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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一句话说:“老皇历了”。近两年随着一些东西的回归,随着一些东西的缺失,迷信风水命理之说的人也越来越多。(呵呵!为啥先回归的总是这类东西?)于是“皇历”又进入到了许多人的家里。又有人开始按着皇历上的吉凶,东南西北的转圈玩了。有的粗制滥造的版本,还把“皇历”印成黄历,也没有人深究。尤其在已经没有名义上的皇帝的今天,叫什么都不重要。但是古代不是这样,颁布历法是皇帝(天子)的专利。某种程度上,甚至是皇权的象征之一。汉武帝以后,又加上改元的把戏,这种象征意义也许更明确了。所以老百姓手里的日历,自然也就成了“皇历”。

封建时代对诸侯、集权时代对藩属,表示臣服,宣示王权的重要象征就是:尊正朔!也就是说,每月何时为朔(初一)?何时为望(十五)?有没有闰月?哪一天过年?都必须听天子(王或者皇帝)的。在这个条件下,历法并不仅仅是月份牌,而是臣服的标志之一。

说到历法,我们总是称呼夏历(农历)为阴历,其实是不确切的。全世界的历法,大概都是根据太阳和月亮的活动有关的。完全根据太阳活动而定立的,就是太阳历,简称“阳历”。现在通行的公历大概可以是其代表。而完全依据月亮的活动而定立的历法,可以被称为太阴历,简称阴历。回教的历法可以被认为是严格意义的阴历。两种历法各有特色,一般的来说,以太阳规率的历法,对农业的指导意义更强。何时播种?何时收获?比较清楚。如果按当纯的阴历就办不到。比如回教的穆罕莫德的生日,有可能是夏天,也有可能是冬天,那还咋种地啊。而阳历的问题主要是月亮的规律已经失去了,比如夜间要搞一次偷袭,如果敢上是望日,还偷什么袭啊,大月亮地的,老远就看的清清楚楚的,还没接近就被射程刺猬了,那还不死得很惨啊。而我们国家所创造的夏历,可以认为是两种历法的综合。并不是单纯的阳历或阴历。在月的安排上严格的按照月球的规律。而年的规则,由于闰月的存在,也基本上可以满足农业的需要。这是非常有特色的。

好了,题外话不宜过多。在这里需要了解的概念就是,执行由“王”颁布的历法,本身就可以认为是对王权尊重的一个象征。而孔子的时代,如果根据“礼”的要求。诸侯国的君主,需要把天子颁布的历法,置于太庙。每月的朔日(初一)祭祀以后理政。这也是一个象征意昧很强的仪式。代表的意义也就是“诸侯代替天子理万民”。既代表了对王权的尊重,同时也是宣布国君统冶的合理性,所以这个仪式很重要。

但是当时的鲁君,已经不再理政,后面的仪式都没有了,仅仅用一只羊代替祭祀一下装装样子也就罢了。所以子贡想既然国君都不出祭祀和问政,那何不连羊也省了,岂不简单!呵呵!

但是,孔子不同意。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这不仅仅是只羊的问题。有这只羊,就象征着仍然是“王”的子民。如果没有了,也就什么也没有了。鲁君统治也就在当时的环境下,也失去了合理性和合法性,这个意义还不够大吗?

相当于什么?某种程度上,这只羊已经相当于国旗了。如果国旗仅仅是一块布的话,那的确有没有都无所谓。当那块布是国旗的时候,也就不再仅仅是布了。张学良在东北升起青天白日遍地红的时候,标志着中国的又一次统一。虽然只是象征性的,但是这个象征性的东西,难道不也是有重大的意义吗?

这个羊也是这样,孔子说:我爱其礼!同样的也不是因为这种礼的形式,而是这个礼所代表的实质。那就是对“王权”尊重!同时也是对当时还仅存的一点秩序的尊重。这不是祭祀,而是现实的政治。鲁国之政,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呢?如果按照当时的政治形势来看,最大的问题就是最高的领导人说话不好使,下边没有人听鲁国的国君的,实际执掌政权的是季氏。而如果想要限制季氏,那么也就是必须要加“君”的领导地位,鲁君还有什么能号召别人听他呢?也许只剩下来自于其祖先留下来的那种在名义上来自于“王”的权威了,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了,鲁君还剩下什么呢?有时候象征也是非常重要的。

就象南海上有许多一个士兵守的小岛。虽然,抵挡不了任何敌人。但是,只要有一个士兵在那里,那里才是国土。

所以孔子要留下这个象征。

【参考译文】

子贡想去掉每月告庙的羊。

孔子说:小赐呀!你是可惜那只羊,我更可惜那个礼。

【连载57】3.18事君以礼

【原文】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

【思考与随想】

这一章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论是文字本身,还是相关的引申都没有什么岐意。谁的版本都一样的。

不知道孔夫子在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一些附会的传说,不说也罢。不过只是从话语本身,也听得出一些牢骚的味道。不知道孔夫子受了谁的诽谤和嘲笑,是不是和王孙贾的那套奥和灶的谈话有点关系我不知道,不知道的事还是不要瞎说的好。

看到这句牢骚话,有一种莫名的伤悲。当然只是我的,孔子不会的。

孔子被误解真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不论在当时还是现在。其实被人误解的也不仅仅是孔夫子,我们谁不是在别人的误解中游泳呢?上帝给了我们这个并不完美的大脑和并不完善的灵魂,本来就是加深误解的。

否则,苏格拉底就不会被“善良的”人们处死,岳飞也不必在风波亭上归天。

误解是无处不在的,人们都是这样。从来都不惮用最恶意的想法猜度他人。所以,被误解也许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所以有个外国老头弄出一句:“他人既是他狱”!虽然偏激些,但也不能不说是个事实。是是非非从来都是需要不同的眼睛的。

东坡说:入定后见佛印是一堆屎。

佛印说:入定后见东坡是一尊佛。

就是这样!不过是这样!本来是正当的东西,在某些人的眼中也会变了样。有什么辨法呢?

世界就是这样。人性本善,也许本身就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但是除了这个,我们还能相信什么?难道我们要相信亚当的老婆吃了个苹果所带来的原罪吗?难道我们还要回到襁褓中的蒙昧吗?

与其那样,我宁愿相信人性本善!至少相信人性中是有善的种子的(虽然许多人并没有发芽)!

否则人还有什么希望?哪怕这种相信并不真实。

在孔子看来,事君以礼是再正当不过的事情了,事君要是不以“礼”,还要靠什么呢?我们现在一提到这个“礼”字,总是会想到三拜九叩那类的东西,但是实际上这个“礼”远远不是那么狭隘的东西。“事君之礼”,既有表达对君的敬意的一方面,同样的也有限制过度的谄媚的一方面。比如“礼”规定见了君主要拜几次,少拜了,固然是失礼。多了呢?不仅仅是要拜,还要舔君主的脚趾头呢?还有那个什么东东尝齐桓公的米田共呢?也是“非礼”的。“礼”本身就是一个规定,过了,不足都是“非礼”的。在孔子当时,不仅仅是有对“君”作的不够的,比如季氏那些。更有许多“过度”的,而且事的还不是“君”。真正谄媚的,在正当的时候也许正是做得不够的那群人。很复杂,也很无耻。比如那些给君主们敬献美女的,比如将自己儿子蒸了给齐桓公吃了的那个,也许是什么也不讲究的,甚至“见了皇上甚至不磕头”的,那又是什么东西呢?

同时我们还应该看到,在孔子这里,所谓的“礼”一直都是双向的。不仅仅是要求“臣”的,不仅仅是要求下边的。最宝座之上那个白痴也是一样有限制的。一切爱,都不是无缘无故的。想要臣子们做什么,皇上们也是要付出一些什么的。否则怎么样?皇上没做到位,臣子们要怎么办呢?皇上需要用什么来换臣子的忠心呢?

下一章说的就是这个问题。敬请继续关注何孤直说《论语》第58集《君臣之道》。

【参考译文】

孔子说:事君以礼,人家却以为是谄媚啊!

【连载58】3.19君臣之道

【原文】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

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思考与随想】

这里提到的定公,当然是鲁国的国君了。我们知道孔子从政的经历之中,唯一有机会施展抱负的机会,就在鲁定公的时候。根据《史记》和《左传》记载,鲁定公九年(公元前501年),孔子五十一岁周敬王十九年,孔子任中都宰。鲁定公十年孔子由中都宰升小司空,由小司空升大司寇,也就是因为孔子做过大司寇,才成为“大夫”的,以后才能被称为“夫子”。定公也许是孔子唯一的老板。不过我们看孔子和鲁定公这段对话,孔子真的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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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其乐读『论语』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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