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包容

王之珍回忆说,学生都以和叶公超聊天为荣,“叶先生新婚燕尔,家住清华北院,窗明几净,花木扶疏。师生品茗谈天,不拘形迹,师生界限也就无形消失了。”

叶公超脾气很大,经常骂人,但是偶尔却也耐心极佳。1932年,叶公超让学生常风给《新月》投稿,常风告诉叶公超他不敢写。叶公超就带着利威斯的《新诗新评衡》和两本小册子找到常风,鼓励常风写书评。常风在叶公超的鼓励下,拿着自己写的文章请叶指导。叶公超很有耐心地为他修改,许多年后,常风依旧记得老师在“竹影婆娑室”为他修改文章、进行讲解的情形。

叶公超的学生梁遇春去世后,叶公超接连在《新月》上发表梁的遗作,并接连为梁的作品作序、写跋。

叶公超在课堂上脾气暴躁,但课下却没什么架子,经常主动与学生打招呼。刘重德就觉得叶公超“为人随和,没有架子”。而卞之琳也回忆,他和叶公超熟了之后就经常去清华北院叶公超的住处拜访,叶公超总是热情接待,卞感觉他就像“完全卸掉了无形的脸上粉墨、身上戏装、口里台百”。

在南岳临大时,一次,赵瑞蕻和穆旦开诗歌讨论会,请叶公超参加。叶公超讲了诗与时代的意义,主张写新诗,还掏出“哈德门”烟来请会吸烟的同学吸。

叶公超经常往返于南岳和长沙之间,常从长沙带回与时局有关的消息,顺便帮同事办些事情,比如他经常帮闻一多带领工资,并将工资寄给闻一多的夫人。闻一多为方便,将自己的名章也交给他。他还给柳无忌带过衣物、书稿。

叶公超在香港时,学生李赋宁因为父亲李仪祉(著名水利专家)过世,从广州西安,路过香港,便去拜见叶公超。叶公超很慈祥地安慰他,并告诉他自己曾在《大公报》上发表过一篇悼念李仪祉的文章。李赋宁才得知那篇文章是叶公超所写,身为感动。

有人说叶公超“面冷心热”。有一位下属在一次社交酒会上喝多了,跟叶公超干杯时,出于善意劝他不要“恃才傲物”。此话一出,四座皆惊。叶公超马上对下属的夫人说:“××喝多了,等主客走后,你好好招呼他回去休息。”张群知道此事后,批评此人说:“你的话太重了,人家受不了的。”这位下属也觉得当时实在唐突,便找个机会向叶道歉。叶说:“我早就忘记了。”后来叶还委其以重任。叶死后,此公撰文大赞叶公超“一骨子豪迈坦荡,能容人”。

叶公超尊重下属,向别人介绍时又幽默:“×公是我的秘书,安排见客的秘书,也是我的上司,我的拐杖。”

在“外交部长”任上时,叶公超最反对人事活动中的不正之风,“八行书”(介绍信)飞来飞去;但他却为“使馆”内一位侍从多年的主厨认认真真写过一封推荐信。

蒋廷黻下飞机时,叶公超曾为他拎包;顾维钧下飞机时,叶公超曾为他接大衣。

1974年6月23日,“诗人节”前夕,“第一届中国现代诗奖”举行颁奖典礼,主持人余光中请叶公超为颁奖人。多年以后,当时去接他的青年诗人洛夫还记得,那一天细雨霏霏,通往天母的途中一片泥泞,山回路转,山腰上,一片青翠之中,“龙山拓园”在望。叶公超出来开铁栅门时,身后跟着两条如狼似虎的大丹狗,他的住处院子很大,花木茂盛,却疏于整理,阶前落叶遍地,有些荒凉意味。洛夫送他回家的路上,他问起诗坛现状、喜不喜欢徐志摩,读些什么书、有没有出版诗集等。

第二天,洛夫寄了一本诗集、一本评论集给他。半个月后他回信:

“洛夫吾兄:

天母邮递较慢,你的诗集《无岸之河》和评论集《诗人之镜》昨天才收到,多谢你。《创世纪》还未到。

前几天你雨中陪我回家,又告诉了我许多关于新诗的近况,都是我不知道的,好像上了一课,更多谢你。

祝你好

弟叶公超7月9日”

青年作家阮文达在《春秋杂志》写“阮氏春秋”,他很喜欢,主动送作者一幅字、一幅画。几年后,阮的《随缘随笔》出版,寄赠他一册,他马上回了信。可是他晚年记忆力大减,过了七八个月,他以为还没有复信,所以又写了一封信:

文达先生:你去年五月送我的《随缘随笔》,我于收到后,因一时忙于搬家,最近又在枕边发现,才想起还没有多谢你,盼你原谅。你也许不知道,我也是经常以你的专栏为调剂生活的读者之一,而感觉愉快者。多谢你的书,以后还希望不会忘记再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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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818民国那些大文人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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