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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军统 (377)

当天晚上这顿饭,陈华吃得无比“气闷”,她后来回忆说:“没有江山保安村的特产腊肝,也没有戴老太大的拿手好菜酸菜烧豆腐。那一天晚上,我和戴笠在他藏娇的金屋中共进晚餐。据他说那是因为招待我的缘故,特别又特别的加菜。但是小菜都是他勤务兵烧的,我实在吃不出来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吃着饭,戴笠忽然“兴冲冲”地指着他的酒柜说:“要喝点酒吧?我这里也有几瓶名牌的洋酒。”

陈华回忆说:“我心里尽在想他母亲和他太太当时的心情,那里还提得起喝酒的兴趣。”于是说:“不必了!你量大,我量狭。这样喝法有什么意思?”

陈华说:“他一向都是很尊重我的,我说不喝他就不喝。”

这时,陈华对戴笠做出了一个极为精当的评论:

“戴笠一生效忠领袖,奔走国事。同时也因为他出生在浙江、江西、福建三省交界地带的浙江江山保安村。那一带地瘠民贫,他又自小流浪,也不知道吃过多少苦头。对于饮食男女,他只是本能的着重下面的两个字,饮食方面可以说是有什么就吃什么,一辈子都没有讲究过。”

“对于饮食男女,他只是本能的着重下面的两个字”——戴笠成名已垂80年,死了也65年了,这么多年来,写戴笠的书可说汗牛充栋。然而,无论说他好也罢、歹也罢,没有哪一个人,能够把戴笠看得这么透彻;没有哪一位史家,能比得过连字都不识一个的陈华。

陈华自称是戴笠的知己,就凭这一句评论,陈华没有吹牛。

陈华说:“所以那一天晚上他面对着满桌的焦鱼肥肉吃得津津有味,简直就像狼吞虎咽一样。嘴里头塞满了菜,还在向我一伸大拇指,眼巴巴的盯住我问:‘那能?今朝格小菜不错吧?’”

当天晚上的对话,章君榖原汁原味地完全用陈华的上海话记述下来。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怎么样,今天晚上的菜不错吧?”

心事重重的陈华听了反问:“老太太跟侬太太格小菜,难道没有侬格位勤务兵烧得好?”

戴笠是绝顶聪明的人,知道陈华以此在对他进行“讽喻”,于是说:“除非看公事忘记了时间,平常我很少在家里吃饭!”

接着,戴笠“匆匆的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再目光闪闪,一双大眼睛像喷出火来似的”看着陈华说:“何况,今天是我头一次接你来家里,我们一定要好好的聊聊!”

即使再不敏感的人,到了此刻,也能感受到那种浓厚的暧昧气氛了,何况是14岁就周旋在男人堆里的陈华。

陈华回忆说:“他亲自领路,带我到为我准备的卧室。一进房门,我就情不自禁的在想,他这个人,真正算得上是心细如发,神通广大!”

陈华说:“除了面积不宽,格局较小,那间卧室的布置跟我上海杜美路家中一模一样。我日常所需的用具不但应有尽有,连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瓶瓶罐罐的化妆品,也是我平时惯用的厂牌。”

这时的戴笠,当然已经看穿了陈华心中的赞许,他“用特别柔和的声音,得意洋洋的说”:“一件件的看在眼睛骨里,再一件件的去替侬买得来!”

陈华感动地说:“要一位大男人去买格种女人的化妆品,到真正是难为侬了! 难的是又有英国货又有法国货,我根本就叫不出名字来!”

陈华回忆说:“他又在热情洋溢的告诉我说:替我买这些化妆品的经过,长江大河,滔滔不绝。也就在这个时候,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走向一张单人沙发去坐下。”

这时,陈华感到有必要给戴笠“降降温”了,她说:“侬说侬平常顶顶注意我的每一件事,偏偏只有格桩侬没有注意到!”

戴笠听了,“紧张的从沙发里跳了起来,一迭连声的质问”:“那一桩,那一桩?侬倒说说看,侬有那一椿事体我不曾留意到?”

陈华打开自己的化妆箱,对戴说:“我每次出门,化妆品都是带齐了的。雨农,你为我费的心力我真要谢谢侬。只不过,我刚才就在想,如果你把这些东西送给你的太太,真不知道她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戴笠听了,“脸色马上就阴沉下来,冷冷的回答”道:“她一生一世就没有用过化妆品! ”

陈华决定“再作一次努力”,遂“走近他的身边柔声的说”:“从前在乡下头,可是现在已经到了首都南京,又是当朝顶红的官太太喽!”

陈华此举,给了戴笠绝大的误解,陈回忆说:

“过去两三年交往,我从来没有这样自己走过去接近过他。可能是他会错了意,也很有可能是他一时冲动。那天晚上他根本没有喝酒,可是我却看见他的脸孔一下子就胀红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原本就有长时期不曾医好的鼻荨,呼吸愈急便愈见鼻塞,这时候两只鼻孔竟然像是直在喷气的火车头。我已经想象得出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正想搭讪离开。”

这时,戴笠“却突然之间双手一摊”,“做了一个想要把我抱进怀里的姿态,终于说出了我顶顶担心的那一句话”:“哎呀陈华!我邪气爱侬!”(陈华,我非常非常爱你。)

陈华回忆说:“我大吃一惊,连连倒退。眼望着双手仍旧伸摊,鼻窦呼呼直响的他。我先呆了一呆,再定定心神。亏得我一生命苦,像这种场面,我已经经过得够多了。尤其是戴笠,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真可以说是摸得熟透熟透,了如指掌。我明知道在这种情形之下,只有一盆盆的冷水猛浇下去,才能一下子将他浇醒。因此我不惜狠下心来,紧绷着脸,声声反问他道:‘侬爱我啥格末事?人都是一样的人,女人也都是一样的,侬为啥要爱我吨? ’”

听了陈华的话,戴笠“还在摊开双手,直迫过来。涎脸笑着回答我说”:“侬漂亮!”

陈华见状,退了两步,“都快要靠近窗户边了,心里真有点动气”,于是“扳起面孔正告他”:“漂亮不会得碍事体格!侬随便啥人都可以爱,就是不能爱我!我不会得给你爱的!”

陈华回忆说:“我已经斩钉截铁的回绝了他,他还不死心。居然学起外国电影上的风流小生范伦铁诺、老小范朋克,双膝一弯,跪在我的面前。而且还两手交握,做丁一个相当时髦的求爱姿式。一脸诚诚恳恳的在向我倾诉:‘陈华,侬晓得吗?当年我一见到侬,我就爱煞了侬,侬是我一生一世,所见到顶顶漂亮的女人! ’

陈华见状,不禁怒气勃发。她回忆当时的心情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我这黄埔滩上的女流之辈也懂得。他在我心里面的好印象忽然之间消失了,我很生气。不是为我,而是为他。我被他气得胀红了脸,不顾一切的高声一叫:‘你不配嘛! ’”

戴笠听了,自是大吃一惊,他依然跪在地上,“仰脸向上,茫茫然的”望着陈华。问道:“我不配?我有那点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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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国时军统的那些事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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