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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好给人起外号。邵明之在北海道留学,面大多须,绰号曰“熊”,鲁迅称呼他为熊兄。章太炎称呼陶焕卿(成章)为“焕强盗”、“焕皇帝”,鲁迅也因袭称之为焕皇帝。蒋抑卮是富家子弟,遇事便说:“拨伊铜钿,就行了吧?”鲁迅便称呼他为“拨伊铜钿”。杭州章君是许寿裳的同学,听路上卖唱的,人问这唱的是什么,答说:“这是唱恋歌呀。”鲁迅此后便称呼其为“恋歌”。后来鲁迅到教育部工作,有同乡的候补人员往见,欲表示敬意,说自己是后辈,却自称小辈,鲁迅对其大为训斥,以后称他为“小辈”。鲁迅的同学顾琅在学堂时名“芮体乾”,鲁迅叫他“芮体干”。

由于鲁迅见解深刻,一针见血,邵明之也给他起了个外号:“毒奇”。

鲁迅在日本留学时,吴一斋从国内来,鲁迅招待他在伏见馆住下。吴拿出一方火腿叫公寓的下女替他蒸一下,谁知下女煮成了火腿汤。吴很是生气,见人便诉说火腿之事,鲁迅因此送其诨名“火腿”。

许寿裳回忆,鲁迅时常称道严复的“一名之立,旬月踟蹰,我罪我知,是存明哲”,故为严氏起了一个轻松地外号“不佞”,后因章太炎的《社会通诠商兑》中谈论严氏时有“载飞载鸣”之语,故改称严“载飞载鸣”。

一次,蒋观云谈论服装时说,清朝的红缨帽有威仪,又指着自己的西式礼帽说,西式服装则无威仪。回去的路上,鲁迅对许寿裳说:“观云的思想变了。”不久之后,蒋便与梁启超组织政闻社,主张立宪。鲁迅便给他起了个绰号:“无威仪”。

鲁迅、钱玄同等人在日本留学时,一起听章太炎先生讲《说文解字》。钱玄同话多,好动,听课时常在席上爬来爬去。所以鲁迅给玄同的起绰号曰“爬来爬去”。鲁迅后来在写给许广平的信中还称钱玄同为“爬翁”。

钱玄同说:“人过四十就该死,不死也该枪毙。”钱过40后,便开始发福,他在北京师范大学担任国文系主任时期,禁止学生学习和宣传辩证法,并说:“头可断,辩证法不可开!”鲁迅曾写《教授杂咏》,其中一首即是讽刺钱玄同:“作法不自毙,悠然过四十。何妨赌肥头,抵当辩证法。”

鲁迅与范爱农、陈子英、马可兴四人一起喝酒,边喝边聊,气氛热烈。鲁迅很少说话,但每遇到他们有说错的地方,必指出是非。饮罢,四人到别处就餐,鲁迅走在前面,范居中,陈、马殿后,范指着鲁迅的背影笑着对二人说:“冷坑蚊虫!冷坑蚊虫!”意指鲁迅不说话则已,一说必句句击中要害,如冷坑的蚊子咬人一般痛。鲁迅听见,回头指着范笑着说:“烂虫!烂虫!”(绍兴土话,意为:我当面责备你莫怪,你怎么骂起人来了)陈、马二人哈哈大笑。

范源濂接替教育总长后,决定删去“美育”项目,鲁迅在日记中记到:“闻临时教育会议竟删美育,此种豚犬,可怜可怜:”

新文化运动时期,林纾写文言小说丑化、谩骂北大新派人物,鲁迅颇为反感,曾写《敬告遗老》一文予以回击,并在信函中称林为“林禽男”(林纾字琴南)。

鲁迅、周作人兄弟与陈西滢论战时,傅斯年在给罗家伦的信中说:“通伯(陈西滢)与两个周实有共同处。盖尖酸刻薄四字,通伯得其尖薄,大周二周得其酸刻,二人之酸可无待言。启明亦刻,二人皆山中千家村之学究,非你们damned绍兴人莫办也。仆虽不才,尚是中原人物,于此辈吴侬,实在甚不敬之。他们有些才是不消说的。”

鲁迅看不惯顾颉刚,写文章时总以“红鼻”代之,当傅斯年要聘请顾时,他大怒,称:“鼻来,我就走。”

吴稚晖年少时,读到《何典》的开篇一首《如梦令》中最后一句“放屁放屁,真正岂有此理”,茅塞顿开,豁然领悟,从此骂人无拘无束,自由放荡。鲁迅在《“言词争执”歌》中讥讽道:“老头子老益壮,放屁放屁来相嚷……放屁放屁放狗屁,真真岂有之此理。”

潘光旦因患足疾,截去一足。后来他参加新月社,鲁迅嘲笑他为“蹩脚教授”。

鲁迅在北大上课时,有学生问他:“周先生爱不爱林黛玉?”鲁迅答:“我不爱。”学生问为什么,鲁迅答道:“因为她老是哭哭啼啼的。”又一次,他谈及不喜林的原因时说:“她是痨病鬼。”

鲁迅在与许广平的书信中,形容厦门大学是“硬将一排洋房,摆在荒岛的海边上。”

鲁迅与蒋光慈交恶,他在文章中称蒋光慈为蒋光X,或为蒋光Y,蒋光Z。

鲁迅说:“与名流学者谈话,最好装作偶有不懂状。因为全不懂被人看轻,全懂了遭人厌,偶有不懂最妙!”

上个世纪30年代,著名编辑赵景琛翻译过一些外国作品。由于他对外文不是十分精通,所以他的译作中时有笔误出现。一次,他将“银河”误译为“牛奶路”;还有一次,又将“半人半马怪”译作“半人半牛怪”。鲁迅先生据此写了一首打油诗,诗曰:“可怜织女星,化作马郎妇。乌鸦疑不来,迢迢牛奶路。”

鲁迅在闲谈中偶然说,田汉请客,座位背后赫然站着一条大汉。有人告诉他,这是田汉请的保镖,鲁迅认为,田汉不是富翁,不用防人绑票,如果是防止国民党拘捕,一个保镖怎么抵挡得住?对照田汉的生活态度,要么,是炫耀自己的重要身份,要么,是扮演一次罗曼蒂克滑稽戏的角色。说完,他似笑非笑地笑了笑。

周作人对张铁铮说,鲁迅这个人,有所谓的浙东人的脾气,就是“谿刻”,与李越缦相似。张认为,“谿刻”并不是绝对的贬义,说是“疾恶如仇”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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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818民国那些大文人第5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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