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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贴——淞沪抗战与“忠义救国军”的形成(三十二)

关于俞作柏,张任民说:“评价说提起俞作柏,或许很多人对他已经淡忘,即使是广西较年轻一辈的军政人员,可能对他也有点茫然。但在笔者的回忆中,却深感数十年来中国局势之始终动荡不安,其间蒋先生与李宗仁之忽离忽合,总未能做到彼此精诚无间的地步,实居最重要因素。溯自国民革命军北伐以还,在蒋李二氏之间制造最深最巨之裂痕而终致无从弥缝者,当推俞作柏所经手之一次为最。”

张任民所说的,就是自1927年老蒋“下野”之后,到蒋桂战争结束这一段时间,俞作柏的所作所为。因其间涉及的人和事过于复杂,不再赘述。

要说呢,这段时间的俞作柏确实颇为活跃,在“中央”与桂系之间上窜下跳,最红火的一段时间,居然将风云一时的李、白、黄全部撵到一边,自己当上了广西省政府主席,登上了其人生的顶峰。

那是在蒋桂战争之后,白崇禧说:“俞作柏立了功,由海道带了李明瑞回广西做广西省主席。当时我与李德邻、黄绍竑等均回广西,广东部队自东边来攻,湖南部队自北边进来,而吕焕炎在广西内部有异动,我只好亡命安南,到了安南还穿著军服,临时买件长衫穿,后来黄绍竑设法汇一万法郎到安南给我。”

对此,张任民说:“古人有云:‘师克在和’吾人缅怀此一幕往事,心痛曷亟,而追源祸始,则俞作柏私心在夺取广西政权,不惜利用衅隙,扩大蒋李之嫌怨,造成双方难于弥缝之裂痕,在当时或未计及其严重后果,而其贻害国家民族之至深且巨,令人掷笔三叹!”

然而,俞作柏的红火,也仅仅三个月而已。1929年9月,俞作柏响应汪精卫“号召”,起兵反蒋,并向广东进攻,结果为陈济棠击败。于当年10月宣布“下野”,跑到香港做寓公去了。

这一去就是八年,直到抗战军兴,戴笠成立“忠义救国军”,觉得俞作柏还有利用的价值,遂把这位老前辈捧出来,给他当副手。俞呢,闲居多年,也是静极思动,彼此一拍即合。张任民说:

“俞氏本人自在桂失败后,再度匿居香港多年,直至民廿六年抗战军兴,中央赦免过去一切政治犯,以精诚团结号召救国。此时俞氏乃夤缘投归戴笠,愿作敌后工作,在苏皖边境组识游击队,号称‘忠义救国军’。”

就这样,1926年就当上了黄埔军校南宁分校校长的俞作柏,欣欣然地“出山”、给他的后辈戴笠“挎刀”去了。

按:1926年,戴笠才刚刚考入军校六期,做入伍生呢。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当年被俞作柏挤出广西、亡命安南的白崇禧已经当了国军副参谋总长。他后来回忆说:“俞作柏再度被赶出广西可能再到上海,后来,可能与戴笠发生关系,搞忠义救国军,抗战时我曾在皖南召开一次军事会议,他本应出席,不好意思见我。”

不料,刚刚上任,“俞副总”就遇上一件堵心的事——“戴总”给他派来了一位秘书。

这个人,就是戴笠的中学同学王蒲臣。

王蒲臣自从1935年加入特务处以后,一直担任甲室秘书,为戴处理最重要的文件,当时同在甲室的同事还有郑修元、姜朝龙、徐淑芬、郑尔铨等人。王蒲臣后来回忆说:

“甲室是机要室之别名,专门处理最机要的文件;乙室就是普通的秘书室,处理一般普通文件。若就一般普通公开机关而言,已属高度机密的文件了,对甲室而言,则属次要。全室工作同志,不到十人,而每人的工作份量很重。我们不分昼夜,随到随办,不分彼此,谁空谁办,谁能谁办。总之不令文电有丝毫积压为原则。既密且急,每天重要的工作,非办完不能休息。所以我们每天都要到深夜二、三时才能休息睡觉。一天办公时间约在十八小时左右。苦虽然苦,但精神都非常愉快。大家只知道国家民族,为工作绝无半点私心,这也是抗战获得胜利的重要因素之一。我们经常在处理的电稿上写有‘急急急,十万火急,片刻不得停留,停留便要杀头! ’”

当时,每逢出门,除了副官贾金南、卫士王鲁翘以外,戴笠还要带个秘书,为他处理文稿,管理钱款等等。这个人,最初是毛万里,毛去了北平以后就换成了王蒲臣,有时偶尔也带郑修元。后来,戴笠的“买卖”越做越大,又增加译电员和会计各一人。

按:郑修元,1908年生,江西德安人。曾担任特务处上海区助理书记,后调回特务处当秘书。

在回忆中,王蒲臣还曾谈到戴笠过生日的一件趣事。

戴笠生于1897年农历4月27日,即公历6月4日,按民间习俗,1936年适逢他的四十“整寿”,当时,戴笠正好带着王蒲臣和王鲁翘在上海公干。某日,戴笠说,“我们江山有句土话,活人不做四十,死人不做四七。过几天,就是我四十岁的生日,我当然不会做寿,不过到那天我要穿一套新衣服。”

戴笠接着又说:“我们每人去做一套新西装怎样。”二王自然很高兴,于是叫来一个裁缝。

农历4月23日那天,衣服做好了,戴笠一看,颜色、用料、款式都一摸一样。当时裁缝解释说,“戴将军的是十八元一套,你们二位是十二元一套,料虽一样,做工不同。”戴笠听了,穿起来看看,很满意地说:“我的这一套,看上去跟你们俩的就是不一样。”

出门以后,裁缝悄悄对王蒲臣说:“西装都是十四元一套,戴将军是长官,你们是部下,所以戴将军的要贵四元,把这四元拿来贴补你们,仍旧十四元一套。”

王蒲臣回忆说:“戴将军生日那一天,我们已经回到南京了。戴将军虽然没有做寿,曾经交代厨房做了许多菜,我们住在南京鸡鹅巷公馆里的人员,大家为他庆祝一番。那天我们三人都穿了新做的西装,不知戴将军那天是高兴,还是有心事,喝酒暍得酩酊大醉。”

席上,戴笠还指着自己的新衣服说:“我们这三套衣服,看起来好像一样,其实我的要好得多,我的是十八元一套,他们只要十二元一套。”

王蒲臣说:“戴将军的酒量,原来很好,而那一天确实醉了,没有人能够陪他,所以他只有一杯一杯地往嘴里送。”

晚饭后,戴笠还不尽兴,又找人唱京剧。王蒲臣回忆说:“已经到深夜一点多钟了,戴将军似乎意犹未尽,但拉的唱的却已疲劳不堪,又不敢开口,怕扫戴将军的兴,只是一直看着我,意思是要我来说休会。

于是王蒲臣硬着头皮说:“戴先生,胡琴的弦线似乎有了毛病,声音不大对劲,而且现在已深夜快两点了,明天还要上班,是不是今晚大家先去休息,明天再唱给戴先生听?”

戴笠听了,点头说:“好,那就去休息吧!”

王蒲臣说:“大家等于得到大赦令,于是我叫贾金南副官侍候戴将军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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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国时军统的那些事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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