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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说

罗振玉评价王国维是“博学强识,并世所稀,品行峻洁,如芳兰贞石,令人久敬不衰”。罗振玉对王国维的研究方法也有评价:“先生的学问,是用文字、声音,考古代的制度、文物和他自己所创立的方法而成功的,他的方法由博反约,由疑得信,做到不悖不惑,刚刚适可而止。”

梁启超这样评价:“若说起王先生在学问上的贡献,那是不为中国所有而是全世界的。其最显著的实在是发明甲骨文。和他同时因甲骨文而著名的虽有人,但其实有许多重要著作都是他一人作的。以后研究甲骨文的自然有,而能矫正他的绝少。这是他的绝学!不过他的学问绝对不只这一点。我挽他的联有‘其学以通方知类为宗’一语,通方知类四字能够表现他的学问的全体。他了解各种学问的关系,而逐次努力做一种学问。本来,凡做学问,都应如此。不可贪多,亦不可昧全,看全部要清楚,做一部要猛勇。我们看王先生的《观堂集林》,几乎篇篇都有新发明,只因他能用最科学而合理的方法,所以他的成就极大。此外的著作,亦无不能找出新问题,而得好结果。其辩证最准确而态度最温和,完全是大学者的气象。他为学的方法和道德,实在有过人的地方。近两年来,王先生在我们研究院和我们朝夕相处,令我们领受莫大的感化,渐渐成为一种学风。这种学风,若再扩充下去,可以成功中国学界的重镇。……”

梁启超说:“静安先生平时对时局悲观,看得很深刻,他的性格很复杂,而且可以说很矛盾……他对于社会,因为有冷静的头脑,所以能看得清楚;有和平的脾气,所以不能采取激烈的对抗;有浓厚的情感,所以常常发生莫名的悲愤。积日既久,只有自杀一途。”

梁启超赞王国维“不独为中国所有而为全世界之所有之学人”。

郭沫若评价王国维“留给我们的是他知识的产物,那好像一座崔嵬的楼阁,在几千年的旧学城垒上,灿然放出了一段异样的光辉”。

胡适说:王国维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

国学大师陈寅恪在《清华大学王观堂先生纪念碑铭》中写道:“士之读书治学,盖将以脱心志于俗谛之桎梏,真理因得以发扬。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斯古今仁圣所同殉之精义,夫岂庸鄙之敢望。先生以一死见其独立自由之意志,非所论于一人之恩怨,一姓之兴亡。呜呼!树兹石于讲舍,系哀思而不忘。表哲人之奇节,诉真宰之茫茫。来世不可知者也,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章;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郭沫若说:“卜辞的研究,要感谢王国维。是他,首先由卜辞中把殷代的先公先王剔发了出来,使《史记�6�1殷本纪》和《帝王世系》等书所传的殷代王统得到了物证。并且改正了他们的讹传。”又说:“我们要说,殷虚的发现,是新史学的开端;王国维的业绩,是新史学的开山,那是丝毫也不算过分的。”

李泽厚先生对王国维进行了分析,他说:“(王国维)之所以追求艺术的幻想世界(即境界——李注),以之当作本体,来暂时逃避欲望的追逼和人生的苦痛,这也正是儒家士大夫本来没有宗教信仰的缘故。王国维就是这样。他只能在艺术中去找安身立命的本体,虽然他明明知道这个本体是并不可靠的暂时解脱。所以当现实逼迫他作选择时,他便像屈原那样,以自杀——生的毁灭来做了真正的回答。但以所谓‘义无再辱’(王的遗书——李注)作为死的理由,却又仍然是传统的儒家精神。王的自杀倒是近代西方悲观主义和传统儒家挫败感的结合产物。”

研究者们对王国维的《人间词话》的评价是:“王国维的《人间词话》是中国近代最负盛名的一部词话著作。它用传统的词话形式以及传统的概念、术语和思维逻辑,较为自然地融进了一些新的观念和方法,其总结的理论问题又具有相当普遍的意义,这就使它在当时新旧两代读者中产生了重大反响,在中国近代文学批评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

王国维沉湖后,梁启超说“此公治学方法,极新极密,今年仅五十一岁,若再延十年,为中国学界发明,当不可限量”。

陈寅恪评价:“先生(王国维)以一死见其独立自由之意志,非所论于一人之恩怨,一姓之兴亡。呜呼!树兹石于讲舍,系哀思而不忘。表哲人之奇节,诉真宰之茫茫。来世不可知也,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彰。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鲁迅说:“要谈国学,他(王国维)才可以算一个研究国学的人物。”

陈寅恪挽王国维:“十七年家国久魂销,犹余剩水残山,留于累臣共一死。五千年牙签新手触,待检玄文奇字,谬承遗命倍伤神。”

张慧剑说:“中国有三大天才皆死于水,此三人者,各可代表一千年之中国文艺史——第一千年为屈原,第二千年为李白,第三千年为王国维。”

附:子女浮沉

王国维几个子女中,最聪明、最用功、最调皮的是二子王仲闻。高中时,王仲闻进了上海的教会学校格致中学。每年圣诞学校放假庆祝,王仲闻和几个要好同学则要求孔子生日也放假庆祝,学校不予理睬。孔子生日这天,王仲闻和两位同学就没去上课,第二天学校张贴布告,把三人开除了。王国维没办法,只好让他去考邮局,寻个铁饭碗。王仲闻和王国维一样没上过大学,全靠自学成才。他在基层邮局工作出色,很快被调入邮政总局。他靠听广播,学会了俄语,竟能看原版书。

1949年底,王仲闻调入邮电部任秘书处副处长。1950年初将王国维的遗稿、遗物捐赠给了北京图书馆,其中不少文物已成“镇馆之宝”。鉴于王仲闻以前参加过一个邮检部门的培训班,属中统管辖,1951年审干时被定为“特嫌”,遂调往地安门卖邮票。于是他把业余时间全部投入做学问,很快在词学研究、考据方面小有名气。和唐圭璋、夏承焘、王利器等名家切磋书信不断;出版了《人间词话校释》、《南唐二主词校订》;《光明日报》“文学遗产”专栏几乎期期都有他的小文章。

1957年,鉴于王仲闻在词学考据方面的成就,南京师范学院欲调他去教书,可北京邮局不放。王仲闻就此打成右派,并开除公职。家属也因此受到株连,当时还在部队里的二子王庆同被划为右派,被下到广西林场改造;还在上大学的王庆山也成了右派,后被流放到新疆农场。

后来王仲闻在爱才若渴的国务院古籍小组组长齐燕铭推荐下,得到中华书局总编辑金灿然的支持,悄悄来到了书局文学组,当一名没有名分的“临时工”。在中华版文学类图书中,不少帙部和难度很大的书都经过王仲闻的加工。至于《诗人玉屑》、《渚山堂词话•词品》、《蕙风词话•人间词话》、《唐五代词新编》等更由他直接校勘整理。他的《李清照集校注》被学界誉为“古籍整理典范”。遗憾的是王仲闻的多数校注著作都没有得到署名或署了其他名,如王学初、王幼安、王全等,以至于王仲闻的名字几乎被世人忘却。

王仲闻在中华书局最有成就的作品是编辑修订唐圭璋先生的《全宋词》。他编辑态度极为认真,几乎踏破了北京图书馆的门槛。他倾其四年的全部心力,使原书增加约三分之一新内容。但在当时,一个临时工又有“特务”嫌疑的人,哪能在书上署名。学者陈鸿祥告诉王仲闻的儿子王庆山说,当年唐圭璋先生亲口对他讲,王仲闻学问深厚,《全宋词》没有他的署名,他深深不安。所以文丨革丨后唐圭璋无论如何也要为他加上大名。后来再版时有了“唐圭璋编,王仲闻参订”的署名,并在后记中记下了他的劳绩。这成为中华书局史上由作者请求编辑连署名字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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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818民国那些大文人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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