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至少不完全是对的,且不说在漫长的历史中的定义是不断变化的。仅从孔子生活那个年代,“士”也是一种特殊的群体。简单的划分到那个阶层的确是很难,至于阶级就更难了。马克思的阶级分析从来都是通过生产关系来划分的,和财产有关,但又不是绝对的。大公司的经理年薪百万,仍然可以算是工人阶级。而小店老板,月入三千,仍可称为资产阶级。那么这个“士”到底是哪个阶级还不是明摆着的吗?当年的“士”和“大夫”是有着根本性的不同的。大夫是有封地,有釆邑的,而“士”是没有固定的产业的。那么这个是“士”是靠什么混饭吃的呢?没有祖先留下的产业,还要吃饭,那么怎么办呢?没有办法,既然什么也没有,那么能出卖的也就只有自己了。这个“士”也就是靠着出卖自己的体力和脑力的那群人,所以你说是哪个阶级的呢?既然这个“士”是要靠自己的体力和脑力来混饭吃的人,那么他们就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都有一技之长,也都要给老板来打工。这是“士”的基本概念。但是孔子显然的将这种社会属性,提升到了含有一定精神和内涵的层面上的意义。不仅仅是这个“士”包括后来的那个“儒”也是这样样子。孔子将这个“士”赋予了精神上的含义以后,就将不符合他的标准的那群人和原来的那个“士”区隔开了。就像孔子将那些不符合他的标准的那群“儒”称之为小人儒一样。啰嗦了这么多,其实也不完全是题外话。我也是想在一个普遍的、经常的字或词出现的时候,尽量的说清楚些。杨伯峻老先生把“士”译为读书人,未尝不可,但亦不够达意。“士”的内含要丰富得多。

“士有志于道”,这个“道”字也是不可译的,不过可以理解。如果有“有志于道”的话,那么应该怎么做呢?我们在前一章看到的是什么?朝闻道,夕死可矣!这个“道”也就是有志之士毕生的追求。那么“道”就应该大于一切的,连生命本身在“道”的面前都是卑微的,还有什么不是呢?孔子讲的“有志”从来都是要不断的践行的,如果不去践行的话,那个“志”还是什么“志”呢?那永远的只是梦想,只是空想罢了。

所以孔子在这里说,如果真的是“有志于道”的话,那么就应该将“道”放在所有的事情前面,除了“道”以外,什么都不是重要的。如果将“道”作为自己毕生的追求的话,还会在意什么“恶衣恶食”吗?你已经有了最宝贵的东西,还会在意那么一块腐肉吗?当然是不会的,谁抱着金山还会在意那些破石头呢?孔子这话说得和我们小时候看的电影一样,“难道吃的不好,穿的不好就不干GM了吗”,是啊,如果想要干GM是不应该在意那些东西的,否则还别说自己是要“干GM”的,也不要说自己就是“有志于道”的。如果真的就在意那些东西,那么鬼子给你俩窝头,还能不叛变?人还是要有点精神的,当然如果没有精神也不要紧,最关键的事情是不要本来就念想着自己嘴下面的那点东西,却又要装什么高尚,装自己怎么样,口号喊得震天响,结果呢?现在的人当然是不喜欢提什么志向的问题,但是过去的人还都是要有志向的,哪怕只是装装样子。说谁“胸无大志”谁都不愿意,可是实际上又是什么样子呢?拜托那些只是想着吃什么的人,还是不要奢谈什么志不志的问题。

孔老夫子也是这么说的,“未足与议”,这既是说还是不要和这些人谈论什么道不道的问题,也不要谈什么志向不志向的问题,谈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就那些人,为了一顿饱饭连自己的亲爹都可以出卖的,还谈什么呀谈。另外这句话还可能有另一种含义,那就是这些人,也真的是不值一论的,这些人还是什么呢?孔子称之为“斗宵之徒”,称之为“小人”。在孔子这里,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士”,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

【参考译文】

孔子说:士有志于道(仁),而因吃的不好、穿的不好,而感到耻辱。(这类人)是不值一论的。(是不值得说的)

【连载75】4.10义之与比

【原文】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思考与随想】

上回书说到作为一个“君子”、作为一个“士”,是要将全心都投入到对“道”的追求上去,而不应该总是执着于吃什么、穿什么那些小事。活着为了吃饭,还是吃饭是为了活着还是有不同的。那么“君子”应该怎么作呢?不执着吃饭还要做什么呢?君子应该往何处去呢?这一章孔子要告诉我们的就是这个问题。

这一章在文字上是有许多的争议的,还是需要做些文本解读的工作,虽然俺是很不喜欢那些纯粹的“小学”上的东西的,但是也是必须要做的,否者事情讲将不明白。其实《论语》的句式本来是简单的,孔夫子也从来不搞“道可道,非常道”一类的玄妙。之所以在许多的地方有争议,主要是记录的问题或者是语义变迁的问题,用的语言其实在当时看来也是非常的口语化的,没有什么歧义的。倒是后世的大小儒们喜欢故弄玄虚,就如同刘某解《红楼》一般,非要把好好的故事拆得七零八落,然后称之为伏脉千里。

今天这一章最多争议就在“适”和“莫”两个字上。看那些大师小师大儒小儒的解释,真也是看花了我的老眼啊,结果还是没有搞明白他们要说什么。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故意的让俺们看不明白的。至少有些人肯定真是故意的,把人搞迷糊了才好往里面加自己的作料啊。本来是好好的满汉全席,都加上了辣椒、花椒、胡椒……。搞得都是和川菜一个味了,还偏要说原本就是这个味,不得不说其高明,但是无耻。

先说一个比较可爱的说法,也许自有大师们的道理,但愚鲁的我是没法理解的。首先某人说:“适”不是“适”,而是“敌”的通假字;“莫”自然也不是“莫”,而是“慕”的通假字。而且举出古人的例子来说明,似乎也算有根有据。于是整句话就成了:“君子没有敌视的;也没有什么要仰慕的”。呵呵,这样好啊,君子既没有仇人,也没有“偶像”和祟拜者(粉丝?)。呵呵!这话说得好啊,这个君子还真厉害,至少也是个居士了。剃没剃头也都是和尚!

这是孔子吗? 孔子是强调中庸,强调恰到好处,也强调过犹不及。可从来都不是捣浆糊;从来不是善恶不分。说孔子没有敌人,没有仇人。又如何解释孔夫子那些疾恶如仇的言行呢?所以这个解释不是望文生义的胡说,就是故弄玄虚的曲解。多半可能是后者。既然能是“慕”,那为什么不能是“墓”、或者“暮”呢? 这两个字到是更接近于“莫”的本意的,搞出个“有君子就不会天黑”或者“君子不死”的象征岂不更妙!

其它的解释也是很好玩的,比如把“适”解释有“舒适的”、“亲人的”、“嫁娶的”,不一而足。俺真的是懒得和他们一一分辨,那都是些什么啊,真是仁者间仁,智者见智啊,不过那些智慧都用到哪里去了也真的是不好说。还是朱熹和杨伯峻的解释比较靠谱。“适”就是“到”,“莫”就是“不要”。所以,“无适、无莫”就是说没有什么(必须)要去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要去的(地方)。引申起来也就是如杨老在他的译文里写的那样。对于君子,没有规定一定要做什么,不要作什么。这个是不是孔子的原意呢?我们没有办法肯定,但是这个显然是《论语》的编辑者要传达给我们的。包括“君子不器”也是一样的,君子当然不是一个机器,也不能只有一个固定的模式或者方向。这样的观点在论语中出现过多次,我们以后会看到更多的例子,这里就不在啰嗦了。

但是问题来了,君子没有规定一定作什么,不要作什么。那么君子该怎么作呢?孔子告诉我们君子应该怎么做什么呢?

四个字“义之与比”。

这四个字的含义是非常丰富的,同时也是非常简单的。杨老先生还是根据传统的说法,把“比”解释“靠近、靠拢”。那么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靠近义,自然就知道怎样做了”。这个说法也是对的,道理上也讲得通。但是,整句话连起来读却总感觉有些别扭,似乎翻译的太过头了,原文的意思似乎更强烈些。

我还是发扬我自己一贯胡说的风格,大胆的改一下。反正又不是大师,错了也无所谓。既然前文的“适”,就是“到”。莫,就是“不要”。其中都是有着方向性或者指向性的,那最后的回答,也必然是在指明方向。还记得我在【2.14周而不比】那章胡说的话吗?(呵呵,如果还有点印象的话,我很欣慰!)。“比”就是面向同一方向的两个人,不仅仅是靠在一起而且是面对同一个方向。“比”的含义中就是有方向性的。这样就更明确了些,“义之与比”就是说:“义,给他(君子)指明了方向”

关于这个“义”字,在后世的儒家中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东西,尤其是在孟子哪里,这个“义”已经是上升到了和“仁”同样的地位,但是在孔子这里,还不是那样。这个“义”字,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宜”,就是“应该的”就是“正当的”就是“适当的”。孔子说的话,听起来好像很绕嘴,好像是什么高深莫测的。但是实际说的却是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话,那就是“该怎么做,也就怎么做”而已。不要将事情想的复杂了,真理总是赤裸裸的。

【参考译文】

君子处于天下呀。没规定要到哪,也没规定不要去哪。“义”就决定了他的方向啊!

【连载77】4.12放利多怨

【原文】子曰:放于利而行,则多怨。

【思考与随想】

从这一章开始,《论语》的编辑者就要告诉我们什么是“仁”了,在哪里呢?就在这一章和接下来的几章之内。我们先看看这一章说的是什么呢?是不是“仁”呢?是也不是。这一章讲的是“利”,说得是如果一味求“利”是不可行的,为什么不可行呢?因为一味的求利在实际上也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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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其乐读『论语』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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