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连载405】15.41辞达而已

【原文】子曰:辞,达而已矣。

【思考与随想】

一般的说来,都将此章的“辞”解释为“文辞”或者“辞藻”之意,但是钱穆先生说孔子生活的那个时候好像还没有流行那些华丽的“美文”。所以钱穆先生说这一章的“辞”指的是外交之辞,辞令或者是辞命。从道理上将钱穆先生说的或许是正确的,仅仅从我们现存的古籍上来看,在孔子之前还真的没有那么多喜欢玩语言艺术的。从这个角度上看,孔子的话好像是有点无的放矢,钱穆先生的说法好像非常接近于真相。

从现存的数据上看,不仅仅是孔子那个时代,即便是西汉的“古文”,也都还朴实的可爱,至少还有“人话”的样子,反倒是明清的那些更不易读。但是,我们现存的数据能完全代表当年吗?至少我们也没法子证明孔子之前就一定没有喜欢那些华丽词藻的。或许先秦两汉的文辞古拙,也和孔夫子教诲和提倡有关也说不定。何况即便是这里指的只是和外交有关的辞令,对于我们这个时代来说,对于我们来说,也许还是不局限于这个方面更有意义些。

“辞,达而已矣。”本来就是嘛,说话就说话呗,搞那么多弯弯绕干嘛呢?而且通常是弯子绕得越多,离达意越远。从孔子一贯对“巧言令色”的厌恶,到前文提到过的那个“文胜质则史”,都证明了孔夫子是不喜欢那种华丽空洞的语言的。语言是干什么的呢?是表达思想的,否则语言还有什么意义呢?

虽说多年来的“文以载道”给文学加上了许多原本不属于文学本身的东西,使文学彻底的失去了其艺术的属性而堕落成了某种宣教的附属品。但是那种完全没有内容的、无病呻吟的、矫情的滥文就有意义了吗?不论是过度的强调“文以载道”还是强调什么“为艺术而艺术”的“纯文学”都是毫无意义的。即便是从文学本身来说,立意也原本华美的烂词要重要得多。奉劝那些以喜欢卖弄词藻为能事的“文学”青年或者老年们,还是说点人话,玩点真的东西更能打动人!

呵呵,扯得远了些,孔子那个时代还没有“文学”这码子事儿,我也不过是胡乱说说而已,没有影射谁的意思。“文学”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很久远的事儿了,如今更无意往“文人”堆儿里面混,虽然俺不是个好学生,但是老先生们的教诲还是不敢忘的,老先生们说的好,人最好别混成一个文人,不然就永居于下流。

孔夫子在这里说的当然是和“文学”没有什么关系,孔夫子想要告诉说话最重要的就是要“达意”,再华丽的词藻和真相比起来都是一文不值的,再华丽的词藻和内容比起来都是一文不值的。宁可辞不达意,也不要因辞害意,什么是本,什么是末一定要分清,时刻也不要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别把心思总用到不该用的地方去,那样是没啥好结果的。孔夫子的话,足矣为那些喜欢玩“语言艺术”的“文人”们戒,可是“文人”们总是不长进。不长进就不长进吧,拜托别说你那个东西也是孔夫子告诉你的不成吗?

“文人”绝对不是一个褒义词,“文采好”、“口才好”更不是。总是将心思用在那个地方,也真的是干不成什么事。

【连载406】15.42相师之道

【原文】

师冕见,及阶,子曰:阶也。

及席,子曰:席也。

皆坐,子告之曰:某在斯,某在斯。

师冕出,子张问曰:与师言之道与?

子曰:然。固相师之道也。

【思考与随想】

《卫灵公》一篇以非礼始,以知礼终,个中别有深意也。这一段的文字比较浅近,没有太生僻的字或者词,说的事儿也无非是一个小片段式的场景,道理也不过是用具体的例证来说明“礼”的含义和“礼”背后的精神的,无需多费笔墨。

“师冕”,这里的“师”指的就是“乐师”,就是管理的“乐”的官员,这个“师”名字叫做“冕”。一般说来春秋时期的“师”都是由盲人担任的,或者是主动的成为盲人,或者是被动的成为盲人的;或者是天灾,或者是人祸。盲人听力好,这是不争的事实,当上帝关上一扇门的时候,通常会给人打开一扇窗。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感知的太多了反而使人麻木。但是不管怎样说,“师”真的不是什么好职业,天灾也还罢了,如果不是,不论是自为还是他为都太过残忍了,为了“艺术”也不应该如此,什么东西也不值得那么残害生灵,即便是为了神圣的“艺术”也不值得。根据当时的情况,这个“师冕”是一个盲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有些人为了不知道什么目的,偏要说这个“师冕”是一个特例,偏要说师冕不是盲人,并以此来证明孔子的虚伪或者是孔子对“礼“的机械。这些人搞这样的东西有什么意义呢?无耻的人总是将别人想的比他自己还无耻,不过这样的结果除了证明自己的无耻以外,什么也证明不了。

如果设定这个“师冕”是盲人的话,那么孔子的所作所为也就没什么不好理解的。到台阶的时候告诉一声“这里有台阶”( 及阶,子曰:阶也)。到座位的地方告诉他“座位在这里”( 及席,子曰:席也。)。等到坐定了以后,告诉他在座的有几个人,都在那里,呵呵,告诉一个盲人说“老张在左边,老李在右边,老王在对面”( 皆坐,子告之曰:某在斯,某在斯。)这难道不是很正当的礼数吗?就别说是对盲人了,即便一个视力正常的朋友到你家,也得提醒一下,“这有个台阶”,在同坐的人中有访客不认识的也要介绍一下,这都是基本的礼数,任何一家主人如果不这么作,才是有问题的。何况来的是个需要照顾的盲人,更是需要多加些关爱和照顾了,这个很简单吗?这个也就是“礼”。

“师冕出,子张问曰:与师言之道与?”,师冕离开了以后,子张仍然在座,想来刚才夫子说的“某在斯”中有他一位,呵呵,但是也不一定,考虑到他当时的年龄,或许只应该站着。子张可能是觉得孔子对师冕的话有些啰嗦,或者是其他别的原因,于是问了一句“这就是和师说话之道吗?”孔子的回答就非常简单了“对,这个就是和师相处固有之道啊”(子曰:然。固相师之道也)。难道对当时几乎必然是盲人的“师”不应该如此吗?是礼也,是理也!

钱穆先生在此章的解读,将“与师言之道与”中间加了一个逗号,变成“与师言之,道与?”似乎是子张问的是“此中亦有道乎?”似乎没有什么必要,但是也不是不通。这里面有“道”吗?呵呵,道无处不在,此处当然也有。什么道?仁道!

对于一个盲人就要多加照顾,多为盲人想一想,这个就是“道”。能够为别人想,就是“仁”。这个是非常有必要的,是正当的,是理,就是“礼”。“仁”最关键的就是要为他人想一想。如何想,以己度人之“恕”也就够了。当你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作的时候,就想想自己是他人,最需要的是什么,也就知道如何作了。当你想知道孩子有没有危险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蹲下身去,当你不知道盲人需要什么的时候,不妨闭上眼睛。也就知道孔夫子为什么要对“师冕”那样说话了。小中见大,仁就是这样一个东西,礼就是这样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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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其乐读『论语』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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