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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世界上大多数的“宗教”都偏离了这一点。外国的宗教俺不敢说,曾经看过的译本《基督教的本质》以及和某些国内的基督教的一些神职人员的接触中,似乎也是如此。我们本土比较与盛的释老二教的情况,俺还是了解的。如果从严格的角度上,其信众包括和尚和道士在内,至少大多数是不能归于信仰范畴的。

作为一个道士,老子留下的五千字看不懂也还罢了,连《老子想而录》一类的东西都懒得读,甚至连白话文的东西也未必看过。当然有些不是假道士的,给泥塑上香还是虔诚的。至于和尚,也许就剩下那句“南无阿弥坨佛”的也不少。呵呵!哪还管什么金刚法华写些什么?

和尚老道皆如此,更别题那些信众了。

尤其那些所谓的许愿、还愿的构当。如果真的相信他们所拜的“神佛”的话,又岂能相信神佛会无耻到因为一点点贿赂就给他们达成愿望?那岂不更是对“神佛”的亵渎?

如果没有对神佛所云的理解,单单在佛像前念着佛的名字,跪上一万年,又有何用呢?

如此一类的冒着“信仰”“宗教”之名的“迷信”。还都省省吧!

不要再无知无畏到无耻了吧!

相信什么? 必须是要在了解和理解上的相信,才是真的信,才能成为信仰。

不信什么,也必须在了解的基础上,知道其谬误之所在的不信,才是有道理的。

否则,皆为迷信也! 这个道理基实也是孔夫子的“存而不论”的由来。对于不了解的,既无法证实;同样也无法否定的话。那站在哪一方都是一种谬误,最好的方法也就是存而不论。呵呵。这样的尺子衡量一下,也许就知道这世上真正有“信仰”的人,的确是少有的“罕物”。世上的人大多是迷信的,虽说迷信的东西各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都是失去了双目的奴隶!只靠一跟线牵着走路,至于目标如何?脚下是不是泥潭?都不管不顾。为什么不能睁开眼睛,也许目标就在眼前也说不一定。其实大多数人所祟拜的那些“神佛”,都是更愿意给你作一盏灯的!并不想作你的导盲犬。呵呵!

即便是相信所谓的“科学”,如果不知道“科学”是什么的话,如果对所有以“科学”名义下的东西不加分辨的话,也是一种迷信罢了。

胡说的太多了,就此打住。

【参考译文】

孔子说:臧文仲为了“养龟”建了一个用山的纹饰为顶,以藻的纹饰为壁的房子,他的智慧也就如此了。

【连载104】5.19焉得仁?

【原文】

子张问曰:令尹子文三仕为令尹,无喜色;三已之,无愠色。旧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

崔子弒其君,陈文子有马十乘,弃而违之。至于他邦,则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之一邦,则又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何如? 子曰:清矣!曰:仁矣乎? 曰:未知也--焉得仁?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的原文比较长,里面还提到了二个典故,如果每一个都详细讲述的话,或许没有万把字都说不清楚。如果不说呢?又说不明白什么意思,也是两难。下面仅就字面上的意思简单的说说罢了,不作过多的背景交代了。

第一段讲的是子张问孔夫子,对楚国的令尹子文的评价。“令尹”就是楚国的相国,也就相当于楚国的总理。在春秋时代,任何一个国君最为重要的工作就是选择自己的“相”,剩下的就是通过这个“相”来间接统冶。某种程度上作为一个君主,最重要的权力也就体现在择相这件事上!其余的权力,甚至是在私人问题上都是受限制的。这也是中国政治体制的特色之一,直到朱元璋废相,升六部为止。君权和相权一直都在复杂的相互依存、相互制约中前进着的。既便是明朝,除了朱元璋以外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取消了相权,不过是通过内阁以及其它的某种形式存在着。我们仔细读国史,就会发现我国的君主真的不是想象中的那样为所欲为。猛然想起,现在台湾的政治体制中仍然是和此非常的类似,至少在法律上是这样的。“总统”的最重要的职责就是选一个“行政院长”,这不能不说是传统的影响。

又扯远了,回到本章。子张说:“子文(也是楚国著名的贤相,具体事迹见于《左传》)三次为相,并没有面露喜色”。这已经很不易了,扪心自问,谁能任此高官而不喜呢? 而子文并未因之而喜,足见其看到的并非权力和富贵,而看到的是为相的责任。看来贤相之名也非虚也。

而子文更为可贵之处尚不仅于此。三次罢相,没有气愤和怨恨的颜色。这真的更不容易。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台之前所谓的“五十九岁现象”,有多少人还不是倒在这里呢?而能做到无怨,已经非常人所及了。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子文还能站好最后一班岗,不留烂摊子给接位者,把最后的工作交待好。那真的应该用徫大来形容了,看看阿扁是如何和小九交班的?!也就知道这有多么的不易了,不论怎样也是值得表扬的。所以子张要问:“怎么样?”

孔子的答案又是那样简单:“忠矣!”,孔子说这个人算是够得上“忠”了。“忠”既指的忠于其君,同样也是忠于其位。应该说孔子的评价是恰如其分的。这样的官员,放在哪里都是个优秀的劳模。呵呵!

子张一看,给子文的评价不错,于是就问了:“这样,他算是够"仁"的标准了吧!”

然而孔夫子的回答应该是令子张失望的:“未知--焉得仁?”

孔夫子首先说:“不知道”。然后说:“这个怎么能算得了"仁"呢?”

孔夫子为什么要这样说? 其原因很简单,子文作这些和“仁”的标准没有关系。仅仅用子张所说的话,无法判断子文是不是仁。子文作的当然是正确的,但那仅仅是他应该作的本分。至于是不是仁,还是要看他所作的是不是能给他的国家、他的国君、和国民带来好处。尤其是作为国相之位。仅仅作到这些是远远不够的。甚至其在相位的时候,真正的有没有尽到自己该作的也未可知也。

子张听到孔子如此之说,心里一定会想。既然这样的一个人都没有得到“仁”的评价。那什么样才叫作“仁”呢?

子张搜肠刮肚的想了又想,然后估计想到了逃位的伯夷、叔齐这哥俩在孔子的评价一贯很高,他们不过是不在乎位置罢了! 那我就提一个不仅仅是不在乎位置的,甚至连钱都不在乎的。看看老夫子是如何评价。

不过这回子张所想的更偏离了方向!为什么这样说?我们看看他提的是何人何事?

“崔子弒齐君”,这件事在历史上有明确的记载的。发生于孔子三岁的那一年,我就不多说了。子张要说的也不是这件事本身,子张说的是当时齐国的另一个“大夫”陈文子的事。(呵呵!姓陈!可要注意了。)说的是这个陈文子,家里有十乘车的马都不要了。(这在当时可算得上很大一笔财产了)!想想孔子就知道了,颜回死的时候,一个小车就能让颜回风光大葬,而孔子都没卖!当然那另有原因,这里提到只是为了说明当时的物价水平。陈文子这么大的财产都不要了,也不愿同流合污,跑到别国去了。可见其既不在意钱,也不在意位。而且他到了别的国家也如此,观其政与齐相似,同样舍之而去。确实可见其不同流合污的洁身自爱。孔子亦云其清矣,也算是客观的评价。

子张似乎看到了希望,于是又问:“那他够仁了吧?”

孔子的回答仍和上回一样。这又是何道理呢? 难道乱邦不入、危邦不居、轻财重名不是孔子提倡的吗? 估计,子张还是不明白。呵呵!也就是孔子吧。要是我,早就照子张的脑袋上给一棒子了!!!!

为什么?

因为子张提到陈文子这件事,说明他的确是太不靠谱了,真是枉费了夫子的谆谆教侮。我们且看看陈文子的身分和其所为,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吗?作为一国之大夫,国家有难、君主己亡。不去想如何讨贼以报国仇;不去辅助幼主以再造己国;置国难于不顾,只贪其令名。这是个什么行为?

往轻了说也是逃兵,逃避了自己的责任。往重了说,如果其位高而权重。那真的可以在史书上记上一笔“陈文子弒其君了”!连最基本的“忠”、连最基本的责任都没尽到!又如何为“仁”呢?看来子张需要想一想了。

孔子的“仁”的标准从来不仅仅是针对自身修养那么简单,一个人仅仅做了份内的工作是够不上“仁”的,更遑论连自己份内的工作也没有做到呢?看来子张真的要好好想想了。

什么才是“仁”呢?能给别人带来些什么的才是。可是这个世界有几个人能够真的给别人带去一点东西呢?即便是分内的工作又有几个人能真的做到呢?能做到“清”,能做到“忠”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连载105】5.20三思而行

【原文】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思考与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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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其乐读『论语』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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