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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位师兄登场了,不过这个师兄实在是名气太小了。连名字都不是那么清楚的,《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说这个漆雕开,字子开。朱熹的集注说字子若,那么他的名字应该叫做“开”,朱熹那时候写书不想现在,每一句话都是要标上出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来源是什么,杨伯峻先生也是认为这个漆雕开就是姓“漆雕”名开,字子开。但是总觉得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很少有人名字和字是一样的。朱熹说的倒是更像回事,但是《论语》的体例一般都是称呼孔子弟子的字,而不是称名字,除非是孔子的原话才是称名,这也是表现出论语的编辑者们都孔子的弟子的尊重之意。在当时称名字只有上对下,或者是本人自称。否则是一种很失礼的表现。

这一章很有意思,我们知道孔子开办的是民间的干部培训基地。孔子从来都是主张他的学生要“学以致用”的,主张“学而优则仕”的。用一些常用的话来说孔子就是主张:学了以后要为大众服务的。(呵呵,俺也学学那些上纲上线的话)。

这回很奇怪,孔子让子开同学去当官。呵呵!是什么时候? 难道是传说中为相(代理总理)的时候的时候? 孔子真的当过代理总理吗?也许仍然是传说罢了。那个“相”也不过是在和齐国相会时候的主持人罢了,鲁国的“相”一直都是季孙氏的,不过有段时间孔子确实参与国政倒是真的,但是绝对是没有严格意义上的相权的。将孔子在鲁国的地位想象为管仲在齐国的地位是不可能的。孔子在什么情况让子开同学去出仕,不好深究。和本章要传达的东西也没什么关系,我们就不管他了。

这一章的重点在于,子开说自已没有信心,也就是婉转的说自己暂时不想为官。而孔子竟然很高兴。这又为什么呢? 难道孔子不希望弟子们出仕? 那他又让人去当官作什么? 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组织考验? 再联想后文中,孔子对另一个不想出仕的闵子骞给予的赞扬,孔子对曾参他爸的郊游计划的赞许。只看这几章,还真的感觉孔子也是高老庄(研习老子和庄子的人)的呢。

当然不是这样的,孔子自然也是有孔子的道理。朱熹和钱穆都说的是子开“志大而不愿小试”这当然是对的。子开还想跟着孔子再多学两年,多长些本事,以求大用。那孔子自然是要欢喜的。学生如此好学,当老师的自然是高兴的。就相当于现在某位学生,跟着导师读完硕士,然后老师给他联系了一个工作单位,而这个学生对老师说:“俺想再跟着您老人家读完博士再就业”。你说老师是不是高兴呢? 以常理度之,应该如此。至少是鼓励其进一步进修的志气的。当然,现在“非常理”的东西很多。现实中的师生之间也已经不是如此单纯了,不过孔子那个时代,孔子和他的学生之间,还是应该可以用正常的观点去看的。朱熹的话也不能就看成是错的,只不过所谓的志大志小不能用我们一般的观点来看。

不论是什么样的官职,对孔子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还是要提那章各言其志的一章,不论是大言不惭的子路,还是谦逊的公西华。也都没有得到孔夫子的赞同。孔子的志大和志小的标准与官大官小没有什么联系。百里的小国和千里的大国也没有什么不同。那么孔子的标准是什么呢?这个标准就是志向到底指向何方的问题。如果志向仅仅是当个官,混些钱粮养家糊口,满足一己之私欲。那么不论你想当的是市长,还是省长,甚至是总理……,志向都是小的。反之,如果你的志向是为了给大众,给老百姓带来好处。是要给整个社会带去真正有用的东西。(在孔子看来也许就是礼乐教化一类的东西)那样你的志向才是真正的“大”的。

孔子看来,改变自己再大也是小;改变社会再小也是大。所以这一章,子开说自己没有信心。不是说自己对当那个官位没有信心。如果像普通人那样去为官,就不存在有没有信心的问题。而子开说自己没有信心,正是证明了子开对官位所代表的东西,有了正确的认识。如此才知道对职位的敬畏。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去干什么的。

所以孔子才是给予赞赏的笑容,因为这证明了子开真的领悟了孔夫子的精神实质。而不满足于当一个禄蠡而已。

【参考译文】

孔子让漆雕开入仕。子开说:“我呀,没有信心去办到”。孔子听了这话很高兴。

【连载97】5.07无所取材

【原文】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

子路闻之喜。

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思考与随想】

如果我们真的看过《论语》的话,就会发现,孔子真的是和我们印象中是完全不一样的。孔子绝对没有后世那些儒者们那样道貌岸然,孔子会哭,会笑,会愤怒,会沮丧,偶尔也会发发牢骚,也会开开玩笑。孔子是一个非常有真性情的人,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这份真性情。这是孔子不同于其它“圣人”之处。

“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翻译过啦就是孔子说:“如果我的道(学说、主张)行不通的话,我就坐着个小木排都海外去。跟我走的,恐怕就是仲由(子路)了。”“桴”就是个木头作的排,就是相当于小木筏。古人管大的才叫筏,小的就叫作桴。孔子在这里明显是在发牢骚。人生本来就是这样,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孔子不如意之事尤其多,还不让孔子发发牢骚啊,谁说“圣人”就没烦恼呢?“圣人”的烦恼也许更多,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理想越是伟大,成功越是难得,这是必然的事情。

孔子说到要海外去,其实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只有子路那样的实惠人才会当真。本身这个“浮于海”也是可以从两方面来解读的。可以理解为孔子要避世,也就是说:“如果理想无法实现,我宁愿自我流放到海外去,也不在这里留下来同流合污;也不愿意放弃自己的理想而苟活于世”。这就有了不死不休的意昧了,不过孔子真要的避世吗?从孔子的一生来看,孔子作的都是“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事,世是可避吗?都避世去了,这个世界要交给谁呢?

所以还可以有另一种理解,那就是孔子坚信自己的理想、自己的学说一定会有用武之地。既便是在这块大陆上行不通,也一定要找个地方去实现。联系孔了不断地奔走于各国去寻找实现自己理想的地方,这样的说法也并非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没有证据表明,那时候的人能知道海外有些什么。但也不能证明当时的人就一定认为海外什么也没有。《山海经》虽然成书时间并不确定。一般认为可能是晚于孔子时代的,但相关的传说在孔子时代也未见得没有,也许更多些。这样一来,似乎孔子是在说:“我一定会找到一个可以实行自己之道的地方”。(呵呵!幸亏没去,不然日本鬼子也许就要说孔子是他们的了!呵呵!)这样的理解倒是很想孔子,是不是我们就不知道了。

“从我者、其由与?”这句话就有了问题了。为什么孔子要说跟着他的只有子路?是在说子路的勇敢? 还是在说子路对他的忠诚? 还是什么其它的原因? 为什么不是颜回? 不是子贡? 不是其它的学生。不是子贡倒好说,不是颜回为什么呢?莫非说这话的时候颜回己经死了? 那孔子都的大岁数了,还要出海他老人家也真的是勇气可嘉了。

这个不仅我没明白,估计子路也没明白。不然他又为什么“喜”呢?子路闻之则喜,一定是他认为孔子是在夸奖他。不论是夸他哪一个方面,一个“喜”字就充分的刻划出子路那种单纯、率性和无所畏惧的性格来。细细品味,子路的形象仅一个“喜”字己经是跃然于纸上了。可惜仅这一个“喜”字就犯了错误。为什么说子路犯了错?且听我慢慢道来。

孔子说要去海外,不论是自我流放也好,还是海外传道也罢。他老人家说此话是何等的心境? 不用费力想也可以知道。那是多么的苦闷和悲伤啊! 如果模拟,也许只有尼釆说“上帝死了!”时候的心情可与之相比。

理想之幻灭的失落,是一件比痛苦更痛苦的事情!

孔子说要到海外,何尝不是失望以至绝望后面的一种愤怒,当然同时也看到孔子的韧性和对理想的坚持。这种在底线面前绝不妥协的精神,同样也是了不起的!我们通常都未必如此,在最后的底线面前,我们经常选择的妥协或者崩溃。

孔子在发出这样惊心动魄的哀鸣之后,我们这个单纯得如水晶一般的子路,没有搞清楚状况。只因为提到他,就喜上眉梢,甚至跃跃欲试。估计连用多少木料,从哪个海滩出海都想了一遍,唯独没有想孔子说的话到底有何含义。呵呵!难怪老夫子也没有好气,只说了一句。

“由好勇过我,无所取材!”翻译过来也就是“ 仲由啊! 除了勇气超过了我,其它真的没什么可取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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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其乐读『论语』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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