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逸事(二)

叶公超少时就到美国读中学,所以美国孩子们骂人的话他都学会了。梁实秋说:“他(叶公超)说,学一种语言,一定要把整套的骂人话学会,才算彻底。”

台北县国民小学2008年的品德教育教材上记载:“叶公超……小时候在美国求学,全校只有他是外国学生,同学们都看不起他,经常找他的麻烦,叶公超总是和善对待他们……有一次午餐时间叶公超依照顺序排队,突然有位同学插队,叶公超只好排在那位同学后面,但是连续有好几位同学在他前面插队……叶公超再也忍不住,向前和这些美国同学理论,同学们看他一副坚持到底的神情,自觉得理亏而纷纷退缩……从此以后,没有同学敢再欺侮叶公超了。”

初回国时,闻一多甚至戏称叶公超是“二毛子”,意思是他连英、美小孩骂人的话都学会了,可是中文并不怎么样。

叶公超在英国剑桥大学读书时,结识了著名诗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艾略特。当叶公超的学生王辛笛后来留学时听过诗人的演讲,他在描述见到艾略特的感受时说:“艾略特个子高高的,衣冠楚楚,举止优雅,叼着板烟斗,一副英国绅士模样。一看到他,我就立刻想到清华的叶公超,他俩有相似的绅士派头,骨子里含有讥讽意味。”

许多年后,艾略特在伦敦遇到卢白飞,开口就问及叶公超,足见二人情谊。

叶公超说,好书如友,不用的书就不买,太没有良心。叶公超自己多次发誓“不读不查的书决不买”,甚至将不读不查的书另放在一个书架上,结果是“三年后,三面书架上的书已不分彼此了,同时放不下的书又另占了一整面墙的架子。关于买书,我如今只有感慨,没有原则了”。(叶公超《买书》)

在赵瑞蕻的记忆中,在西南联大时,叶公超穷得还向学生借五十元钱呢。

叶公超虽然名士派头很足,但对学生很随便,在街上有时学生向他打招呼,他似没看见;有时学生没看见他,他反而在马路上大喊“密斯特,密斯特”。

1949年5月,叶公超出任国民党政府外交部部长。当时有朋友劝他在香港另谋发展,不要去台湾:“你赌马下注,选错了马,一定输。”叶公超回答说:“不,我不是赌马,我就是一匹马。”

50年代,有人问自视甚高的朱光潜,中国人里面谁的英文最好?朱光潜沉吟良久,说:“可能是叶公超。”

逸事(三)

叶公超恃才傲物,讲话习惯幽自己一默,也不忘幽蒋宋一默。他在当“外交部长”时,曾说过一段名言:“‘对日和约’谈判时,‘总统’是‘外交部长’,张岳军是‘政务次长’,我自己是‘常务次长’。对美‘外交’谈判‘防御条约’时,‘总统’是‘外交部长’,蒋夫人是‘政务次长’,我自己仍是‘常务次长’。”

1965年,叶公超赴台湾高雄观光,常去“北平都一处”小吃摊小吃,应摊主之请,为其题字曰:“辛苦方知味”。温梓川认为此“味”含义深邃:一示人生,至晚年才知道甘苦味;二示食物美味也。

一次,钱钟书与许振德结伴于某岁圣诞前夕往谒,谈到平剧(即京剧)时,叶公超眉飞色舞大谈谭鑫培当年如何如何,并清唱《打渔杀家》中“昨夜晚,吃醉酒”一段,字正腔圆,还做招式,一扫师生之别。

叶公超一生穷困。他说:“我是个败家子,把祖宗留下的遗产卖了许多”。他晚年说祖传的毛公鼎是他捐给国家的,但有人说他是因为经济拮据,曾将该鼎典给了拍卖行。几个国家的外国人屡打毛公鼎主意,为防国宝外流,刘阶平规劝一汉奸商人陈咏仁以赎罪为目的将其赎出,捐给了国家 (抗战胜利后,陈果因此免于一死)。

叶公超任外交部长,别人向叶公超致贺,他说:“甭提了,赔钱货!”(要应酬要花钱),月不敷出。一边卖祖传,自己画画外卖,以此弥补。

1978年,一个友人到叶家造访,叶公超以百般无奈的口吻说:“我这个房子明天就要拍卖了,已经拍卖过一次,无人出价。如果价钱低一点,我儿子说他可以买了送我。”当年他为其写“八行书”的厨师,在国外开了一家餐馆,每年都接济他一些,以应酬酢。

胡适、傅斯年和叶公超三人关系密切,同为中国近代史的风云人物。在北大时,曾被称为“三驾马车”。有人打比方说,凡事以胡为领袖,傅、叶则是哼哈二将。

1948年,胡适准备角逐总统时,把他的肝胆朋友请上南京紫金山天文台去密谋的有两位:傅斯年和叶公超,他们都是喝洋墨水长大的昔日“老北大”的掌门人。

叶公超热衷于针灸,早年他在北京摔了一跤,伤了右腿,用针灸治愈,对此他记忆犹新。老友聚会时,他们常会谈及针灸。1973年10月,叶公超70岁生日时,老朋友为他祝寿,他把收到的贺仪120万元全部捐给了“中华针灸科学研究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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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818民国那些大文人第4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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