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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殊曰:优人作剧,荡破民财,小说增缘,助发淫事。夫音乐隳心,离则愈苦。淫词导欲,滋益缠绵,佛法割断贪痴,流溢慈惠,求乐则彼暂而此永,据德则此有而彼无。

苏曼殊年少时就表现出绘画天分,苏绍贤在《先叔苏曼殊之少年时代》中写道:年甫五岁(应为六岁),先祖母黄氏及玉章祖舅携归广东。在舟中时,曾向人索铅笔及纸,绘一大舟,人取视之,则俨然已所乘之汽船也。众以为异。其于四、五岁间,所绘各物,无一不肖,于绘画天才,盖具有夙根云。

《太平洋报•文艺消息》曾登载:曼殊于前日东渡省母,临行,画纨扇十余柄,分赠朋侪,留作纪念。曼殊之画,高寡淡秀,不似食人间烟火者。顾平生颇矜重,不轻为人作,宜得之者珍重视之也。

郑桐荪在《致柳无忌函》回忆说:他(苏曼殊)的画亦丰神绝世,惜不多。彼亦不肯画,视徵画为一苦事。我们同离安庆那一天,易白沙强嬲其作画,彼曾画了小幅四五张,落笔极迅速,数十分钟即毕一幅。

克士在《四极漫谈》记叙苏曼殊绘画之事:友人某与曼殊素称莫逆。一日,曼殊至其家,其子方八九岁,嬉皮顽脸,求曼殊为画图画,取草纸一张,铺敷桌面,复以大笔濡染墨汁而至,其势似客非画不可。曼殊乃为之濡墨笔,画《葡萄》一幅,枝藤夭娇,垂实累累,墨气满纸,淋漓酣畅,以视吴昌硕作品,殆有过之。

身世

苏曼殊的生母是一位日本女子,名叫若子,是他父亲苏杰生的第四房妻河合仙的妹妹。苏家是广东的巨族,苏杰生长年在日本横滨经商。苏杰生与若子私通,生下苏曼殊。三个月后,若子就离开了,后来,她嫁给了一名军人。苏曼殊由河合仙抚养。当时苏杰生在日本还有一个妾陈氏,陈氏把河合仙氏和曼殊看作眼中钉。童年的苏曼殊没有感到多少家庭的温情,他在倍受冷漠的环境中一天天长大。

5岁之前,苏曼殊是在日本跟养母河合仙生活的。6岁那年,由于苏杰生经营亏本,便带着苏曼殊回到广东香山县沥溪村老家,与嫡母黄氏、大陈氏共同生活。

苏曼殊7岁开始在家乡接受启蒙教育,塾师为同村的苏若泉,同窗尚有长兄煦亭、三堂兄维翰、长妹惠龄等人。此时的苏曼殊性格孤僻,极少与人言语,但一旦与人发生争执则滔滔不绝,一直驳到对方无可置喙。

1895年,苏杰生欲重整旗鼓,赴上海经商。13岁那年苏曼殊赴上海与父亲一起生活,他也从此与故乡永诀。

1903年9月,苏曼殊从日本返国前,曾写过一份伪遗书寄表兄林紫垣,表明其与家庭断交的决心,同时表示自己的反清志向。1904年3月,苏杰生沉疴缠身,奄奄待毙,他托同乡往香港寻苏曼殊,规劝其回乡,希望临终前与儿子见上一面。但苏曼殊借口囊中无钱拒绝回乡。3月15日,苏杰生去世,曼殊拒绝奔丧,而是择道直奔上海。陈少白误会他天性凉薄,力劝他随父回乡。曼殊就不告而别,忽然失踪了。再出现时,已经是淄衣芒鞋。

苏曼殊十二岁那年,苏杰生去上海经商,留曼殊在家乡读私塾。养母河合仙氏从日本给他寄来的钱全被陈氏吞没。不久,曼殊大病一场,病中的曼殊被扔在柴房里气息奄奄而无人过问。后来,他又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这一经历给幼小的曼殊沉重的打击,以至他小小年纪竟然看破红尘,而去广州长寿寺由赞初和尚剃度出家,然后受具足戒,并嗣受禅宗曹洞宗衣钵。

关于苏曼殊的生母,许多人认为是河合仙。据陈独秀说,河合仙就是苏曼殊的生母。旅居日本时,他曾见过河合仙。母子二人面貌酷似,言谈举止间皆流露出母子间的亲昵与温情。陈还说,河合仙后又同日本人结婚,此事则更鲜为人知。也有传言,苏曼殊为其父所雇的一个横滨下女所生,此女产后不到三个月便离家出走,将苏曼殊托河合仙抚养。但后经柳亚子、柳无忌父子考证,苏曼殊的生母为河合若,此说目前也为通说。

情僧

苏曼殊尝言“终身为情所累”,而“情欲奔流,利如驰电,正忧放恣,何惧禁遮?”

苏曼殊13岁时曾在上海从西班牙人罗弼•庄湘博士学习英文。这原本是苏杰生的意图,希望苏曼殊学成英文后能继承家业做洋生意。庄湘有一女(雪鸿)与苏曼殊年龄相仿,两小无猜,雪鸿曾属意曼殊,庄湘也欲以女儿许配曼殊。但这桩涉外婚姻终于未果。

1909年,苏曼殊在往南洋的船上,再次巧遇准备回西班牙定居的罗弼父女。雪鸿对苏曼殊仍有爱意,但是苏曼殊婉拒,这让雪鸿的心里非常地难受。在到新加坡的前一天,雪鸿特意给苏曼殊送来一束曼佗罗花,又奉上一册自己一直珍藏着的《拜伦诗集》,她在这本诗集的扉页中夹着一张自己的照片,照片的反面,深情地写着“曼殊惠存”四个字。曼殊也深为感动,在雪鸿诗集的扉页上写下了一首情真意切的诗:“秋风海上已黄昏,独向遗编吊拜伦。词客飘蓬君与我,可能异域为招魂。”临别时三人皆潸然泪下。

此后苏曼殊在给友人的信中坦露自己爱慕雪鸿的心迹:“南渡舟中遇西班牙才女罗弼氏,即赠我西诗数册。每于榔风椰雨之际,挑灯披卷,且思罗子,不能忘弭也。”

十五岁那年,苏曼殊随表兄去日本横滨求学,当他去养母河合仙氏老家时,与一位日本少女菊子(一曰静子,但据柳亚子考证,静子为苏曼殊的表姐,而这位殉情的日本姑娘并非静子;也有一些作品诚良子;这里姑且叫做菊子)一见钟情。然而,他们的恋情却遭到苏家的强烈反对。苏曼殊的本家叔叔知道这事后,斥责苏曼殊败坏了苏家名声,并问罪于菊子父母。菊子父母盛怒之下,当众痛打了菊子,结果当天夜里菊子投海而死。失恋的痛苦,菊子的命运,令苏曼殊深感心灰意冷,万念俱灰。回到广州后,他便去蒲涧寺出了家。从此,开始了他风雨飘泊的一生。

但是,亦有研究者从苏曼殊的自传体小说《断鸿零雁记》中考证认为,菊子的死其实是因为苏曼殊不愿与菊子结婚,导致菊子蹈海。

1905年秋,苏曼殊应聘到南京陆军小学任教。他与秦淮河校书金凤交往甚密,情深意笃。然而,曼殊同校书的情爱只局限于精神上的,当金风绝望于同曼殊的结合后,被迫离曼殊而去。金凤曾出素绢,向曼殊索画,画尚未成,人却他乡,为此曼殊十分伤感,常为感情上这份不能了却的债务而愁闷不乐。

1908年,患病的曼殊到日本探望养母,同时在东京养病,某日,他和朋友出去解闷,来到妓馆,曼殊听到有人弹奏古筝,曲调悠扬悲戚,触动曼殊满腹愁肠。这位弹筝人就是日本艺妓百助枫子(一说苏曼殊送是在东京的一场小型音乐会上认识了弹筝女百助)。因相似的遭遇,两人一见如故。曼殊为她写下大量诗篇,其中包括十首书写身世的《本事诗》。

刘三等友人收到苏曼殊寄来的百助小像,得知苏曼殊与百助相爱之事后,纷纷写信劝阻。苏曼殊不以为意,回复道:“不爱英雄爱美人。”但最后苏曼殊与百助还是分道扬镳。许多研究者认为,苏曼殊不幸的童年,独特的人生经历,造就了他矛盾的性格,他在红尘中翻滚,却忘不了自己是个僧人。所以有了那首著名的:“鸟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分手时,曼殊再赠百助诗:“九年面壁成空相,持锡归来悔晤卿。我本负人今已矣,任他人作乐中筝。”

1909年8月,曼殊从日本回上海,同船的有好友陈独秀和邓以蛰诸人,曼殊说起自己的日本女友,而朋友们有意逗弄曼殊,假装不信此事。曼殊在情急中走进舱内,捧出种种女子的发饰给大家看,而后全部抛进海中,转身痛哭。后来,陈独秀还写诗记之,诗曰:“身随番舶朝朝远,魂附东舟夕夕还。收拾闲情沉逝水,恼人新月故弯弯。”

苏曼殊离开日本后,仍然会想起百助,他曾写《寄调筝人三首》赠予百助,诉说相思:“偷尝天女唇中露,几度临风试泪痕。日日思卿令人老,孤窗无那正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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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818民国那些大文人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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