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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100人口述史》 (762)

查唐纵日记,1931年8月 22日,唐说:“与戴笠谈二小时,谈报社津贴,兼及各友人事。”这是戴笠第一次出现在唐纵的日记中,看来他们二人原本打交道并不多。

1932年12月26日,唐记载说:

“晚上到戴笠家里,谈及对时局转变的问题,大家都是疾首蹙额。戴仍然在做秘密工作,而且要扩大的努力,他要我也参加。在蒋总司令下野的时候,已得了总司令的允许,成立一组,十个人,分布各地。联络与考核各同学的行动与态度。他本要我担任书记,适其时,我在汉口,现在要我到江西去。我是立刻答应了。答应的原因,一是解决生活,二是有机会同校长接近。他要我辞了报社的事,我也愿意辞了这事。”

大家注意,这时“联络组”已经成立了,即唐纵所说的“成立一组,十个人”。

在12月28日的日记中,唐纵说:“上午十时在戴笠家里,弄妥工作程序,经过宣誓郑重的仪式。与走开了的朋友锡麟,现在又在这个圆桌子上见面,不期然的又走在一条道路上来了。”

这次宣誓,张炎元也曾提及,他回忆说:

“那时戴公馆就在南京的鸡鹅巷,戴先生约我谈话,然后有一天,我们有十个同志参加宣誓,这是最早的组织。”

据唐纵记载,此后不久,曹恢先应该是主动地离开了联络组。在1932年2月15日的日记中,唐是这样说的:

“恢先来信,说我与他的任务是由雨农转来力行社的。他现在已经告退了。这显然是雨农骗我们了。我愤慨!我怀疑?我想雨农不会骗我的,如果是骗我的话,我也不能愤而去,还要将错就错,以术应术,这就是关于我个人的问题。”

从唐纵的上述记载看,郑锡麟、曹恢先都曾离开“工作”,曹且一去不回,“十人团”当中没有他们,并不冤枉。

然而,周伟龙与郑锡麟、曹恢先却不一样——周曾经“义释”戴笠,且从1929年底就弃官追随戴进入“密查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徐亮一句“没有做工作”就完全抹煞掉,未免过于武断。

在《十年前》中,徐亮继续说:“此外还有两位,联络组开始一个星期之后来参加工作的。便是马策同志和赖申同志,马同志担任组员,帮我办理内勒,赖同志则担任译电。”

至此,徐亮总结说:“所以在联络组自始至终担任工作的,是戴先生、张炎元、胡天秋、唐纵、王天木、黄雍和我七个人。开始担任工作以后中止的,有曹恢先一人,以后来参加工作的有马策、赖申两人,连马策、赖申、曹恢先在内,还是十个人。”

这就是徐亮口中的“十人团”名单,其中无可争议的,是戴笠、张炎元、胡天秋、唐纵、王天木、黄雍、徐亮等七人,加上晚来了一个星期的马策、赖申两人,一共九个人。依笔者的观点,还应该加上周伟龙。

十人当中,唯有黄雍后来未加入特务处;另有赖申其人,名不见经传。

不过,笔者在翻阅《戴雨农先生全集》的时候,偶然发现了戴笠发给梁干乔的这样一通电报:

“中警校工作异常重要,吾人应切实负责,不容退让;但吾人亦不可有丝毫私意,存乎其间,对调往中警校工作之人员,应选精神振作能守纪律负责任而有办法者前往,非图抢饭碗与位置私人也。赖申藉故擅离职守,应即调回撤职,现在中警校工作之前杭警校教职员,务请兄与其武兄随时劝勉,努力自爱为幸。”

电报发出的时间是1936年9月24日,其时,梁干乔任特务处书记长。

电报中的“中警校”指中央警官学校,刚刚于此前的1936年9月1日成立,蒋介石自任校长,李士珍为教育长。前面说过,该校是以警官高等学校和浙江警官学校合并而成的,而“浙警”本是戴笠的禁脔,现在落到老对手李士珍手中,戴岂能善罢甘休!

于是,戴笠采取了两个措施:一是在教育长之上,推动成立了“校务委员会”,由戴笠任主任委员,以形成对李士珍的掣肘;二是尽可能地把特务处干部塞进“中警校”,如电报中提到的“其武兄”即指潘其武,时任“校务委员会”秘书。

从电报中看,很显然,赖申也是被派到“中警校”工作的,因“擅离职守”被戴笠调回,从此一蹶不振。

谈到“联络组”最初的分工,徐亮回忆说:

“戴先生在最初两个多月常追随委座在奉化,以后两个多月则常在南京。内勤方面,由我负责,马策同志帮我的忙,还有一位赖申同志译电和密写。此外各位同志,王天木担任平津、黄雍担任南京、张炎元担任香港广州、胡天秋担任河南山东、唐纵担任南昌。”

对照前述唐纵在1932年12月26日的日记中曾提及的“现在要我到江西去”,徐亮的回忆完全符合实际。此外,“王天木担任平津”也是为陈恭澍的回忆所证实的。

徐回忆说:“联络组的工作,大致相同于现在所谓的‘我们的工作’,不过只有汇报,没有行动。此外还有—样主要任务,便是向各部队传达中央意旨,检查其军风纪及内务情形,因此名为联络组。”

联络组刚刚成立半个月,蒋介石即“下野”,经费遂成为大问题。徐亮说:

“联络组经费每月两千五百元,系委座规定饬朱孔阳按月发给。但委座下野后,朱中止不发,于是戴先生每月不得不忙于东借西贷,幸而自始至终五个月间,经费从无短少事。”

按:朱孔阳,生于1885年,浙江奉化人。

朱孔阳是蒋介石的“拜兄”,自黄埔时代就为蒋做军需,后任军政部军需署署长。

徐亮举例说:“外勤各位同志的成绩,大致都还不错,而生活最苦的,则为胡天秋,因为胡同志的工作地区较为广泛,须时时往来洛阳、郑州、开封、徐州、兖州等处,不能在固定的地方,每天要住旅馆,每天要买饭吃,时时要买票坐火车。记得胡同志写信来说,每月有十天限制自己,用一角钱买饭吃,胡同志体重在两百磅以上,一角钱安能充饥呢?其方法系每晨起床化一角钱买一块大饼,分两餐吃,每餐以半块大饼泡一大碗开水连水带饼喝下去,据说这种吃法、一天两餐,便不觉得饿了。所以每逢胡回南京送重要情报来的时候,我常常请他到大行官广记小面馆去吃一顿水饺炸酱面,所费不过一二元,在胡同志吃来,却不啻山珍海味了。”

徐亮说:“戴先生向来勤于工作,返眠晏起(原文如此),作事,迅速确实周到三者俱全。每有重要情报,不便邮寄,而适逢戴先生在京时,戴先生必亲自将情报自京赶送至奉化,亲呈委座。”

徐亮所说的,其实是联络组面临的第二个困难——通讯。徐解释说:

“联络组之困难,除经费外,厥为交通问题。委座离京时,本指定所有简短情报,概交军政部无线电台拍发,但军政部电台,往往不肯代发,余为发报而向该电台卑辞固请者,不知有若干次,有时卑辞固请无效,则继之以拍桌吵架又无效,则废然而返,改用有线电发出,因之电费开支浩大,影响伙食。”

徐还说:“遇有重要情报,无法删却(原文如此),只得书面报告,而又不便邮寄时,倘适逢戴先生在家,戴先生必亲自将情报自京赶送至奉化,亲呈委座,千里路程,费时不过一昼夜,反较邮电快捷。然非戴先生之精神,不足以语此也。”

对此,张炎元说:“那时给领袖的报告,还没有特定的格式,稿子整理好,戴先生看了一遍,再由我们缮正,我们还没有甚么关防印信,戴先生只是以学生的名义呈给校长。这是我所记得的鸡鹅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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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国时军统的那些事第7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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