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据参战的军医日野信次回忆,从三天前起,连队就已经开始举办“别宴”了。“低矮的帐篷下点着蜡烛,各中队各班狼吞虎咽、喧闹无比,头顶上交错的呼啸声犹如悲凄的笛音。”当晚并无别宴,大家都在写遗书、留遗发,等待着“奔赴黄泉”。

到了预定时间,队伍前往水师营东方谷地集结。队员们的大衣外面套着毛皮坎肩,白襷上用毛笔写上了姓名和番号。褡裢里装了三天的干粮,斜跨在左肩,与白襷形成十字型。每人携带250发子丨弹丨,不少人还配备了锹、镐、钳、手榴弹和丨炸丨药包。

攻击路线为从水师营附近沿铁路至白玉山,目标是旅顺口市区,路线的前方是松树山,左侧是二龙山,右边是案子山和椅子山,遭受各堡垒的火力是可以预料的。

寒夜的北风中,白襷队默默地行进着。

附:特别支队组成

指挥官:第1师团第2旅团长中村觉少将

第1师团特别连队(第15连队长大久保直道中佐),两个大队,832人。

第7师团第25连队(渡边水哉大佐),第1、第2大队,1565人。

第9师团第35连队第2大队(田中武雄大尉),345人。

第11师团第12连队第1大队(儿玉象一郎少佐),332人。

工兵小队,31人。

第7师团卫生队。

总计3105人(不含卫生队)

第四十三章惨烈的白襷队

11月25日凌晨五点,白襷队在水师营东北的第一集合点集结完毕。

乃木早已在那里等候了,随后给队伍做了训示:“如今陆上的敌人正在加强,海上的波罗的海舰队很快也将到来,国家安危系于我旅顺围攻军的成败,望诸君奋勇当先,以身报国!”随后乃木走进队伍,含着泪与队员一一握手。乃木离开后,深受感染的队员们静静地等待着出发时间的到来。

白襷队的出击时间定在了晚上,首先实施的是针对三个堡垒的突击。

上午八点,18门巨炮拉开了总攻的帷幕,战场上充斥了炮声、呼啸声和爆炸声。

十点,乃木和第三军司令部前出至凤凰山南方的218高地。第一线已做好了突击准备。

第1师团方面,以第2连队(1、3大队)为松树山突击队,其它部队担任牵制任务;

第9师团方面,右翼第18旅团(第19连队、第36连队第1、3大队)攻击二龙山堡垒和盘龙山第三炮台,左翼第6旅团(第7连队、第35连队第1、3大队)从盘龙山第一炮台向望台突击。

第11师团方面,第43连队攻击望台东侧斜面,第22、44连队攻击东鸡冠山北堡垒,第12连队攻击东鸡冠山炮台中腹散兵壕,最左侧的后备第4旅团担任牵制任务。

攻击计划重点是三个堡垒,尤其期望第9、11师团能突破望台。只是这两个师团此前的损失过于巨大,兵力明显不足。

当时步兵的战时建制为1个师团辖2个旅团,1个旅团辖2个连队,1个连队辖3个大队,1个大队辖4个中队,定员为1个中队220人,1个大队约970人,1个连队约3000人规模。由于又抽调了部分人员给特别支队,这两个师团的兵力更是捉襟见肘,如第11师团第22连队的两个中队和第44连队的三个中队已经无法参战了。

第三次总攻最重要的正面攻击任务就由一个如此疲惫的师团承担了。关于这点,随俄军观战的英国武官沃塔斯上校评价道:“日本第三军耗人费时的原因多半是因为面子问题,该军一旦确定了各师团的攻击目标便不再变更,各师团也以变更攻击目标为耻,即使兵力损耗也不愿将任务交给其它师团,从而造成损失越来越大。”

俄军主要阵地的兵力配备如下(11月25日):

203高地516人,椅子山堡垒293人;小案子山、孙家沟、营盘1135人;松树山堡垒380人,松树山第4炮台557人,二龙山堡垒地区1577人,盘龙山第2炮台、虎头山、望台596人,东鸡冠山北堡垒及炮台1295人,东鸡冠山第2堡垒298人。

虽然俄军额兵力也很紧张,但经历了几次战斗已大致了解了日军的弱点,对防御甚有信心。斯特塞尔在日军总攻警报拉响时对康德拉钦科说道:“敌军的发起攻击的地域狭小,只能以数十人的小股部队行动,而且日军炮击漫无目标,我军占据高地要塞,依靠火力网,只需敌人三分之一的兵力就够了。”

上午十点三十分,其它大口径火炮和野炮加入了炮击,旅顺口外围阵地爆炸声一片。

正午,炮击向松树山、二龙山、东鸡冠山北堡垒集中,总攻即将打响。

白襷队的军医们商讨了急救策略,日野信次建议多准备些担架,在他看来,队伍必将陷入苦战之中:一,由于来源混杂,可以预料行动肯定会出现不一致;二,除了第2连队对行动地域稍微熟悉一些外,其它部队都不了解地形,三名指挥官对此也是一无所知;三,行动地域并非野战战场,尽是山地、谷地,行动困难;四,在不熟悉的地域展开夜袭,队伍间的联络肯定会出问题;五,行进线路处在多个堡垒的俯射之下。

但军医会议以遵守《野战卫生勤务令》为由,没有采纳日野的建议。只有日野所属的第35连队第2大队长田中武雄大尉答应在他的职权范围内提供协助。

下午一点,东鸡冠山北堡垒发生了大爆炸。第11师团第22连队利用坑道进行了这次爆破,上部胸墙部分被炸塌。

巨大的爆炸声吹响了总攻的号角,各部立即发起了突击,然而战况却同之前的几次进攻一样。

第1师团方面,第1大队以31人的敢死队和5名工兵为第一梯队,第2、3中队为第二梯队,从外壕攀上胸墙,堡垒内红旗飘扬,俄兵蜂拥而至。右侧椅子山、小案子山和左侧二龙山的掩护射击也集中了过来,两个梯队全部倒在了胸墙下,后续队伍踏着尸体继续向上攀登,却依然不能突破。大队长马场鉾之助少佐只得下令撤退。

第9师团方面,右翼,位于左侧的第36连队第1大队先令第1中队的一个小队发起突击,当到达约百米前方的地缝时,只剩下了几个人,大队长田中贯一少佐中止了突击行动。

中央,第19连队主力以第1大队为突击队,由于通向外壕的通路太窄,只容一个纵列,且通路部分被毁,使得行动困难,伤亡不断。最前锋的第2中队架梯向外壕斜面攀爬,被弹雨压制在斜面上部,后续的第4中队有十数人冲进堡垒,但全军都倒在了机枪。第1、3中队继续跟进,在胸墙上进退两难。连队长服部直彦中佐将预备队的第2大队第7、8中队投入突击,通过狭窄的进攻通路到达外壕时约有百人的样子,在代大队长小木津大尉的指挥下,这百人却无法攀上斜面,服部又投入了第5、6中队,依然无法突破。俄军的抵抗非常顽强,两个大队最后都只剩下了约70人。

左翼,第6旅团第7、35连队分别从盘龙山西堡垒、东堡垒向第一炮台和望台突击。

第7连队的左右两路突击队分别是第2大队第5中队和第3大队第11中队,突进开始十分钟后,这两个中队便损失殆尽,突击受挫。两大队又分别投入第7、8中队和第10、12中队,但都倒在了铁丝网前,少数队员突到了炮台的围壁,却都倒了在机枪下。至此,两大队也已无兵可用了。

第35连队以第1、2大队为第一、二突击队扑向望台,第1大队长峰田俊少佐以前后各两个中队的队形发起突击。第7连队遭遇的炮台围壁也延伸至这里,成了一道障碍。前面两个中队在围壁、第一炮台、望台三面的弹雨下纷纷倒下,只有一小半人冲到了围壁下,后面两个中队跟着突进,然而却没一人能到达围壁,此时围壁下的士兵也死伤殆尽了。第二突击队的两个中队在突进中损失过半,剩下的队员畏缩在围壁前的地沟里。连队长佐藤向旅团长一户兵卫请求增援,一户却很清醒——强行突击无法奏效,若无特别变化,不可再采取类似的行动。一户随即下令两连队中止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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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岛襄——日俄战争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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