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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军统”(314)

老蒋在昆明只待了三天即飞回成都,留下戴笠、陈善周、张毓中和老蒋的侍卫徐文贵等4人,等待下一班飞机。

当时,他们随戴笠住在法国商务酒店,费用一概由云南省政府承担。张毓中说:“该酒店豪华瑰丽,是法式大饭店,装饰设备一流。我们食宿,每天每人十八元越币(约近四十元大洋),吃的是正式法国大餐,饭前美点,餐后水果,尽情享用,气派之大,生活之奢华,为我之生平破题第一遭。”

张毓中、徐文贵心想,自己不过一个尉级军官,一人住一套大套房,太过“奢侈浪费”,于是俩人一商量,并请示陈善周之后,换了一个“标间”,俩人一块住。张毓中想得还挺美,说这样“好叫外国佬知道我们中国官员的节俭美德”。

第二天一早,戴笠来看他们,发觉他们俩住一个房间,当即“毫不留情的训斥”说:“你们真太没见过世面了!也不想一想自己是委员长的侍从人员,住在昆明这种特殊的地方,被招待在法国人经营的饭店内,竟一点气派也没有,实在太丢人了,赶快叫茶房换回每人一间的套房。”

张毓中说:“这是我第二次被戴先生教训的插曲,也是戴先生对学生的机会教育,给我很大的启示。”

张毓中回忆说:“当时以戴先生的身分和地位,如真想上随从飞机离开昆明,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而此时此刻,戴先生留下候机,依我看,只不过是找个借口,好多留几天,开展工作罢了。戴先生在候机期间,工作繁忙,应酬极多,好几次陈副组长和我也被邀同席。就我所知,戴先生平时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更没听说他在餐厅、菜馆有过正式的应酬,显然是为了工作的需要,戴先生一到昆明,就破了例。”

这天,轮到昆明市市长裴存藩请客。

按:裴存藩,1905年生,云南昭通人,军校三期步科毕业。

据张毓中回忆,当天,“戴先生满面笑容,谈笑风生,既热情又风趣,把场面搞得生动热闹,我这才晓得戴先生善于交际应酬。在饭桌上,戴先生始终举杯而不进酒,虽经裴市长等一再殷勤劝饮,也不为所动。”

裴存藩是军校“学长”,一个劲地劝,戴笠是说死了也不喝,本来很融洽的场面变得尴尬起来,这时,戴笠说:“各位,我平生确实滴酒不沾,但我内人的酒量却大得惊人,我在南京邀请好友吃饭,都在我家举行,有好酒量者,都由内人陪饮。我想在座各位,一定都知道魏道明夫人郑毓秀女博士,她学问好,人豪爽,名气大,酒量宏,真是令人敬仰的女中豪杰。有一天她在舍下便餐,我晓得她爱美酒、喜豪饮,就建议我内人陪她痛饮,她在半信半疑中,就干杯又干杯的与内人放怀对饮起来,结果郑博士烂醉如泥,由两个女佣人抬进车里回去,而内人却神色自若,若其无事。各位!这是真实的事情,你们和郑博士见面的机会很多,可以当面问问她,出出她的洋相。我今天非常感谢各位的美意,虽然我无法痛饮几杯,扫了各位的兴,但我绝对有诚意,希望以后各位到南京来,一定要到舍下便饭,由内人代敬几杯,来弥补我今天的不敬。”

这一番瞎话编的,绝对脸不变色心不跳!首先,戴笠绝非“滴酒不沾”,相反,戴笠非常爱喝酒,且酒量甚宏;第二,戴笠的太太是乡下村妇,戴根本不让她上台面的。最关键的,郑毓秀是何等身份,会去和戴笠的老婆喝酒?还喝得“烂醉如泥”,不是瞎掰么!

张毓中在一边听着戴笠胡扯,佩服得五体投地:“戴先生到底会不会饮酒,还是因职业的关系而忌酒,那就不得而知了。至于婉拒进酒,说出郑博士和她太太对饮的故事,依我猜想,一来冲淡当时坚不喝酒的尴尬场面,进而暗示他在南京的关系和生活层面。我在一旁观看,戴先生的本事,确实高人一等,不能不叫人口服心服!”

转眼抗战爆发,姜、叶二人被调离昆明,姜毅英留在军统局本部电讯处,叶文昭则被派到武汉,任武汉区电台台长。

抗战期间,云南成为大后方,所有的战略物资都需要经过云南进行陆路运输,地位一下变得重要起来,各方都要拉龙云,汪精卫要“出走”,必经过昆明。

周佛海“落水”以后,曾对金雄白说:“汪先生对抗战前途另有看法,为表示他对于国是的意见,自愿以在野的国民身份,向中枢提出和平建议。他明白那样的建议,在重庆决没有接受的可能,而且不会有公开发表的机会,所以他决定相机出国,再把与日人交涉经过,诉之国人,以待民意的公决。他第一个目的地是越南,赴越也必须经过云南,他先派汪先生夫人单独秘密赴昆明,以期取得龙云的谅解。迨汪夫人去后返渝复命,说龙云很同情汪氏为国家牺牲一己的精神,假如他决定取道滇境出国,他愿意负安全与便利的责任。”

周佛海的这番话,引发了一个疑问——在汪精卫的“出走”问题上,龙云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对此,龙云说得很轻巧:“抗战期间,还有这样一段事:就是汪精卫曾经过昆明飞往越南。在他未到云南的前几天,我接到国民政府文官长魏怀的电报说:‘汪主席将到成都和昆明演讲,到时希即照料。’”

龙云说得很简单,但这几句话很清楚地告诉我们,汪精卫的“出走”,还真不是偷偷摸摸走的,他是走了正规渠道的。

按:“文官长”即国民政府文官处文官长。

文官处、参军处、主计处,都是国民政府内设的办事机构,而且整个国民政府,就只有这么三个办事机构。文官处的负责人就叫文官长、参军处叫参军长、主计处,自然就是主计长了。

文官处多少有点像现在的办公厅,但没有那么庞大的机构,下面只有两个局,每个局各有若干个科(处下有局、局下设科,这又是一个与现在不同的地方)。

文官长魏怀是福建闽侯人,那可是老资格了,早在他的那位老乡林森做“国府”主席之前,魏怀就是文官长,当了十几年,一直到抗战胜利,魏怀才改任国府委员。文官长则改称秘书长,换上了银行家吴鼎昌,这是第一任秘书长,第二任就是李代总统最讨厌的吴忠信。再往后的秘书长,就去台湾当了。

参军处虽然名为“参军”,但并不掌兵,只是一个协调机构,也正是这个原因,参军处的“格”很高,如果在参军处当一个“科长”,军衔最低是上校,资格老一点的能到少将。否则,没办法去和参谋本部、军政部等各种各样的高级军事机构打交道。参军长吕超是老同盟会会员了,从林森上任干起,到林森逝世后离职,也干了12年,积累年功,升到中将、挂上将衔。

吕超的弟弟,就是著名地工人员吕一峰。

主计处,听着有点陌生,其实就是财务部门,主管“国府”所属各院、部、委机关的经费开支。主计长,就是“陈氏三兄弟”中的老三、陈其美的弟弟陈其采。

论地位,汪精卫是仅次于蒋介石的政治人物了,一出门也是前呼后拥。许少泉说:“汪精卫的卫士,分外围警卫和贴身卫士两种。外围警卫有100多人,设一个卫士大队。大队长周鸿烈,曾在孙中山先生身边当过卫士。外围警卫的主要任务是站岗放哨,盘查可疑人员。贴身卫士主要是跟着汪精卫转,他到哪里,我们就跟随到哪里,布置在他的前后左右。贴身卫士共有20多人,都是从各处挑选出来的精悍的信得过的人。我任汪精卫的贴身卫士后,一直跟随其左右。”

可叹的是,就在这么严密的警卫之下,汪精卫还在中央党部大院挨了三枪,许少泉们不得辞其咎。

政治地位越崇高,行动就越不自由,每天的行程基本上听别人安排,秘书说去哪儿开会就去哪儿开会,司机让你在哪儿下车就在哪儿下车。兜里一分钱都不用带,因为也不需要他亲自去买东西,想要什么跟听差打个招呼就可以了。到月底,自有各种各样的商家来找账房结账。

到了汪精卫这个层次,如果是自行要安排什么活动,那就会由他的副官通知文官处,汪先生要到成都、昆明演讲,请你预作安排。再由魏怀通知两地的最高长官,安排好接站啦、住宿啦、警卫啦等等一大摊子事。想自己“蔫不出溜”就走,基本没有那种可能。

汪精卫也知道不可能,所以他干脆走正规程序,大大方方地走,该报告我就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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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国时军统的那些事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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