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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张小同学也真可爱,说话也真实在。上来不搞那些没用的,直入主题,“老师,别说别的了!捞干的说,直接告诉我咋能当上官、拿到钱是真格的!”。言外之意似乎再说:“老师!我的学费可不能白交!”呵呵。大有悟空问须菩提“能得长生否?”的架式。这和某些学生上某些学校一样不问学什么,首先搞一句“包分配不?”。不过现在除了技工学校,也真的没有什么包分配的,所谓的包分配也都不过是骗子而已。孔子听到这个话不知是做何感想。在孔子之前的所谓的修习“儒业”在事实上也的确都是如此,教的也都是怎么混饭的东西。子张是孔夫子最小的一拨学生。孔子死的时候他还未满三十岁。他问这话究竟是哪一年?我们现在无法确切知道。应该是入门不久的事情,有证据表明,他至少是十五六岁的之前就跟着孔子东奔西走了。如果真的入门很长时间了,他肯定不会这样问的,虽然心里面想的也是这个,至少也要换一种更好的说法,比如问一些“仁”“礼”“政”一类的东西。呵呵,这也就是他还是一二年级的新生时候,才会有此一问罢了。

孔子的回答也是精妙。直接说:“孩啊!想当官还不容易吗,听为师与你慢慢道来。要当官、须谨慎,多听听、少说话,真懂了,再去说,就少犯错。多看看,莫妄为,看清了,再去做,就不后悔。少犯错,不后悔,你不求官官求你。”孔子都说上山东快书了,呵呵。孔夫子是山东人嘛,说点快书有什么了不起的。

也不知道子张同学明白没有,反正我没有太明白。如果现在的学生自然会问:“老师你说啥?偶不懂啊”。不过子张当时是不敢问的,只好回去自己反省去了。那孔子说的是什么呢?孔夫子的回答实际上就是告诉他;“想要作官,先要自己作好。能把自己作好了,官位自已就会来的”。也就是在说:“小同学,作官你还不够资格啊”。

那么孔子到底说的是什么呢?孔子说的是这样的一个理念:“为政之重,在于用人;为官之道,在于作人”。所以上面加入这几章谈学、谈孝的东西,都是在说为政的基础。没有这些,还谈什么政?政岂能不乱?这些其实也是很有深意的。孔子对子张说的话,无外乎就是为官须谨慎、办事须小心等等的老生长谈。但是,如此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作起来就那么难?究竟是我们低估了孔子的智商,还是孔子高估了人性?

这是个问题。孔夫子的理想主义究竟有没有实现的可能?而且。实现了是不是孔子的?就象一八一八年出生的老马现在是不是在天上呜鸣的哭呢?

我们不妨慢慢的看下去,也许会得到答案。

【参考译文】

子张向孔子请教怎样才能求得官位(问:“老师啊,咋能混个官当当”)。孔子说:“多听,有怀疑的地方(不懂的东西),保留意见,谨慎的说出其它的(已经绝对明白的),就能少犯错误;多看,如果有怀疑的地方,保留意见,谨慎的实行剩下的(真正绝对明白的),就能少作自己后悔的事。言语和行为都能少犯错误,官位就在这里了。”

【连载35】2.19举直错诸枉

【原文】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

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思考与随想】

鲁哀公是孔子晚年时候鲁国的君主,我们看他这个谥号我们就知道他最后的结局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名义上是鲁的国君,实际上或许连个木雕神主都不如。但或许还可以算是最后的,还有些自主意识的鲁君了。虽然在被楚灭国之前,还有几代名义上的鲁君。但也许连木偶都算不上,更别说什么意识了。其实那时候也不仅仅鲁国是这样。也许只有一些小国的国君还可以维持统治。但是,小国又基本上被大国控制着。比如春秋早期曾经名燥一时的郑、宋二国。后期基本上成了晋楚争雄的角斗场。本身的他位也并不比大国权臣好多少。倒是流离于“诸夏”内外之间的秦楚之君还混得不错。所以,孔子说礼崩乐坏。又似乎所谓“夷狄之有君”指的就是这些。具体的到那一章再讨论吧。这里说的鲁哀公问孔子,应该是在孔子结束周游列国返回鲁国以后的事情。孔子六十八岁返回鲁国,七十三岁故去,这一章的故事也必然是发生在这五年里面,至于具体是那一年,倒是无可考,有人说是孔子初返鲁国的时候,也未尝不可,

鲁哀公问“何为则民服?”,呵呵,他问这个有用吗?他什么事情能做得了主呢?当时谁又会听他的呢?他是问了也白问,我们倒是听了不白听,我们看看孔子是怎么说的才是重要的。鲁哀公想要“民服”当然他是真的希望“民”都“服”的,可是他办不到。他连自己朝堂之上的那几个都搞不定,还妄谈什么“民服”呢,还是省省吧。自己被搞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呢。

那我们的孔老夫子是怎么说的呢?“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这句话有些绕嘴,是什么意思呢?“直”我们可以理解为正直,“枉”也就是指的是小人,邪曲之人。“错”的含义有两个,一种是废弃,另一种的含义就是说“错”通“措”,基本的意思就是“放置”。所以这一章的含义也就是说“将正直的提拔出来,放置在枉邪之人之上”或者说是“提拔正直的人,废弃枉邪的人”,两者皆通。如果按照古文的基本义来讲,应噶是“放置”的可能性更大些。在后文我们还可以看到孔子说过“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所以我们可以看得出来,这是孔子一贯提倡的为政之道。为政者,关键在于什么呢?孔子认为主要的还在于用人,用什么样的人,才能办什么样的事情。

不论是怎么解读这个“错”,其实也都是一样的,如果能够将正直的人提拔出来,其实也真的不必完全的“废弃”那些枉邪,所谓“上有好下比效之”。真的能够将正直的人提拔除了,那些小人们也就没有生存的空间了。这也就是“以正临邪”还是“以邪压正”的问题。贪官有些时候的确是杀不尽的,朱洪武将前任官员的人皮放在那里都没有用,关键的并不是下面怎么样,还在于上面怎么做啊。

孔子这里对鲁哀公说的话,其实已经是有些非议鲁君的味道了。孔子这句话无异于再说“想要老百姓听你的,还是先想想你用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吧”。“你整日里都是和那些邪曲之人混在一起,想要老百姓服从你,嘿嘿,你做梦吧”,当然孔子是不能那样说话的,但是孔子的话中还是有这样的含义的。

我们看看孔子的话里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哀公问的是“怎么让老百姓服”,而孔子回答中没有提让老百姓怎么做,提出的是鲁哀公应该怎么做。这个就很有味道了,我们在看看那些备受人喜欢的“法家”们是怎么做的呢?是怎么给那些“君主”出的主意呢?

有些事情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至于这里面,孔子主张的为政,似乎很有一些“人治”的倾向,那么孔子是不是不要“法律”了呢?

现在我不说,慢慢看,大家自己会明白。我相信大部份的人都比我聪明。呵呵。

【参考译文】

(鲁)哀公:(我)怎么作能让民众服从(安定)?

孔子回答:提拔正直的人、废置枉邪的人,人民就会服从了(安定了)。如果提拔枉邪的人、废置正直的人,那百姓(自然)不服(不安)

【连载36】2.20季康子问政

【原文】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

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思考与随想】

还是先介绍一下人物吧,不同的人说同样的话,其中的含义也是不同的。有时候还真的是需要了解一点点人物才好解读,虽然写这些纯粹的历史的东西是费力不讨好的,真的了解历史的,都比我知道的多,我就是在废话。而不了解这段历史的,仅仅凭我的三言两语又是不可能说得清楚的。季康子,或者是季氏的一家,在论语中出现的次数几乎超过了大多数的学生。不搞清楚似乎又不行。所以试图简单的说一下和理解《论语》有关的一点内容罢了,如果想要了解历史,还是要看《史记》《左传》这类的书籍。

季康子是谁?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如果单纯如杨伯峻那样解释为鲁国的权臣,我们仍然是不清楚他的地位的。我们看到“权臣”的解释,似乎首先会联想到就是严蒿、和绅那类的人物,但是这个季康子和这类人物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在孔子所处的时代,基本上实行的是严格意义的“封建”制度的。有人说,孔子那时候不是奴隶社会吗?那是谁说的?至于是马克思体系下的那种社会,不在探讨范围之内。何况马氏历史体系适合不适合东方,本身也是成问题的,姑且存而不论。不过春秋末年的时候,确实与“封建社会”中世纪的欧洲有许多类似之处,而与“奴隶社会”的古罗马帝国区别巨大。

那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王,把当时认为的“天下”(也就是现中国的地方),分封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诸侯国。至少到东周的时代,王是不能真的管理诸侯的,(虽然名义上也还是有的),至少诸侯的内部事务是没有办法直接干预的。因为中国史书历来偏重于人和事,对制度上的记载不多。诸侯国内部是什么样子不好说,不过到了孔子那个时代。我们发现,至少在晋、齐、鲁各国的内部,己经形成了类似诸侯和王之间的关系,那就是“世家”和国君之间的关系。(也许原本也是如此,但是我们所知有确切证据的是东周以后是这样的,当然我怀疑在西周的时候未必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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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其乐读『论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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