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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军统 (571)

分配工作之前,戴笠要亲自对每一个学员进行口试,赵长金回忆说:

“口试场所在政训组办公室,以班为单位,分两组进行面对面的考试。在座评分的有龚仙舫、王孔安、汪祖华、邹陆夫。我因为首次和戴笠接触,在这样场合下,心情十分紧张,怀有几分胆怯情绪。每人发给一纸事先拟好的若干题目,他给我指定的题目是《抗战与建国之关系》。”

当时赵“竭力保持镇静”,回答说:“抗战与建国是相辅相成的,不抗战,则不能建国,不建国,则抗战没有保证。抗战保障建国成功;建国促使抗战胜利。所以抗战之胜负与建国之成败,直接关系着中华民族生死存亡之命运。一言以蔽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口试之后,戴笠还要个别谈话,陪同的是龚仙舫,轮到赵长金时,戴问:“结婚没有?”

赵说:“结过婚了。”

戴问:“你想做什么工作?”

赵长金唱了个高调,说:“主任叫我做什么工作,我就做什么工作。”

戴又问:“你想到什么地方去?”

这次赵说了实话:“到任何地方都行。不过,我父母和妻子、女儿四口人,现在咸阳我本家叔叔赵文枢家住,今年春季副丰任还批给我30元,寄给他们维持生活。”

至此谈话结束,赵回忆说:“当时发给我服装费和旅费各30元。究竟派我去什么地方,做何工作,我不敢深问,如在五里雾中,思想忐忑不安。”

最终赵长金被分配到重庆局本部工作。此后,赵经张国焘的“特政班”培训之后,派任设在西安的“西北特侦站”总务股长,西安离咸阳不远,赵总算如愿以偿。

在赵长金离开兰州前不久,还发生了一件事,令戴极不愉快。赵回忆说:

“一天,戴笠率领兰训班有关领导,去四屯坪游览,他正和随行者兴致勃勃地谈论如何修建陵园时,代表一期同学前往参加的窦少军插了一句话,他说:‘把这钱用到抗战上,则更有价值。’话音未落,戴笠勃然大怒,认为窦少军有***嫌疑,命令关入重禁闭,听候处理。”

为此,王孔安等又挨了一顿痛骂。赵长金说:“回到兰训班,他集合全班官长、学员训话,骂王孔安和管教干部,个个麻木不仁,训练场所出现这样思想的人,事先竟没有发觉,而且还捧为优秀学生,岂有此理!限一天写出书面检查。”

对此,赵长金评价说:“这也是窦少军自我暴露,爱好在领导面前显示自己,缺乏虚心谨慎的结果,咎由自取。5月底,我离兰赴渝时,他的问题还未解决。”

兰训班第一期的毕业典礼,同时也是第二期的开班仪式。

早在戴笠到兰州之前,第二期就举行了一次“复试”,目的是要淘汰一批学员。但淘汰的标准,却不单以文化课成绩而论。宗化民说:

“一期学生将要毕业,住在招待所的新生已经得到很长时期的考核,学校当局以复试决定新生之去留,考试场面很像大学考试新生,考试科目有作文,题目是《鼓舞青年爱国御侮抗日》,参加考试的学生,不论程度高低都能写上几页。对党义(三民主义)、中外史地等科目的试题,一般中学以上的学生也都能解答一部分,但是行伍出身的军人、丨警丨察却解答不了;数学、理化题有三角、立体几何、解析几何、大代数及高等物理、化学试题,只有部分的高中生、大学生能解答,百分之九十的考生都缴了白卷。外国语的试题是英语翻汉语短文一段,英单字翻汉字,英文作文一篇,也是百分之九十的考生缴白卷得零分,只有极少数的大学生、高中生能解答。”

宗化民说:“但发榜时,四百多人中只有二十多人被淘汰,其他许多缴白卷的人却都被录取了。没有录取的人,他们的数、理、化、外国语、中外史地各门功课解答得都很好,他们在各地初试,是看了招生广告来投考的,没有老特务的介绍,又没有保证书,在招待所考核阶段又曾流露过思想上对蒋介石的不满,经暗中考核认定他们不可能忠心耿耿地干特务工作,所以即使考试成绩很好,也是榜上无名,发榜后他们就被驱逐出招待所。”

有些学员对此不解,就去找“教务部门”质问:“考试成绩不好得零分的都能录取,为什么试卷成绩很好的反而不录取呢?”

对此,教务组明确说:“这里不是大学研究院,我们不要书呆子,更不论文化学问,而重在是否‘忠党爱国’。多年的老同志(老特务)调训学习,当然不记得书本上的事。胡先生(指胡宗南)保送的学生我们更不论考试成绩,因为都是很可靠的。当然,我们欢迎文化高的,对国内外大学出身的,我们很器重,但是思想信仰比文化更重要,即使是不识字的,只要忠于领袖(蒋介石),有‘工作路线’的,我们更需要。”

对方还直截了当地说:“有些没录取的是因为来路不明,不是有关方面介绍来的,经考查他们对蒋委员长抗日不相信,‘爱国思想’不坚定、虽然文化高,但对我们工作不利,所以不取。我们收罗人才,但决不是救济失业,主要是为蒋委员长训练忠实信徒,培养可靠的耳目。主要在于精神训练,而不是书本上的东西。”

宗化民等16人都是大、中学学生出身,又有张季春、沈兼士等人的推荐,通过文化课考试不成问题,政治上当然也“可靠”,全部录取。

据宗回忆,在第二期学员中,绝大多数是男生,女生只占10%左右。

在为数不多的女学员当中,有一个来自西安的,她叫周方。

周方的背景有点特殊——推荐她来的,正是不久前刚刚离开兰州的刘培初。

说到这里,先要宕开一笔,讲讲刘培初的家事。

刘的祖父去世很早,因此刘培初的父亲刘有祥是由祖母一手拉扯大的,极其艰难。所幸刘有祥非常能干,长大之后做木材生意,几年间即“由学徒而至经手百万银元之总经理,数十年如一日,为一时木业界之有数人才”。

在刘培初7、8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和祖母先后去世,幼年失恃,成为刘一生的痛,他回忆说:

“……使我此生仅能于想象中,粗知吾母与祖母的概略形状,与铭刻心板中几个永不能忘的约略记忆而已。其余我母我祖母之优良事迹,只能于吾父的诰诫言谈中得其梗概耳。”

此后,刘有祥续娶冯氏。对这位继母,晚年的刘培初,曾大度地评价她为“治家克勤克俭”。但事实上,通过刘的另一篇回忆,我们知道,刘培初其实是被继母赶出家门的。当时冯氏对刘说:

“你二十岁了,也要打算打算呀,书不能再读,真靠你父养一辈子吗?”

刘培初听了,意识到“我再不能充耳不闻地寄生下去”。

一气之下,刘培初离家,身上带的,“不过十块八块大洋”,准备“去叩开这个社会铁门”。

此后,刘辗转赴广东,考黄埔,并于1927年在武汉毕业于军校五期炮兵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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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国时军统的那些事第5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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