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当年,竺超之听到四方反叛,人心都惶惶,谁都不愿替朝廷效力,他慷慨激昂,充任吴喜的副将随他出征,他身经百战,但从东线回来后,因吴喜不喜欢他,说人家嗜酒,不听话,就不再使用人家了。高敬祖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但还很强健,办事也很有办法,可是吴喜却说人家年老了,没有什么用处,其实,是因为二人忠诚清白,与他不是一路人,他才这样排挤二人。竺超之是喜欢喝酒,可是,吴喜军中的那些将领们哪个不喝酒?只是不待见竺超之,才以嗜酒为辞。对高敬祖,他挑不出其他毛病,只能说人家年纪大了,假装替人家求一个太守的官职,其实是将人家排挤掉。吴喜军中的其他将领们,没有一个不是贪污腐败分子,献媚拍马之徒,这些人都被吴喜提携,一会儿都离不开。吴喜听说天下有死刑犯或者将被判处有期徒刑的罪犯,一定要出面要求弄到他的军中,这些都被授予官爵,受到吴喜的厚待。应被处死的人,因为他吴喜而活了下来,不仅活了下来,生活还相当如意,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假设我率军进攻吴喜的家门,这些人谁不为其拼命?只是吴喜他不敢生出叛乱之心罢了。吴喜军中的人都是他的死党,谁还替国家出力呢?

吴喜自从得了军号以后,任命了很多下属,再也没有数量的限制。他替兄弟儿子侄儿以及同党们请求担任东部各县的县令,四五座城的城主都是他的人,这些人都是巧取豪夺,徇私枉法。州郡在这些地方不能追讨逃亡的罪犯,他们千方百计地进行庇护,朝廷的命令在这里无法得到有效的执行。应当被朝廷征用的车马船舶,到吴喜这里请托,有关部门就不敢再去征用。其他县里的奴婢,进入这些县里就被劫去。百姓的小牛,他们随意拉来宰杀、吃掉。应当在州郡里服役的百姓,却被送到吴喜的府上服役。吴喜的哥哥吴茹公等人经常随意到村落里劫取财物,吴喜的那些亲戚们也是如此,没完没了,弄得民怨沸腾。吴喜都知道这些情况,却根本不予制止。

索惠的儿子犯罪后,已经被赦免了,因触犯了吴喜,就被他斩杀了。张悦是贼中的主帅,走投无路被迫投降,沈攸之将他交给吴喜处理,明确说:“是杀是活,让朝廷处理。”将帅征伐,是有规矩的,俘虏当然要送归朝廷。可是,吴喜却当即为其结下枷锁,还解下自己的衣服给其穿上,与之下围棋,他就是这样收买人心的。张灵度不过是一个凶恶愚蠢的小人,是首犯,吴喜在荆州擅自赦免了他的罪过,私自将其带回京师,两人来往密切,亲如一家。狼子野心,张灵度后来又与柳欣慰等人阴谋册立刘祎。我专门让吴喜前去逮捕,可是,吴喜却暗中派人通风报信,张灵度得以潜逃,所幸没有逃出多远,即被建康县的人逮捕。

吴喜刚从荆州回来,想当尚书右丞,打算借官职之便以行私利。我担心他谄媚,没有答应,从此以后,他开始对我怀恨在心。吴喜率军西救汝阴,纵兵大掠,侵害当地百姓,强奸民女,劫掠鸡犬,四处掳掠,沿途的地方官员不敢责问。如果地方上误拿了他一个兵将的话,他就勃然大怒,令百姓怨声载道。前不久,段佛荣请求内调,我打算用吴喜当刺史,当地百姓听说后,都想叛逃,大家纷纷说:“吴喜军中的人都是强盗,如果他做刺史,我们哪里还有活路。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有叛逃北魏了。”吊民伐罪,为的是让国家安定,哪有如此残害无辜,专门掠夺,害政妨国,罔上附下的!有如此大罪,我岂能让他活着!臧文仲说过:“见有善于其君,如孝子之养父母;见有恶于君,若鹰鹯之逐鸟雀。”耿弇不把贼人遗留给君父,前史传为美谈。吴喜军中五千多人,都曾经是叛逆,他豢养在身边,哪里还有尊奉皇上之心!

吴喜历来志向远大,常常说汉高祖刘邦和魏武帝曹操的出身也不咋地。近期,他突然请求卸下军职,当个中散大夫。吴喜他是什么人,竟敢在我面前使出这等花招?当前,国家的边境并不安定,正是吴喜报效国家之时,如果想自守门户,就该节俭廉慎,静扫闭门,不与外人交通。假如是一心一意忠诚君父,岂能自比汉高祖、魏武帝?就是因为他自知自己罪孽深重,遐迩皆闻,又见寿寂之被流放,施修林受到打击,物伤其类,他自己内心不安,才想出了这一计,目的是为了自保。

朝廷众臣及各地方镇大员,吴喜一个都不害怕,他害怕的只有我一人。人生短暂,难以逆料,如果我能长命百岁,人间少了一个吴喜,也没有什么损失。如果我四月中的疾病沉重,没有治愈,天下岂能留下吴喜?我判断吴喜决不是一个能够侍奉守文之主的人,岂能让国家出现纰漏,让他有可乘之机!现在,人们都说:“现在太可怕了,国家政治太严了。”历观前朝,哪个朝代不是这样?上古制订刑罚,民风淳朴,不敢违犯,后来又制订了剠墨之刑。帝尧大仁,也不赦免四凶之罪;汉高祖大度,也杀了汉初三杰。历代安定社稷、功济苍生、班剑在前,笳鼓陪后,却最终被君王所杀的,数不胜数。因个人福分而活下来的,只有十分之一,象吴喜犯了如此大罪,岂能活命?

富贵,虽说是功劳换取的,却必须以道德来守住,因此,能够善始的人不足为奇,善终的人那才值得敬重。大凡设置官职,本意是为了对国家有利,当他对国家有好处的时候,就该对他象对待赤子一样爱护,但当他对国家有害的时候,就该对他象对仇敌一样担心,哪里还顾得上去念及他过去的功劳,忍受他带来的危害呢?使用将领也是如此,就象服用五石散一样,当人虚弱寒冷时,依靠五石散发热;当人全身燥热时,就要散其积火。岂能想顾及开始时的作用,而不去理会后来它的坏处,念及以前的赏赐而不执行当下的处罚呢?不是不考虑他过去的功劳,是情况不允许不如此啊。吴喜罪恶深重,他的志向和内心都无法让人容忍,即使过去有过功劳,也不足以将功补过,他是国家最大的隐患,岂能不除?防微杜渐,在事情没有出现苗头的时候,就要去制止,我不想公布他的罪行,明天将以诏书严厉地斥责他,让其自杀。你们都是国家的重臣,赏罚大事,自当与爱卿们商量,你们大家的意思如何?

宋明帝说得头头是道,其实,加诸于吴喜头上的都是莫须有的罪名,吴喜与被杀的刘休祐、刘休仁和刘休若一样,是宋明帝感到他危险,这是唯一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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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两晋南北朝——三百年的洒脱与偏执,恬淡与血腥第1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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