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然而孔子不满意,这个胜利算是什么呀……?!不过一场交易而已,没多久楚国照样蚕食着周王的国土,这一点齐桓公和管仲连后来的晋国的那些继承者都不如,至少人家和楚国实打实的打了几扙,才有了春秋中期以后的几十年的“和平”。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管仲所关注的是什么?管仲关注的只是齐国的利益,其出发点是齐国的“霸业”!而并非是“天下”的兴亡~!

在这一点上就和孔子的理想就不一致了。管仲胸中装的是一国的兴衰,而孔子关注的是“天下”。在这一点上管仲当然就是“小”的了,所以孔子说“管仲器小”。

同样的即便是对于齐国的事情,管仲所作之事也是有问题的。不论管仲对桓公和对那几个弄臣的容忍以及对身后的安排上看,管仲都是没有尽力的。从事实的结果上看:管仲死,齐失霸,王道复衰。齐国不仅仅是“霸业”没了那么简单,齐桓公本人的结局是什么样子呢?即便是齐国后来为田氏所代,管仲也不能说是没有责任的。所以管仲所关注的只是当时,而不是千秋。许多作法都是临时的,而非长久之计。这里面也有一些例子太多了,史书的记载都是很明确的,我这里就不在废话了。管仲也是不管身后是不是洪水滔天的,也是急功近利的。所以在这个层面上来说,“管仲之器”也真是小的。

所以在孔子看来:“管仲,心中只有齐国,没有天下;只有现在,而不管未来,所以管仲心中所装的东西是小的!”孔子看来如果他的胸怀更大一些的话,管仲是可以做的更好的!当然即便是管仲真的努力去作,是不是能做到呢?也是未必,但是关键的问题是他想做了吗?如果管仲真的做到了,也许孔子会称呼其为“圣人”的。当然一个人能够做到“管仲”已经是非常伟大了。孔子也不是在苛求前人,主要还是因为对当时为政之人的一种看法,为政之人的眼界也偶是寸光的,只能看到眼皮子底下的那一片。

【连载62】3.23乐可知也

【原文】子语鲁太师乐,曰:乐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皦如也,绎如也。以成。

【思考与随想】

痛苦呀!孔老夫子又拿乐来说事,俺又没受过良好的教育。“学五经、习六艺”的日子俺也没赶上,认识俩儿字还是自修的。唉!

别说失传的“乐”了,就是现在的流行歌曲俺都记不住调调,还怎么谈什么“乐”呢?贝多芬的《英雄》到现在俺也没搞明白到底是第几交响乐,孔子拿这个出来,不是难为人吗?尤其那几个形容词,搞得俺是晕头转向,也是没法子在心里上找出共鸣来,如何解读呢?看了许多的解说,可是自己就是不明白,恨透了自己了。自己没有看懂,还要不懂装懂的胡说八道,我的脸皮也真够厚的,十颗子丨弹丨也打不透!难不成俺就是传说中的厚黑教主?既然说不清楚,那就瞎说好了,反正按这里收视率比较低,说成什么样子也不算是误导观众,即便想误导也误导不了几个,呵呵。

我们看看孔老夫子也真厉害,竟然是在和专业人士谈专业,也真是不服不行啊。孔子这一章是在和“大师”谈音乐,不要忘了这个“大师”是干什么的?“大”读为“太”,“大师”就是“太师”。不过这个太师可不是后世那些太师一样的不学无术,比如庞太师(七侠五义包黑炭);蔡太师(梁山好汉水浒传);华太师(唐寅拐骗秋香案)那样的政府首脑和荣誉爵位。这个太师可是技术官员——人家是主管音乐的!可是了不得,孔子就是在和尃业人士谈专业,而且谈的头头是道,也真不愧是个“圣人”啊!

要说俺就不行了,俺老一般都是和学文的聊医学;和学医的玩历史!呵呵!反正别人不懂啥,俺就聊啥,看谁不服?!煮酒里面,有一个算一个,不服就和我单挑内科病!呵呵,不搞得你们休克了,俺就不姓孤。(呵呵!反正俺也不姓孤!看看俺这个人品,也真是没得说啊!呵呵,说了半天,一句正经的都没有!没办法啊!己经的俺不会呀!)

胡说经典已是过分,懂装慬就是道德问题了。关于原文的解读的确是很难的,用语言来表述一个声音,一段音乐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其实孔子这里也不是真的要说什么艺术问题,也不是仅仅在说的是音乐的问题。在孔子哪里“乐”根本就不是什么“音乐”,看重的也不是音乐本身。孔子更看重的是“乐”的教化作用,更看重的是其中所代表的精神实质。这里虽说说的是“乐”,实际上说的还是“礼”。关于原文,就不在作过多的纠缠,直接贴上钱穆先生的译文也就是了。孔子说的是“乐的演奏之全部进程是可知了。一开始,是这样地兴奋而振作,跟着是这样地纯一而和谐,又是这样地清楚而明亮,又是这样地连绵而流走,乐便这样地完成了”孔子这里讲是“乐”应该有的样子,或许孔子的确是在和太师探讨的是“乐”的问题,归鲁以后的“正乐”也就大概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孔子正的绝对不是“乐”,至少是正乐不是目的,目的是什么呢?是“礼”。

这里就是通过乐的过程在说一个理想,什么样的理想呢?就是传说中的“和谐”。我们都知道一个音乐如果没有谱是不行的,没有规矩是不行的,没有秩序是不行的。如果没有了规矩和秩序,不论什么乐器弹出来的也都不如弹棉花的那个更好听。何况孔子那个“乐”都是一个盛大的音乐会,如果没有规矩,那出来的东西也就真的是“不靠谱”的了。制造出来的不是音乐,而是噪音!想要“和谐”就必须是要靠谱,就必须要有规矩,有秩序。这也是现在某些人要提倡的“和谐”的原意。他们看到的其实也是规矩,也是……

孔子提倡礼乐当然也就是要重建秩序,在那样的乱世,孔子对秩序的渴望有什么可非议的呢?任何一种社会都是不可能没有秩序的,这是绝对的。但是重建秩序又是为了什么呢?如果没有秩序背后所代表的东西,这种秩序还有意义吗?又是对谁有意义呢?

所以,礼乐都只是末节,秩序也只是手段。那么什么才是目的呢?不论什么时代也都是要想一想的。正如前面已经说得的那些,“礼后乎?”,“乐”,也是后乎的。如果一味强调“后”,那么是什么呢?“法家”被某些人推崇的原因很是说明问题的。

【连载63】3.24夫子为木铎

【原文】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

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是个小故事,很有一些古龙小说的味道。有人来见,自报家门,见面过程没有。然后出来,就有个结论。很眼熟是不是?有点像小李飞刀和上官金虹的故事了。呵呵,还是别瞎白话了!既然是故事,俺们就从故事讲起也罢。

话说想当初,孔子带着一群学生周游列国忽一日来到了“仪”的地面。(呵呵!有没有评书的感觉)都说孔子周游列国,好像走的有多远。其实我们仔细看看他的“路线图”,就会发现其实孔子北不过燕、南不及楚、西不至秦。东边呢?大哥,东边是海啊!孔子又不是秦始皇,到海里面干嘛?喂鲨鱼还是去某个海岛上教育野人?也还别说,某一回,孔老夫子还真说了:如果他的道在这里行不通的话,就扎着木筏去海上去。只不过那是一时的气话罢了,只有子路才当真!所以孔子周游列国不过是在中原几个国家打转转,用现的地理上看,基本都是华北那几个省转来转去。

这一次到了“仪”这个地方。这地方在哪呢?有人说就在开封;有人说在郑州;有人说在焦裕禄的兰考。具体在哪里?俺就不知道了,不过大概就在河南省。那是个多大的地方呢?有的所是乡;有的说是村;有的说是个镇,反正不是个大地方。一般认为这个是卫国边境上的一个小镇,应该是最靠谱的。“封人”是个职务,既然管理这么大个地方。就当他是个乡长罢。但是,如果按孔子那个时代去考虑的话,似乎可以猜测“封人”或许可以看成是最小的一级“领主”。也就是说,理论上那个地方就是他家的,职位是世袭的,和一般的地方官不是一个概念。也许只是边境上的一个小吏,那么就和传说中逼着老子写出《道德经》的函谷关的尹喜差不多了,只不过是官的级别更小些罢了。先秦的制度多不可考,我国的史书历来是以记录人和事为主,对于制度上的东西,许多时候都只能是靠猜。俺就也不做深究了,反正这个“封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官员也就是了。

俺说孔子到了人家的地盘,不去拜望地方官,反而是地方官来拜见他,孔老夫子还真是很牛的,呵呵。这个仪乡乡长听说孔夫子路过他的地盘,也是和关尹喜一样,总是要见一见的。我们可以看得出来,孔子当年还是很有名的!一个小官僚,甚至连一些山野村夫也都是对孔子久闻其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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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其乐读『论语』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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