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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军统(132)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西安事变,蒋的被扣,还真是咎由自取。

1936年12月26日,蒋介石回到南京,当天,他在自己的日记中,是这样说的:

“九时四十五分由洛阳起飞,十二时二十分抵南京。下机后,见林主席及中央诸同志均迎于机场,向主席鞠躬致谢,并向诸人答礼。登车入城,见夹道民众欢迎甚盛,心中悚惭无已。回忆半月来此身在颠沛忧患之中,虽幸不辱革命之人格,无忝于总理教训;然党国忧危,元气耗损,溯源祸变,皆由余督教无方防范不力之所致。疚愧之深,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据军委会“监印官”姜辅成回忆:

“次日(12月26日)由办公厅主任林蔚领队,大家乘五、六辆公用汽车到机场列队恭候。蒋介石从飞机上下来时,面有赧色,不如平日那样昂首仰视、目中无人的神气了。”

旁人观察的“面有赧色”,与与蒋自称的“疚愧之深,实非笔墨所能形容”是统一的,此时蒋介石心情的复杂程度,殊不是我们这些后生小子可以臆测的。但其中,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即“党国忧危,元气耗损”的起因,在于蒋轻率地身蹈险地,“督教无方”有没有道理,咱们另说。“防范不力”倒是真的,给国家造成了大麻烦,差点酿成巨祸,这是蒋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作为实际上的国家元首、三军统帅,其行止不是个人的事,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其中,不能使自己处于危险地境地,是最起码的一条,在这里,“身先士卒”并不是什么值得渲染的美德。当年明英宗“御驾亲征”也先,之所以大臣们拼死反对,怕的就是出事,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果不其然,“土木堡之变”,明英宗全军覆没,几乎动摇国本,如果不是天照应,朝中有个于谦,大明王朝在传到第75年的时候就挂了。

因此,12月28日,蒋介石以自己要对“西安事变”负责为由提出了辞呈,被中央政府“慰留”。

辞职一端,更多的,固然是政治人物的一种惺惺作态,但确实也是承担责任的一种表现,如同封建时期的“罪己诏”,谁也不会相信他真的出于本心去辞职,但最起码做出了一种姿态,传递出一种信息,表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并为此表示不安。

西安事变之后,很多人在探讨,蒋介石在明知道张、杨有所“异动”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这样轻率地跑到西安去?难道他就真的不怕出事么?

据西北“剿总”参谋长晏道刚回忆:

“一九三六年九月初,我察觉张学良和东北军的上述情况后(即指张学良对于“剿共”战争产生动摇的相关情况),特以书面详报蒋介石,从而建议:增派中央劲旅为剿共主力军;并在西安设一个剿共干部训练班,轮流抽调东北军和十七路军团、营长以上军官,施以有关的思想和技术训练;再把在鄂豫皖等省实行的保甲制度广泛地推行到西北地区,以加强民众组训而严整‘剿共’的壁垒等等。我还亲自把报告送到广州交他核阅。”

当时因处理两广事件,蒋介石正在广东,住在黄埔岛上。蒋看了材料以后的反应,令晏道刚啼笑皆非——蒋批示了几个字:“胡说,交张副司令阅。”

当然,蒋介石此举,更多的是政治手段,让张学良相信,彼此亲密无间。

然而,这段有名有姓的回忆,明确告诉人们,在此之前,老蒋已经确切无误地了解到张、杨在西安的状况,绝非懵然无知。

明知可能发生不测,而仍然要不顾一切地跑到西安去督战,究竟是为什么?在这里,如果仅仅用“大无畏的什么精神”去解释,显然过于肤浅。

蒋自信不会出事,这种自信缘于他对自己的认识,也缘于他对张学良的认识。

1936年,“两广事变”平息,此时的老蒋,“声望日隆”,几乎达到了他个人政治生涯的最高点。

按:最高点是在1943年10月,英美两国带头“放弃在华治外法权”,接着其他各国竞相效仿。此举,意味着中国在法理上摆脱了半殖民地的地位,成为与西方列强平等的国家,老蒋的声望就此达到顶峰。

人一旦自我感觉过好,就容易失去判断力,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乾隆天纵聪明,年轻的时候乾纲独断,何等英明,没有人能蒙他,但再英明的人也架不住五、六十年如一日地听别人说“皇上圣明“,到一定程度就糊涂了。

另一方面,老蒋认为,他了解他这个把弟张学良,讲义气,重然诺,蒋自己认为他完全对得起张学良,也能把握张学良。至于张在西北的种种“异动”,不过“年幼无知”而已,但绝不会对自己有二心,更不会不利于己。

至于杨虎城,忠不忠于自己,老蒋并不看重,因为他从来也没信任过杨虎城。只要张学良不出问题,西北就不会出问题。

然而,恰恰是张学良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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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国时军统的那些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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