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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280】12.11君君臣臣

【原文】

齐景公问政于孔子。

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又是孔子被人认为是维护统治者的具体例证,不知多少一知半解的人拿这个来说事儿。人的心长在哪里也真的是不一定的事情;用什么眼睛看世界也是不一定的事情;长没长眼睛也是未可知的事情。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遍地都是,雨过天晴以后,墙根,树下都冒出一片片,也是壮观。

《论语》一般的章节都是很难具体考证出时间的,但是因为这一章和孔子说话的是个“君”,所以这一章的事情的时间就是很明确的,因为史书上“君”总是有比较详尽的记载的。这一段话根据《史记》的记载是发生在鲁昭公二十六年的,也就是公元前516年,孔子三十六岁。在这年之前,鲁国发生了一件故事。

这个故事说起来也是比较长的,简单的说就是鲁昭公想要搞定季孙氏那三家,结果被人家搞定了,结果是昭公自己被强制性的“出国考察”去了。不过当年“君”搞不定“大夫”的事情也真的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那时候“君”也真的没有后世那些“皇帝”们牛,即便后世的那些皇帝们,其实也真的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除了某些年代。最牛的、最为所欲为的是什么年代呢?嘿嘿,我不说。

孔子在齐国,作的是齐国世卿高氏的家臣,终于有一天得到了齐景公的接见。于是有了这一章的事情。

齐景公“问政”,孔子的回答很是干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如果我们了解哪一段历史的话,我们应该知道,孔子说的话其实是很有针对性的。齐景公之时,齐国最大的弊病也真的就在这八个字上面。因为齐国当时就是“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最后齐国灭亡也没有离开这八个字。

我们先说“君不君,臣不臣”。当时齐国的形势也真的是如此。齐景公自己该做的事情不作,结果让别人做了,呵呵,结果也真的是死的很惨啊。要说该自己做的事情还真的别总是让别人代劳,要不然自己那个位子最后是谁的也就不一定了。

作为一个国君,最应该作的事情是什么呢?当然是讨好老百姓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有脑子的国君都是必须要买老白姓的好,否则他就混不长,这是绝对的事情。可是齐景公却不做这样的事情。国君不作,当然就有善解人意的人去作了。当然作的结果是什么,就不一定了。在齐国就是这样,有一个人很热心的在“帮着”齐景公在“为人民服务”。这个人就是陈氏。

他是怎么样“为人民服务”的呢?说白了,也就是用公款买自己的好罢了。这件事情也是当时明眼人都看出得出来的,只有齐景公那个白痴看不到。比如那个精品的小个子晏婴在很多年前就看到了,可是他不说。史记上记载的就是这样“九年,景公使晏婴之晋,与叔向私语曰:齐政卒归田氏。田氏虽无大德,以公权私,有德于民,民爱之。”,呵呵,到底是这个小个子鬼道,知道了也不说。哪像孔子这样实惠啊,孔子说了也没人听,还得罪人,最后差一点就被人给害了。当然齐国最后的下场我们也是知道的,最后孔子也是看到了那一天的,反正最后的结果是齐国不姓姜了。“君不君,臣不臣”的下场就是那样的,那也是活该,最后连小白的“齐桓公”的名义,也被那个姓陈的小子又用了一次,搞得学历史的人脑袋又大了一圈,呵呵。

“父不父,子不子”的事情呢?本身也是针对齐景公的所作所为而发的。作为一个“君”,也许真的没有什么比给自己选一个接班人更重要的事情了,可是我们这位齐景公是怎么做的呢?中间的故事比较长,也就是我们经常在影视剧中看到的那样的故事。那时候表面上的继承法则是“嫡长子”,但是通常的情况确是嫡长子最没有继承的希望,尤其是当爹的活的时间比较长的话。人心总是不知足的,皇帝总是要有小老婆的。早年间的黄脸婆总是没有后来的如花似玉的小老婆招人“稀罕”(东北话,喜欢的意思)。爱屋及乌,自然是小儿子也连带着招人稀,。结果事情就这样的发生了。

规矩总是没有执行的希望,嫡长子和他爹实际上已经是处于不是你完蛋,就是我完蛋的地步了。狠一点的儿子,就玩杀父弑君的游戏了,不狠的,就是国内大乱。这样的事情也真的是太多了。其实谁当皇上和老百姓也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城门失火,倒霉的总是老百姓。不过这个齐景公的下场也真的是够可怜的了。齐国似乎倒是真的有这样的传统的,连小白也是一样的。我们看看齐景公的下场也就知道了孔子说的的确是很实际的。《史记》的记载就是这样:“景公卒,太子荼立,是为晏孺子。冬,未葬,而群公子畏诛,皆出亡。荼诸异母兄公子寿、驹、黔奔卫,公子驵、阳生奔鲁。莱人歌之曰:「景公死乎弗与埋,三军事乎弗与谋,师乎师乎,胡党之乎?」”

孔子的话说的很中肯,只是不知道齐景公听明白了吗?从后来事情上看,他是没有明白的。这也不能怨他,他那个猪脑袋也就是那样吧。他不理解,并不奇怪,理解了就成千古明君了,呵呵。我们看他的回答“虽有粟,吾得而食诸?”到底只是猪,总是忘不了那口吃的。这让人有说什么好呢?我们不用想也知道,作为一个“君”关注的是什么?他看到的也不过是“臣不臣,子不子”,而前面的,根本就听不到。听到了也不会真的往心里去,古今千古那些贤王地主们,看到的也不过是这个。遗憾的是,有些人也只是看到这一点,那也是真的没有办法了,那就是当奴才当习惯了。用李敖的话说,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

孔子的话是有针对性的,但是也不仅仅单纯的就是针对齐景公而说的,是对所有的帝王们,所有的统治者们说的,其中当然也是有对臣子的要求,但是主要还是对上的,而不是对下的。因为臣不臣,子不子的根源并不在臣和子,而在于君和父。就像后面对季康子说的话说的那样“子帅以正,孰敢不正”。是的,为上者自己没做好又怎么能要求为下者呢?事实也是如此,只不过那些为上者眼睛有问题,只能看半边。呵呵。

孔子主张一切的要求都是双向的,到孟子那里也是。即便到汉儒,宋明以后,也不是绝对就变成单向的了。只有那些所谓的“法家”,才是那样的绝对的刀口朝下。这也是所谓的“法”的实质。有人喜欢这样,那也真是无话可说之事也。到底谁才是奴才呢?我不说,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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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其乐读『论语』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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