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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士(一)

叶公超“方面大耳,头发溜光,个儿高,背微驼,肩胸宽厚西装挺,口衔一个栗色大烟斗,一派英国绅士风度”。

叶公超熟读孙子兵法,并灵活自如地运用在外交上,且十分有效。他熟读《三国演义》、《封神榜》、《西游记》,喜欢《金瓶梅》、《醒世因缘》等小说。同时,他早年时就在英美接受过完整的教育,深受西方文明的熏陶,为人处世有英国绅士风度,有现代知识分子的素养。他欣赏胡适的“过河卒子”精神,最看不起伪君子、假道学、小官僚、情报贩子,最痛恨小人得志,打击正人君子。

叶公超在暨南大学任教时,一个人住在图书馆楼下的小房间里,房间里到处都是书,他以自己“坐拥书城,引以为荣”。

杨联陞在清华读书时,经常夜间去拜访叶公超。叶公超喜欢穿紫色丝绸的睡衣,颇为鲜艳。他们的谈话山南海北,随兴所至。有时谈到生活态度,叶公超说:“不能只读书,有时扫扫地,也是好的。”杨联陞猜想,可能是叶在美国受教育的时间较长,受了西人虽富贵而有些事也必躬亲的影响。

叶公超在北大、清华当教授时,年轻气盛,一副绅士派头。秦贤次回忆说叶公超“风度翩翩,不拘小节,春秋着西装,背部微驼,头式右分,一尘不染”。

季羡林回忆:“公超先生很少着西装,总是绸子长衫,冬天则是绸缎长袍或皮袍,下面是绸子棉裤,裤腿用丝带系紧,丝带的颜色与裤子不同,往往是颇为鲜艳的,作蝴蝶结状,随着步履微微抖动翅膀,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非常‘潇洒’。先生的头发,有时梳得光可鉴人,有的时候又蓬松似秋后枯草。他顾盼自嬉,怡然自得。他顾盼自嬉,怡然自得。学生们纷纷私议:‘先生是在哪里学名士。’”

外交家叶公超总是西装笔挺,但他却说:“西装袖子的钮扣,现在用来作装饰,其起源乃防止大家大吃大喝了后,用袖子揩嘴巴。洋人打领带更是妙不可言,便利于让人牵着脖子走,而且要面对着牵他的人,表示由衷地臣服。”

与叶公超同时代的人从不用“gentleman”来描述他,虽然他在“绅士”的故乡剑桥大学拿过学位,又长期悠游于最重礼仪的外交界。更贴切的形容是“名士”——雅到与王室、首相相提并论者,乃名士;俗到与顽童骂架者,亦名士。

名士(二)

1929年秋,叶公超任教清华外文系,住北院11号。他在南窗外种植了毛竹,赋名寓所“竹影婆娑室”,并请著名诗人、文学家黄晦闻题写横额。叶宅书架遮满墙壁,直抵天花板。

叶公超的书架上最耀眼的是十余册红皮脊烫金字书——《兰姆全集》和《兰姆传》,这是叶公超新婚时胡适、温源宁等10位老友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他的学生常风晚年时常忆起:“恍惚是坐在清华园北院的竹影婆娑室里,恭听先生手里拿着我的稿子,一面给我讲说,一面用铅笔在稿子上画××的情景。”

在叶公超看来,“书是有生命的东西,有脉搏有感觉的朋友”。他结婚时朋友们要送《兰姆全集》。后来赵萝蕤和陈梦家结婚,叶公超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中除了一个可作灯具的朱红色的大瓷瓶,和矮矮的一个单人沙发床之外,还有一套带着硬壳的哈代的伟大诗剧《统治者》。

上世纪30年代,朋友们总是习惯“深埋进叶教授家舒适的沙发(清华最舒适的沙发),呷着叶教授家著名的普洱茶,听任叶教授把他有趣的谈话不受节制地一直讲下去”,他的谈话“涉及太阳底下的一切,外加太阳之上的一些——百科全书的全部范围”。

1934年暑假,叶公超在清华工作满5年,有一年的带薪假期,可以到国外游历,他与妻子袁永熹一起周游欧美,从上海出发,先到美国停留约一个月,再到意大利、瑞士,然后在法国住了四个月,第二年初春到英国。1935年暑假快结束时才从欧洲回到北平。

1935年,叶公超应胡适邀请到北大英语系任教。1936年7月中旬,他从清华园搬到北平城内西北地安门西大街前铁匠营五号。叶公超的书房在西厢房,和清华北院一样,书房同时也是接待朋友的地方。房中的家具还是以前用的那些。北房是很高大的三间,陈设着满堂硬木家具,显得很富丽堂皇。他告诉常风说,这都是房东原来的摆设借用的。北房的廊檐很宽,通到东面另一个院子。廊檐外有两棵树和花花草草,还堆砌着几块太湖石。这所新居虽然看不到竹影婆娑却有花木扶疏,而且十分幽静。如果想散步,出了胡同十分钟就可走到北海的后门,多走几步,就可到地安门外鼓楼一带的古玩铺地摊逛逛。朱自清等朋友来过他的新居以后,都说很好。

赵萝蕤曾到过前铁匠营的叶家,她回忆说:“后来他结婚了,夫人是我在燕京时的一个比我班次高的同学。我有时到前铁匠营他们的寓所去串门。他们的生活令人羡慕:一所开间宽阔的平房,那摆设证明两位主人是深具中西两种文化素养的。书,还是书是最显著的装饰品,浅浅的牛奶调在咖啡里的颜色,几个朴素、舒适的沙发、桌椅、台灯、窗帘,令人觉得无比和谐;吃起饭来,不多不少,两三个菜,一碗汤,精致,可又不像有些地道的苏州人那样考究,而是色味齐备,却又普普通通,说明两位主人追求的不是‘享受’而是‘文化’;当然‘文化’也是一种享受。”(赵萝蕤《怀念叶公超老师》)

梁实秋回忆说:公超在暨南大学教书的时候,因兼图书馆长,而且是独身,所以就住在图书馆楼下一小室,床上桌上椅上全是书。他有爱书癖。北平北京饭店楼下Vetch的书店,上海的别发公司,都是他经常照顾的地方。作了图书馆长,更是名正言顺的大量买书。

叶公超很喜欢诗意的生活,梁实秋曾回忆:公超关于诗的看法与徐志摩、闻一多不同。当时和公超谈得来的新诗作家,饶盂侃(子离)是其中之一。公超由图书馆楼下搬出,在真茹乡下离暨南不远处租了几间平房,小桥流水,阡陌纵横,非常雅静。子离有时也在那里下榻,和公超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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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818民国那些大文人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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