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一章似乎没有太多的争议,想想我写的这个东西,争议多的说不大清楚,没有争议的又不知说什么好。也是一种两难。呵呵!不过还是没有争议的好一些,可以胡扯些别的东西。

还是从文本解读开始说起,孔子在这一章提出的命题是“观过知人”或者是“知仁”。需要解释的也有几处,首先要解释的就是“过”字,一般的解读都认为是“过错”之义,所以解释起来都是:“看一个人犯什么样的错误,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种说法并非没有道理,也是合理的。但是也总是觉得未必达意,或许另外有一种意义,也未可知。比如某人就指出“过”同样可以理解为“过程”,可以引申为“行为”,这样整句话就可以理解为“观其行,知其仁”了。如果这样的话,句式也就通顺许多了。但是因为不是什么“大师”的观点,似乎不足为凭。也许许多时候解读古书,就如同子夏辨书一般。是一只脚的残疾乐正?还是有一个人就够了呢? 又或者是三只小猪过河?还是已亥日过河呢? 随便理解也就罢了,也许只有能达到心灵共鸣的解释才是有用的。

“各于其党”,“党”就是一群人,或是一类人的意思。提到这个“党”字,就说两句题外话。这个字,在汉语中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的意思。我们都知道“党同伐异”“朋党”一类的词,似乎都是带有贬意的。至于说现代意义上的“政党”之意,是辛亥先烈们直接从日语中借来的,现代汉语中许多词都是这样借来的。“党”的字形,从尚、从黑也是很说明问题的,呵呵。简化字虽说改的很妙,似乎改成了从尚,从兄。似乎有了四海之内皆兄弟之义。但又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尚字又少了个口,结果又成了尚加两笔,像八不是八,像人又非人。呵呵,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是不说这个了的好,要不然又敏感了,呵呵。

最后的一个“仁”字,杨老先生说是“人”的通假,似乎没有必要。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的标准是什么? 如果按夫子的想法,也就是“仁”,这和知道他是不是“仁”本身并没有大的差别,还是不作深究的好。

孔子仍然是在强调着标准的问题。也就是判断一个人,或事的标准就是这个“仁”字而已。所以我仍然相信本章最后那个“仁”指的还是仁本身,并不是“人”的通假。这几章其实都是在讲,“仁”的重要意义。最后归结为:“仁就是判断是非的标准”。标准当然是重要的,不论什么时候,必须要有一个标准;有一个是非观念。否则真的就像在暗夜里行走,不知道何时走向深渊。

遗憾的是,许多的人都失去了那盏灯。然后再来喊叫着:“其实灯一点都不重要,没有灯反而更好。”呵呵。但愿每一个盲人都是“超胆侠”!否则,后果很严重,呵呵。

那么孔子所说的这个标准到底是什么样的呢,这个灯到底能不能照亮前方的路呢?我们拭目以待。

【参考译文】

人所犯的过错/行为啊,各有各的类形。观察一个人所犯的错误/行为(的类形),就知道他是不是“仁”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连载73】4.08朝闻夕死

【原文】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好像地球人都知道。而且一共七个字,又非常简单。又有什么可说的呢?俺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来。

呵呵!理不屈,但辞己穷矣!不过没什么好说的并不等于不说,简单的未必就没有歧义,真理通常也都是废话,我多说些废话又有何妨。

记得小学时候,俺老师就经常拿这话来说事。不过,俺当时就想,俺可不死,整明白点事就死了,那不是太赔了吗?再说,知道了还没去做就死了,又有什么意义?当然孔子并不是让大家明白了就死。他老人家只是说:“如果早上明白了,晚上死了也值了”。呵呵!他老人家也给自己留了一白天的时间去“行道”啊,也不是马上就去牺牲了,我们呢,当然更是不必的,(我瞎说而已。不必当真!)

孔子在这一章强调的也就是对“道”的渴求,对真理的不懈的追求,哪怕是到生命最后的一刻,也要以身求“道”。这也是儒家的精神,这同样是我们民族精神中好多一部份。在我们的民族精神中,历来是不缺乏这种韧劲的和执着的。

在我们民族的内心世界中,对“道”的追求和实践是高于一切的。我们历来都是通过以身适道来求得自身的完满和内心的平静的。我们从来也没有将心思用在对神的膜拜来求得灵魂的救赎上面。即便在后来本土产生的道教,和印度传入后汉化的佛教也都没有改变。不论是佛道都是一样的,在其内核的哲学体系上,在本质上都是无神的。道教的上层也就是更接近于道家哲学本质的那一部分,因其核心的目标及实现果道的方法,更多的体现在对"道"的追求上,而不是对所谓的“神”的祟拜上。外来的佛教也是一样。上层的佛教徒,也是以追求佛法为主要目标。而并不真的以祟拜佛的偶像为主义。而且严格意义上的佛教上反对偶像祟拜的。尤其是本土化最深入的禅宗,其对自身的“悟”是远远超过了对“佛”的敬畏和崇拜。这个传统决定了我们对真理的渴望是大于对偶像的,也就决定了我们在先天上就有“吾爱吾师,吾而爱真理”的基础的,这也就决定了我们民族本质上是可以接受一切外来的东西,只要是真理,我们都是可以接受的。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民族在本质上就是开放的,就是宽容的。那种闭门造车,币帚自珍的行为并不是我们所固有的,至于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来到了我们的身上呢?我不知道。至少是在先秦是没有的。

关于“道”的话题永远也说不尽,因为在这一章没有什么就胡说了几句,算不得正经的思考,大家随便看看也就罢了。

我们的孔夫子在这里说的也就是一种精神,说的也就是对真理的渴望,这并不是说我们就要蔑视我们的生命。生命是不可知的一件事情,如果不努力以求,也许一辈子都是什么得不到的。孔子说的也就是这种紧迫感,我们不要什么事情都等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明白才好,或者到生命最后一刻还是什么也不明白,那就叫胡涂一辈子了,

孔子说的“道”又是什么呢?孔子之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有什么东西是一以贯之的东西吗?那就是“仁”。正因为“仁”是孔子的道,孔子才会在前面说:“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仁”就是孔子一生的追求。

【参考译文】还有必要写吗?

【连载74】4.09未足与议

【原文】子曰: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

【思考与随想】

本章提到了一个概念就是“士”,“士”是什么?我们在《论语》中经常看到这个字,但是这个“士”到底是什么含义呢?孔子眼中的“士”和其它人眼中的是一样的吗?和我们想想的是一样的吗?“士”字只有三划,但是含义却丰富的很。玩阶级分析的那些人对这个“士”。或者是以从汉至唐的“士族”,或者是以“士大夫”以及后来的所谓“士农工商”四民以分类为参照物,得的结论就是“士”就是统治阶级的一部分。这个也被那些“非孔人士”们所接受。但是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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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其乐读『论语』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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