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奇迹》一诗,采用了象征主义的手法,因而诗中的“奇迹“究竟指什么:是真理还是理想?是美还是爱?曾引起过种种的揣测和联想。这是一首有48行的长诗。作者描述自己一直在“等着,不管等到多少轮回以后——”终于,“奇迹”出现了!“我听见阊阉的户枢砉然一响,传来一甩衣裙的绊縩,那便是奇迹——半启的金扉中,一个戴着圆光的你!”

闻一多和方令孺的来往,引起了一些流言,闻一多也觉察到了。1932年春,他把妻子和孩子接来青岛,流言不辟自灭。

闻一多婚后曾经爱上过一个女子。相当多的研究者包括闻一多后人都认为闻一多喜欢女诗人方令孺,并且进行了诸般牵强的考证,但实际上闻诗人根本不可能爱上方诗人。他写给好友饶孟侃的信中说,此地有个方令孺,是方玮德的姑姑,能写诗,手段虽嫌粗糙,但颇可调教,可以指给她一个门径。世界上哪有用这种语气谈自己暗恋的美女的?何况《奇迹》裏面的那个她,用一句唐传奇常用的话说:惊为天人。杨校长等在顺兴楼搞PARTY,八缺一,闻院长主动推荐方令孺,遂号酒中八仙,彼此相处,形同哥们,哪里又会是恋人的举动。

美国学者金介甫先生认为闻一多爱上的是教务长赵太侔的夫人俞珊。俞珊早年就加入南国剧社,演戏是一流,是青大校花。沈从文作小说《八骏图》,其中那个穿黄裙子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影射俞珊,而教授庚则可能暗指赵太侔。至於主角达士身上就有闻一多的影子,被黄衣女子的风情打动,向自己的未婚妻撒谎迟归。徐志摩在给陆小曼的信中多次提到俞珊,据说,在闻诗人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时,徐诗人曾亲自来青岛警告过俞珊,请她约束自己。

评说

毛泽东、朱德同志对李公朴、闻一多的称赞:“先生尽瘁救国事业与进步文化事业,威武不屈,富贵不淫,今为和平民主而遭反动派毒手,实为全国人民之损失,亦为先生不朽之光荣”、“先生为民主而奋斗,不屈不挠,可敬可佩。”

闻一多一直致力于古典文学的研究。对《周易》、《诗经》、《庄子》、《楚辞》四大古籍的整理研究,后汇集成为《古典新义》,被郭沫若称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梁实秋曾称赞闻一多是“清华现在惟一的诗人”,说他“满脑子都是诗”。

闻一多学生李晓评价老师:他有句名言,说诗人主要的天赋是爱,爱他的祖国,爱他的人民。这是最能反映他思想感情的一句话,也是他终身实际上做的这句话。

原《民主周刊》主编唐登岷:“闻一多先生明知李公朴遇害后,他就是国民党反动派暗杀的下一个对象,依旧临危不惧且迎着敌人直冲向前,他的最后一次演讲体现了对祖国、对人民怀有无限的爱,对人民的敌人有着强烈的恨,是永远值得我们学习的。”

1946年7月21日,西南联大校友会召开一多先生追悼会,朱自清出席并讲了话。他一开头便愤激地说:“闻一多先生在昆明惨遭暗杀,激起全国的悲愤。这是民主主义运动的大损失,又是中国学术的大损失。”接着,他详细地叙说了闻一多在学术上的巨大贡献。首先告诉人们,闻一多是中国抗战前“唯一的爱国新诗人”,“也是创造诗的新格律的人”,“他创造自己的诗的语言,并且创造自己的散文的语言”。又详尽地介绍闻一多对神话、《楚辞》、《周易》、《诗经》等各方面研究的成就。他突出强调闻一多在学术上的伟大功绩,目的就在告诉人们国民党反动派残杀了一个多么有价值的学者,摧残了中国学术界不可多得的人才!激起了人们对敌人更大的愤恨。最后他悲愤地说:“他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常跟我们说要活到80岁,现在还不满48岁,竟惨死在那卑鄙恶毒的枪下!有个学生曾瞻仰他的遗体,见他‘遍身血迹,双手抱头,全身痉挛’。唉!他是不甘心的,我们也是不甘心的!”

1949年8月,毛泽东同志在《别了,司徒雷登》一文中这样说道:“我们中国人民是有骨气的。许多曾经是自由主义者或个人民主主义者的人们,在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国民党反动派面前站了起来。闻一多拍案而起,横眉怒对国民党的手枪,宁可倒下去,不愿屈服……表现了我们民族的英雄气概。”

梁实秋的话说:“闻一多短短的一生,除了一死轰动中外,大抵是平静安定的,他过的是诗人与学者的生活,但是对日抗战的爆发对于他是一个转捩点,他到了昆明之后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于诗人学者之外又成了当时一般时髦人士所谓的‘斗士’。”

在蒲薛凤眼中:“闻一多富于情感,容易冲动,天真爽快,直言无隐,有时不免任性使气,喜欢反抗。伊在抗战初期,即高谈民主自由,反对独断专政;有时指摘现实,诋詈当局,其措词之愤激粗暴,殊越出一般教授学人之风度。”

臧克家在《闻一多精神》、《追念一多先生》等文中对研究、探讨闻一多学术论著不多感到遗憾,说:“闻先生充满爱国主义激情的诗篇,反而受到冷漠,我很不平!……我认为,现在应该在学术界、在文坛上,以各种方法宣传、发扬他的业绩,他的卓越成就,他的高尚品德,他的伟大的爱国主义精神,使广大人民群众学习他,认识他,因而受到教育。”他说:“闻先生人虽不在我眼前,却永远,永远在我心上!”

十四、梁实秋

有一次大家为梁实秋的生日摆“寿宴”,宴後他兴致不减,一定要冰心在他的一本簿册上题字,冰心那天喝了一点酒,略一思索便挥笔而成,她写道:

一个人应当像一朵花,不论男人或女人。花有色、香、味,人有才、情、趣,三者缺一,便不能做人家的一个好朋友。我的朋友之中,男人中只有实秋最像一朵花。

这时,围在书桌旁边的其他男士们大为不满,都叫著说:“实秋最像一朵花,那我们都不够朋友了?”於是冰心说:“少安毋躁。我还没有写完。”接著笔锋急转,继续写道:

虽然是一朵鸡冠花。培植尚未成功,实秋仍需努力!

庚辰腊八书於雅舍为实秋寿冰心

这是我们大家知道的对梁实秋先生的最有名的评价,却也是最贴切的评价。梁实秋先生的的确确就是一朵花。

性情

梁实秋在清华上学时,因自小家庭规范极严,对清华严厉的纪律倒能安之若素,数十年后还坚持认为,“至少我个人觉得我的个性没有受到压抑以至于以后不能充分发展”。

在清华时,梁实秋被同学认为“不太问时事”,但他对清华对中文的轻视极为不满。清华当时上午上用英文讲授的课,下午上用中文讲授的课,极不重视中文课,不尊重中文教师,“这在学生的心理上有不寻常的影响,一方面使学生蔑视本国的文化,崇拜外人,另一方面激起反感,对于外人偏偏不肯低头。”梁实秋的反应属于后者,“我下午上课从来不和先生捣乱,上午在课堂里就常不驯顺。而且我一想起母校,我就不能不联想起庚子赔款,义和团,吃教的洋人,昏聩的官吏……这一连串的联想使我惭愧愤怒。”

梁实秋在哈佛大学研究院学习时,和学校的中国留学生经常走动。梁实秋性格温和,朋友很多,他的公寓也成了中国学生活动的中心之一。有一次梁实秋正在厨房做炸酱面,锅里的酱正噗哧噗哧地冒泡,潘光旦带着三个人闯了进来,他一进门就闻到炸酱的香味,非要讨顿面吃,梁实秋慷慨应允,暗地里却往小碗炸酱里加了4勺盐,吃得大家皱眉瞪眼的,然后拼命找水喝。

1927年,梁实秋在上海主编《时事新报》的副刊《青光》,看到一家小报逐日连载《乡下人到上海》,对外地人极尽挖苦,梁便化名写了《上海人到纽约》,以彼之道反制彼身,每日在《青光》上连载,直至《乡下人到上海》偃旗息鼓为止。

抗战胜利后,梁实秋、李长之同在北师大执教,同住一院。一日,李妻买菜归来,把菜筐往桌上一抛,买来的菜正抛在李的稿纸上,弄湿了稿纸。伏案为文的李大怒,遂起争端。梁闻声赶来对李说:“太太冒暑热买菜是辛苦事,你若陪她上菜市,回来一同洗弄菜蔬,便是人生难得的快乐事。做学问要专心致志,夫妻间也需一分体贴。”李默然良久,以后就很少对太太发脾气了。

鲁迅和梁实秋曾有过论战。1941年11月,鲁迅去世5年后,他在重庆《中央周刊》发表《鲁迅与我》一文:“平心而论,鲁迅先生的杂感是写得极好,当代没有人能及得他,老练泼辣,在这一类型中当然是应推独步。但是做为真理的辩论看,我并不心服。”1964年,他写了《关于鲁迅》一文,行文宽和,对鲁迅进行了公允的评价,并且在文中公开反对国民党在台湾禁鲁迅作品。

梁实秋曾经在一所大学里兼任过一个时期的图书馆馆长,书架上列有若干从前遗留下来的低级黄色书刊。“我觉得这是有损大学的尊严,于是令人取去注销,大约有数十册的样子,鲁迅的若干作品并不在列。”梁、鲁对骂多年,梁更被骂为“丧家的资本家的走狗”,但雅量若此。

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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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818民国那些大文人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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