局面,刘裕自然早已算定,他不慌不忙地补下一令:将船队集体靠岸,让晋军主力也投入战斗,向北追击魏军。此番追击,由于各部魏军已彻底丧失了战斗能力,连回头看一眼追兵的胆量都没有,晋军长驱直入,一直打到冀州,并斩杀了驻守于此的的魏冀州刺史阿薄干,方才撤军返回黄河,重新拔锚启程开赴往关中。
消息传到魏帝耳中,魏帝大悔,急召崔浩来见。崔浩到后,魏帝恭敬相迎,请他坐了,叹道:“悔不听爱卿之言,使得我大魏几乎遭受灭顶之灾。幸而,确如爱卿所料,刘裕此行,果真只是为了讨伐姚氏,其攻取冀州而不驻军,却引兵向西而去,朕由此确定其无吞并我魏国之心。如此,依爱卿看来,刘裕讨伐姚泓,果真能够一战而克乎?”
崔浩道:“当然。”
“哦,为何如此肯定?”
“此中缘由臣已解释过,秦国虽有崤函之险,又是以逸待劳;但君主姚泓懦弱无能,岂能是刘裕的对手?刘裕此去关中,如同以虎扑羊,以鹰击雀,待其抵达之日,便是关中之地易主之时。”
“那么,朕再请教爱卿,在你看来,刘裕的才能比之慕容垂,二人孰强孰弱?”
崔浩不假思索地回道:“自然是刘裕更强。陛下试想,那慕容垂虽是一代雄主,但其之所以成就大业,并非仅仅是依靠他的个人才能,他的父兄在关东多年经营之资,于其功不可没。刘裕则是不同,此人出身微寒,从起初无一兵一卒,一寸土地,到如今权倾天下,战无不胜,如果他不是真的才智过人,岂能取得这样的成就。”
魏帝听后,连连颔首,又道:“趁着刘裕率举国之力西征关中,朕此时若再发兵一支,趁虚直捣其彭城、寿春,能成事么?”
崔浩摇头道:“那不成,我魏国虽有精兵,却无良将,像长孙嵩之辈,治理国家还算可以,但要他带兵打仗,却是强人所难。何况我大魏军队方遭重创,周围又盘踞着赫连勃勃、柔然等强敌,陛下选择于此时发兵远征,实为下下之策。”
“可是爱卿也说了,刘裕的才能无人能及。待他吞并了秦国,天下十分,他一人便占有十之七八,那时,他必然会选择伐魏,我等拿什么抵挡他呢?”
崔浩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陛下放心,刘裕此行虽能拿下关中,但用不了多久,此地必将再次易主。其中原因臣也说过,根源还是在于南北两地风俗不同,刘裕身为汉人中的佼佼者,想将管理荆州、扬州的那一套方法照搬过来,用作管理遍地是胡人的关中之地,根本无法实现。即便他本人想留下,凭借他的威名强行统治该地,但晋国国内风云变幻,随时会有变故发生,刘裕早有篡位之志,一旦其宣布启程归国,他的北伐事业也将随之中止,前功尽弃。所以陛下当务之急,最应该做的是停止一切征伐,让百姓休养生息,以积蓄国力,只等关中形势有变,我大魏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坐而拥有该地了。”
魏帝赞道:“爱卿分析得如此周详,朕无疑虑了。”
崔浩又道:“微臣曾私下评论过近代的各位英雄,如王猛之才,堪作苻坚的管仲;慕容恪辅佐少主,是慕容暐的霍光;刘裕平定桓玄之乱,并挟天子以令诸侯,则如同司马德宗的曹操…”魏帝插口问道:“那赫连勃勃呢,此人可比作哪位英雄?”崔浩不屑地冷笑一声,说道:“赫连勃勃算哪门子英雄,此人多亏了姚氏,方有今日,但他不但对主上毫无感激之情,反而趁着姚氏衰微,以狡黠、杀戮割据一方,又不修仁政,只知武力。像这种竖子,根本不足为虑,其所建立的河套王国,终究是我大魏的囊中之物。”
魏帝大悦,与崔浩促膝而谈,直达深夜。崔浩告辞出宫之际,魏帝叫住他,令左右取来美酒三十升,精盐一两,赏赐予他。魏帝对崔浩道:“朕听了你的一席话,如同品尝这等美酒和精盐一样,无以感谢,特请爱卿与朕一道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