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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高允传》称,崔浩被逮捕的那天,高允正在中书省值班,因高允曾担任过太子拓跋晃的经书师傅,因此,当拓跋晃得知消息后,担心高允也被逮捕,即让东宫东宫侍郎吴延将高允召回到东宫,第二天,拓跋晃带着高允入宫面见拓跋焘。行至宫门,拓跋晃对高允说:“入宫见到皇上后,我自会指示你,如果皇上问什么话,你只用按我说的回答。”高允问道:“为啥事?”拓跋晃说:“进去就知道了。”见到拓跋焘后,拓跋晃说:“中书侍郎高允自从在臣宫中,与臣相处多年,小心谨慎,臣非常了解。他虽然与崔浩共事,但高允地位低贱,听命于崔浩,请求赦免他的性命。”拓跋焘召高允觐见,问道:“《国书》都是崔浩写的吗?”高允回答:“《太祖记》(即拓跋焘爷爷拓跋珪传),是前著作郎邓渊所撰。《先帝记》(即拓跋焘父亲拓跋嗣传)及《今记》(即拓跋焘本人的传记),是臣与浩同作。不过,崔浩事务繁多,只不过是总裁罢了,臣比崔浩撰写的多。”拓跋焘听了,大怒:“这比崔浩最大,岂能活命!”拓跋晃赶紧说:“陛下盛怒之下,高允小臣惊恐过度,语无伦次,臣曾详细盘问过他,都说过全是崔浩所作。”拓跋焘又问:“是太子说的那样吗?”高允回答:“臣才能低劣,参与著作,触犯天威,罪应灭族,今天必死,不敢说谎。太子殿下以臣侍奉讲解经书时间较长,可怜臣,替臣乞命。殿下确实不曾问过臣,臣也从未说过这话。臣说的句句是实,不敢迷乱。”拓跋焘对拓跋晃说:“正直啊!这是平常人难以做到的,临死不动摇,这岂不是很难吗!且对君主诚实,是贞节之臣啊。听了他这话,我宁愿饶恕他一桩罪过,赦免了他。”于是,又召入崔浩,让人盘问崔浩,崔浩迷惑不能回答,却承认了接受贿赂的事实,而高允每件事情都说得明明白白。当时,拓跋焘非常恼火,命令高允写诏书,自崔浩以下、普通衙役以上一共128人全部灭五族。高允动作缓慢,拓跋焘连连派人催促,高允请求再次面见拓跋焘,然后再写诏书。拓跋焘将其召到面前,高允说:“崔浩的罪过,如果尚有其他,则不是臣敢了解的,如果仅仅是因为秉笔直书《国书》一事,则罪不至死。”拓跋焘听了发怒,下令武士将高允抓起来。拓跋晃再次请求,拓跋焘说:“如果没有此人一再让我发怒,将又有数千人要死了。” 宗钦临刑,叹息着说:“高允真是个圣人啊!”

六月十日,拓跋焘下令将清河崔氏与崔浩同宗的,不分远近以及崔浩的姻亲范阳卢氏、太原郭氏、河东柳氏全部灭族,其余人员只诛杀本人。崔浩与冀州刺史崔颐、荣阳太守崔模年龄相仿,三人都姓崔而不是同祖,崔模、崔颐更近一些。崔浩自恃祖上是魏晋公卿,经常看不起二人,崔浩小名桃简,崔颐小名周儿,崔模对人说过:“桃简可以欺负我,为何要轻视我们家周儿?”拓跋焘风闻此事,就没有株连二人。

临刑前,拓跋焘命令将崔浩捆绑在囚车之内,送往城南,数十名武士朝崔浩身上头上小便,一路上,人们都能听到崔浩发出的嗷嗷哀号。

这就是著名的北魏国史之狱。

由于这场大狱非常诡异,令后世学者产生了种种猜测,不得不细心探究。

首先仅仅从史书的记载方式上就令人感到异常:一是这桩在北魏与刘宋对决前后这一非常敏感的时期内发生的大狱,涉及面如此之广,处理如此严酷,但本案的最重要的人物崔浩的本传里却故意没有细节交代,《魏书·崔浩传》前头还在讲崔浩上呈《五寅元历》的事,紧接着就是一句“真君十一年六月诛浩”云云。为什么要这样写?这绝不是无意为之,而是魏收挖空心思所为。如果按照常理在崔浩传中正面记载,就不得不详细阐述事件的来龙去脉,而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正是魏收不愿意深入涉及的。二是我们得知的些许的所谓的“细节”,又都见诸于《魏书·高允传》中,这又是为何?《高允传》可谓是“佳传”,那么,为什么《魏书》的作者魏收要为高允作“佳传”呢?我们知道,魏收受命撰写《魏书》是在北齐第二任皇帝高洋的天保二年(公元552年),而高允是北齐奠基者、高洋之父高欢的堂叔祖,其实,魏收在北魏节闵帝时代就已经染指北魏历史的编纂了,但即使是在那个时候,也是高欢如日中天之时,高欢就曾对他告诫道:“我后世身名在卿手,勿谓我不知。”言下之意,魏收当然心领神会,《魏书·高湖传》、《高允传》的褒美之词也就顺理成章,因此,我们大可不必将高允传中撰写的“史实”当真。纵观《高允传》,我们发现高允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但至少我们有几点疑问:1、既然高允在《国史》刊石之时就已经预见到可能发生的危险,那么,身为当事人的他(可以说是撰写《国史》的第二把手)为什么不制止崔浩呢?在与崔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情况下(起码当时应该是这样),难道他能够预见到未来自己能侥幸逃脱被杀的命运?2、国史之狱,诛杀的大多数人是崔浩的宗族,而真正的著作者并不全被诛杀(当然也诛杀了一些郎官掩人耳目),那么,在没有被诛杀的《国史》的另一个主要著作者高允的传中故意引出一段故事,难道不是欲盖弥彰地试图说明高允之所以没有被杀的原因吗?《魏书》的作者力图证明一点,即崔浩是因为《国史》一事而被杀,但又不得不面对一个无法自圆其说的客观情况,那就是负责具体写《国史》的高允却没有被杀,《高允传》里的故事恰恰就是为了弥补这个缝隙。3、但是,还是有些许的马脚,即:《高允传》大段描述了高允与拓跋焘及拓跋晃之间的对话,但当崔浩前来的时候,却只说拓跋焘询问崔浩,崔浩“惶惑不能对”!假如拓跋焘的质问仅仅涉及的是《国史》问题,以崔浩顶尖的口才,岂能张口结舌?但假如还有别的原因,在铁证面前,崔浩无法应对,倒不无可能。另外,拓跋焘究竟问的什么?史书在叙述高允对话的时候不惜洋洋洒洒,而在谈及问题实质的时候却惜墨如金,这同样不是无意为之。为了说明拓跋焘派人询问的还是《国史》问题,魏收还不惜加了一句,“高允回答得有条有理”!同时,将国史案的主要细节都放到《高允传》里说,还为涉及到拓跋焘询问崔浩可以略写提供一个充分的理由——毕竟崔浩在《高允传》不是传主嘛!三是为了让高允的故事得以丰满,《魏书》还设计了一个叫辽东公翟黑子的人。翟黑子,我们没有发现他的传记,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史书说,这个人深为拓跋焘宠信,曾出使并州,收受了一千匹布帛的贿赂,后被人揭发。他询问高允怎么办,高允建议他向拓跋焘承认错误,如实回答,而中书侍郎崔览、公孙质等人却建议他隐瞒下来。翟黑子对高允很生气,说:“按你说的,不是让我死吗?你怎么如此不正直!”结果,翟黑子听了崔览等人的话,没有如实向拓跋焘坦白,被拓跋焘疏远,并最终被杀。说了这件事以后,史书接着说,在崔浩被处死后,拓跋晃埋怨高允:“人要懂得见机行事,不知道见机行事,读那么书又有什么用?当时我都给你提示了,为何不听从我的话,让皇上如此恼火?每当想到此事,我都是心惊肉跳的。”高允回答:“我是东方的粗野书生,本无意当官,因缘际会当了官。史书是帝王的事迹的如实反映,是让后世借以知道当今的,君主的言行都加以记录,因此,君主都很谨慎。但是,崔浩蒙受皇上非同寻常的礼遇,却辜负了皇恩,自取灭亡。看看崔浩的所作所为,也不是没有缺点:崔浩不过是蓬蒿之才,却担负着栋梁之用,在朝廷上没有正直敢言的节操,退朝没有雍容随和的名声,心存私欲,不太廉洁,因个人的爱憎,丧失了公理,这都是崔浩的过错。至于说撰写史书,是记录国家的得失,也是写史人的责任,不必过多的避讳。可是,臣与崔浩同为一事,生死荣辱,理应相同,我的确是受殿下再造之恩,违背我的真心苟免性命,这不是我的本意。”高允后来对人说,我之所以没有听太子的指示,是恐怕辜负了冥冥之中的翟黑子。

但是,这里还有几个疑问:1、翟黑子纳贿一事,既然要向拓跋焘隐瞒,他竟然还要广泛征询包括高允在内的诸多大臣们的意见,他疯了?这符合常理么?2、崔浩与太子拓跋晃矛盾重重,作为太子亲信的高允究竟在这场斗争中充当什么样的角色,实在是令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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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两晋南北朝——三百年的洒脱与偏执,恬淡与血腥第9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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