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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已知的,推导出未知的,这也是一切科学的唯一方法。我们所说的一切的创新都必须、也只能是站在前人的基础上的创新。任何一个新的东西的发明和新的理论的产生都不是凭空出现的。牛顿说他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那巨人是什么?就是之前多少代人已积累下来的知识。牛顿的创造并不仅仅是苹菓落下来的那一刻,没有毕达格拉斯、亚里士多德、欧几里德、阿基米得这些人,牛顿不可能发现什么万有引力。单纯一个苹菓是没有用的!所以从广义上讲的温故知新,是一切科学的来源。

同样,对于人类本身的研究可能更是如此。历史本身上演的活剧,仔细看看竟如同TVB的长剧一般,总是重复着雷同的情节与桥段。哪怕是标记上“如果雷同、实属巧合”也没有用。巧合啊巧合!为什么巧合如此之多?从吃苦胆的勾践,到刘老三、到朱和尚、再到武皇帝,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似。难得哦!难道上帝请不起更多的编剧?搞不出什么新的创意了吗?于是,“温故”,新己在其中了。老话讲“读史使人明智”也是这个道理。

“温故知新”,是我们获取知识的途径。然尔这里面有个问题,这是人类,甚至是整个有生命的东西所故有的问题。

这就是“人”,终归是要死的。而新生的生命,竟然要在短短的不足百年里,重新接受已经有万把年所积累下来做东西。甚至人本身,也要在短短的时间内走完人类进化的全部过程。从单细胞开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不能不说是个奇迹。从出生的蒙昧,直到走完整个文明的过程,才是创新的开始。这就有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我们要想达到能够创新的一天,必须要多少时间去了解创新所必须的“故”呢?一旦这时间己经接近生命的极限的时候,文明就停止了,也许人类也就结束了……。

呵呵,扯得有些远,但也不是全无意义。

如果能从“故”中推演出“新”来,真的不仅仅是可以做“老师”了。可是,总有人温故之后,推演出来的不是新。而是比“故”还“故”的东西。那又怎么办呢?

【参考译文】不必写了吧。

【连载28】2.12君子不器

【原文】子曰:君子不器。

【思考与随想】

这又是一个短章,但是论语中愈是短章愈不好解,甚至岐意性愈多。四个字,用个百八十字也难说清楚。

“君子不器”,如果直译是很可笑的,“君子不是东西”,呵呵,君子的确不是东西!

孔子的意思其实是在说:“君子不是一个器皿(还是不是东西^.^)”也就是说,君子不象器皿一样,只有固定的、单一的用处。孔子其实是在强调“搏”,或者是在强调君子的可塑性,也就是说“君子应该是做什么就要像什么”。后世之儒经常提到“一事不知,儒者耻之”似乎是对君子不器的发挥,但似乎又不完全。

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现代人不可能像古人那样百事皆知。因为人类文明积累到今天,已经是不可能在一个人身上达到古人那样的“兼学”。孔夫子再生也不可能,爱因斯坦那样聪慧的大脑也不可能。于是“专”和“博”就成了两难,近代以前的儒家传统一直都在强调“博”和“通”。于是诸事皆通、万事不精的“大师”很多,而“术业有专攻”的专家太少。于是造成了许多问题,甚至有人把这个也当成中华民族近代科技落后的原因之一。

于是,近代以来的就开始了矫枉过正的过程。尤其在四九年以后,出于“多快好省出人才”的理念,“专家”型的人才成了标准。而且随着社会分工越来越细,科技的进步也同时也导致了科学本身的专科化,这样的结果或许是历史的必然。

但是,过度的“专业化”同样也带来了这样的和那样的问题。比如,我们现在已经很难称呼一个人为“物理学家”“化学家”“生物学家”了。比如过去我们还可以称呼一个人“医学家”,现在有的只是“内科专家”“外科专家”等等。现在甚至这样的说法也是不正确的了,更多的是“心内科专家”,“呼吸内科专家”。仔细再看,其实这些“专家”还是应该细分下去,真正“专”的,只不过是“某一领域的某一范畴上的某一个大问题下面的某一个小问题”“专”的更深入些。呵呵,胡涂了吧!我也是。

有个笑话很有意思,不妨说出来乐一下。这两天总有些闷,不管怎样能乐一下也好。

话说,从前有一个老财主办寿。因为嫌本地的厨子没有水平、不上挡次。于是想花重金从宫里面请了个御厨来……

也不知费了多少周折,用了多少银子。反正有钱能通神,还真让他办到了!宫里面的厨子还真来了!于是老财主非常高兴,亲密的拉着御厨的手说:“就全仗您老人家给俺们弄桌满汉全席开开眼、解解馋了”。

结果御厨说了“那可不行,我是上缮部糕点司的,我就会做糕点”

老财主想,“也就这样吧,弄个宫廷糕点会也凑合了”。

就说“那就给我们弄几样宫廷糕点吧”。

御厨又说不行,“我是糕点部管作桃酥的,只会作桃酥……”

老财主生气了,说“那就作桃酥吧!”

御厨又说了:“不行,我是专管往桃酥上洒籽麻粒的……”

老财主当埸吐血三升!气绝……。

呵呵!我们现在的一些“专家”是不是很象这样?越来越像是“钻家”了,在牛角尖里愈钻愈深!

我们经常看到一些大师的白字,甚至我们经常看到一些所谓的“论文”里不成人话的句子,也都不足为奇了。这样的“专家”们,真能创造出什么样东西?

很难不令人怀疑。

试想,.一个连基本科学常识都没有的“文学家”思考出来的东西、写出来的书,怎么会不离谱?一个连基本人文精神都没有的“医学家”给人冶病,怎么会不出现xx?

这样的“专家”们,真的是我们需要的吗?

“博”就一定妨碍“专”吗?也许不尽然。就象爱因斯坦可以把小提琴玩得相当专业,李四光同样可以在三十年代的中国文坛上唇枪舌战。 难道说非要搞得像陈景润一样走路都会撞树的才是“专家”吗?才是我们需要的吗?

如今,我们或许应该重新想一想!

我的文字有时候像个野马,有时候自己也不能完全驾驭他。所以有时候会跑得离题大远,呵呵,不好意思!抱歉!可幸,一般还能回来.呵呵!

孔子说的“君子不器”其实还有一些其它的解释。比如说可以理解为“君子不仅仅只有一个类型”或者是“君子不仅仅像一个器具那样,仅有华美的外表”等等,已经灌水太多了,就不展开讨论了。

【参考译文】也还是不写了。

【连载29】2.13行先言后.

【原文】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思考与随想】

“君子”在这两章指的就是有德之人,但和有地位有没有关系呢?在当时的环境下是不可能完全分开的。其实,既便是现代也不能绝对分开的。根据心理学的基本概念,人的基本生存需要都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道德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生理的基本需要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单纯用道德去约束,本身也是不道德的!!失去了基本的生理上的满足而谈道德,那只能是少部分的,非常态的情况。当然,在这两章所提到的“君子”,还是以道德层面上为主的。

孔子一贯是反对空谈,反对夸夸其谈的.从前面和后面的许多话都可以看出孔夫子对”巧言令色”的反对,和对只说不作的厌恶.在巧言令色那一章我已经说了不少,以后也还要再说,这一章就不多说了。

“说到不如作到”,这其实是一个基本的道德要求,本身没有什么可说的。后面我们会看得到,“言必信、行必果”,在孔子看来是小人都应该做到事情了,可是真的有几个人能做得到吗?恐怕不容易。

另外一点,我们看看孔子的话是对谁说的?子贡!子贡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子贡是个聪明的、口才好的、个性张扬的、外露的人。每个人不论是聪明还是愚鲁;勇敢还是懦弱。有一得,必有一失。聪明的往往缺乏耐心;勇敢的常失于急躁,所以任何人都不是完美的。孔子对子贡说这样的话,其目的自然也是针对子贡的特点来说的。孔子的教学方法从来都是很有针对性的,我们在后面会有更多的体会。

《论语》的编辑者们把这句本来是说自身修养的话放在这里,用意自然也很明确。因为,说到做到,先作再说,对于从政者可能更重要。遗憾的是,这样从政者不论是在专制还是民主的时代都是一件罕物。

偶然想起来袁督师“三年平辽”的话来,不知道他的“达”与他的“死”,是不是都和这句话有关系呢?

为政之事,的确是应该以信为先,如果说的话都像xx一样,让老百姓怎么相信呢?老百姓都不相信,难道肉食者自己就能过的快乐吗?“肉”能吃到嘴里吗?简单的事情,也真是未必有人能明白啊。

既然孔子要求少说话,多办事,俺也少说些吧。

【参考译文】

子贡问如何才是一君子?孔子说:“君子做事在说话前,然后纔照他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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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其乐读『论语』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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