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第二大队:重型航母“邦克山”号、“无畏”号(旗舰)、“汉考克”号,轻型航母“卡波特”号、“独立”号。5艘航母拥有舰载机339架—战斗机174架、俯冲轰炸机94架、鱼雷机71架。护航舰只包括新式战列舰“衣阿华”号、“新泽西”号(哈尔西旗舰),轻巡洋舰“迈阿密”号、“文森斯”号—为纪念在萨沃岛海战中战沉的重巡洋舰命名的同名舰—“奥克兰”号、“圣迭戈”号以及“米勒”号等17艘驱逐舰。司令官杰拉尔德博根海军少将。

第三大队:重型航母“埃塞克斯”号(旗舰)、“列克星敦”号(米切尔旗舰),轻型航母“兰利”号、“普林斯顿”号。4艘航母共有舰载机253架—战斗机142架、俯冲轰炸机55架、鱼雷机56架。护航舰只包括新式战列舰“华盛顿”号、“马萨诸塞”号、“南达科他”号、“阿拉巴马”号,轻巡洋舰“伯明翰”号、“圣达菲”号、“雷诺”号、“莫比尔”号以及“克拉伦斯布朗森”号等15艘驱逐舰。司令官弗雷德里克谢尔曼海军少将。

第四大队:重型航母“企业”号、“富兰克林”号(旗舰),轻型航母“贝露森林”号、“圣贾辛托”号。4艘航母共有舰载机241架—战斗机123架、俯冲轰炸机65架、鱼雷机53架。护航舰只包括重巡洋舰“新奥尔良”号、轻巡洋舰“比洛克西”号以及“格瑞德里”号等11艘驱逐舰。司令官拉尔夫戴维森海军少将。

美军9艘重型航母、8艘轻型航母共载机1077架—战斗机569架、俯冲轰炸机274架、鱼雷机234架。这是美国海军首次在一次行动中出动四位数的舰载机。

虽然规模有所缩小,但由于甩掉了之前需要保护的“包袱”(运输船及登陆部队),现在的第三舰队机动性更强、攻击力更加强大。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是当时地球上搭配最合理的一支“无敌舰队”。

“列克星敦”号上的米切尔中将在莱特岛战役结束前将一直指挥这支部队。莱特岛登陆成功之后,他将把舰队交给第一大队司令官麦凯恩中将,此节前文已有所述。

说第三十八特混舰队就相当第三舰队也不准确。配合快速航母舰队作战的还有一支很容易被忽略的特殊队伍,它的番号是第三十特混舰队第八大队,即第三舰队后勤供应舰大队。美国人这番号实在太多、太乱,别说是当事者日本人,连今天的局外人老酒也经常被弄的晕头转向,凭空浪费了不少A4纸。这支舰队的司令官军衔不高,贾斯帕阿库只是海军上校。即使是一支后勤补给舰队,其规模同样令人咂舌:

“拿骚”号、“夸贾林”号、“埃斯佩兰斯”号等11艘护航航母,其任务是搭载不同型号战机,随时为主力舰队的战损提供补充。

由“瓜达鲁普”号、“普拉特”号、“內奇斯”号等33艘油轮组成的船队,随时为四支航母大队提供充足的燃料。

由“拉森”号、“胡德山”号等12艘弹药船组成的补给分队,保证主力舰队可以甩开膀子随便打炮。

由“波尼”号、“芒西”号、“希奇提”号等10艘拖船组成的船队,随时将战斗中受伤的舰船拖回后方基地。

为上述补给船护航的是“杜威”号、“戴森”号等18艘驱逐舰及27艘护卫舰。坐镇“约翰亨利”号驱逐舰的阿库上校能指挥这样一支由74艘舰船组成的庞大船队,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正是这支往往被咱们忽略的船队,才使第三十八特混舰队可以在海上连续征战16周以上。可以说,它们是快速航母战斗群的保姆和奶妈。

(正文)

现在第三舰队只剩下这两支力量。如此看来,哈尔西只要管住两个人就可以了:一个米切尔,一个阿库。这显然不太可能,即便是性格沉稳的斯普鲁恩斯也不会这样做。哈尔西选择坐镇“新泽西”号随第二大队一起行动,米切尔则选择第三大队的“列克星敦”号作为旗舰。实际上相当于两个人在指挥同一支舰队。虽然两人的关系一直不错,但以哈尔西争强好胜的性格,他一定会直接插手战术指挥的。实际上在莱特湾海战中,米切尔从不知道自己的权限和职责是什么,因为哈尔西一次又一次越俎代庖,直接对部队行使了战术指挥。米切尔基本上处于没事可干的尴尬地位。

早在8月29日清晨6时30分,米切尔就率领以16艘航母—1944年4月15日下水的“汉考克”号10月5日才抵达乌利西环礁,加入博根少将的第二大队—为核心的快速航母舰队驶出埃尼威托克环礁,为两大战区进攻贝里琉和莫罗泰岛的作战提供支援。9月11日,哈尔西率“新泽西”号和4艘驱逐舰汇入了米切尔大部队。随后快速航母舰队对小笠原、帕劳、菲律宾群岛的攻击极大削弱了日军的陆基航空力量,此节前文已有所述。9月23日,除留下戴维斯少将的第四大队支援贝里琉岛作战行动之外,博根少将第二大队、谢尔曼少将第三大队撤往乌利西环礁,麦凯恩中将第一大队则前往马努斯休整。随后它们将合兵一处,支援麦克阿瑟进攻莱特岛的作战行动。

9月29日,哈尔西率参谋人员飞赴荷兰迪亚,同麦克阿瑟的参谋们一起制定出一份在即将进行的莱特岛登陆战中第三十八特混舰队如何协同、支持第七舰队的方案。离开荷兰迪亚之后,哈尔西一行飞往帕劳,他看到星条旗已经飘扬在安加尔岛上空。当他乘吉普车登上贝里琉岛时,那里的激战仍在持续,日军一发迫击炮弹差点打中了他的汽车。

稍加留意我们就会发现,对规模如此宏大的一场决定性战役,美军竟没有建立起统一的指挥系统。陆军部队统属麦克阿瑟指挥还算好说,主要问题出在海军方面。金凯德的第七舰队隶属麦克阿瑟指挥,他对于保障战区制海权和制空权的关键部队—第三舰队并无指挥权,只能通过珍珠港的尼米兹甚至华盛顿参谋长联席会议出面协调。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同属海军的第三舰队和第七舰队之间并无建立起通信联络,原因是麦克阿瑟坚决不允许自己指挥下的海军与尼米兹的部队有直接联系。如果第七舰队需要和第三舰队沟通的话,必须经西南太平洋战区司令部转达。

本来战区高级指挥部和下属各部之间的无线电联系已经非常频繁,还要转达第七舰队和第三舰队的联系,对司令部的通信人员来说确属勉为其难。即使抛开主观上的懈怠,他们收到信息译电、都需要一定时间。战机稍纵即逝,任何耽搁都可能造成灾难性后果。这种人为设置的障碍对作战百害而无一利,实乃兵家之大忌。麦克阿瑟之所以作出上述不理智的决定,显然仍是在和海军闹矛盾,更多是出于个人情感和权柄考虑。

还有一层容易被忽略的因素,请大家一起回忆前文中的一个细节—老酒是重新回去看了的。1942年11月中下旬,时任第十六特混舰队司令官的金凯德突然被哈尔西解除职务,理由是他在圣克鲁斯海战和瓜达尔卡纳尔岛海战中表现欠佳,他被命令去指挥几艘巡洋舰和驱逐舰。一直自我感觉良好的金凯德被突然抡过来的一棒子打晕了,他拒绝到新岗位就职,提出直接回家养老。幸好老金命不该绝—他姐夫、前太平洋舰队司令官金梅尔上将已经够倒霉了—由于尼米兹的大力推荐,金凯德才有幸咸鱼翻生,先是到阿留申群岛出任第八特混舰队司令官,后来又到西南太平洋执掌第七舰队。这是两年半后两人间的又一次合作。虽然很多资料称“两人关系融洽”、“是终生的好朋友”等,但老酒认为这种可能性实在不能算大,从所作所为看不出金凯德有如此气量。哈尔西也同样如此,他在回忆录里公开指责金凯德是个“连烟酒都不沾的混蛋”就是最佳的佐证。

看上去实在令人费解。欧洲战场有来自多个国家的部队共同作战,都可以实现统一指挥。在相对单纯的太平洋战场,属于典型“一股独大”的美国人—当然也有澳大利亚、新西兰、荷兰等国的部队协助,但他们对美国人决定最高司令官是没有发言权的—却无法打破军种界限,实现统一指挥。如此在菲律宾战场出现后来的龌蹉也就不足为奇了。

把太平洋划分成两大战区,事实上证明在战争的前一阶段具有战略优势,日本人经常为此陷入左支右绌的尴尬境地。但是现在,两大战区有了同一个进攻目标,战区之间的协调变得尤为重要,最简单而有效的办法就两大战区合并,任命一个司令官。但眼下的事实是,麦克阿瑟和尼米兹明争暗斗,谁也不尿谁。他们都直接向华盛顿汇报,而参谋长联席会议是一个不经过吵架就无法达成一致意见的低效率机构。老酒认为,以海战为主的太平洋战场—陆军不坐海军的船大部分事都干不了—当然应该由尼米兹统一行使指挥权。但他资历太浅,麦克阿瑟资历又太深。说日本人用人过于注重论资排辈,由此看来,打了胜仗的美国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表面上看,似乎是麦克阿瑟和尼米兹两位战区司令官之间的问题。究其原因,却是陆军和海军之间由来已久深层次矛盾的现实反应。西南太平洋战区由陆军主导,太平洋战区则是海军唱主角儿,两位战区司令官同时又是陆军和海军的代表。麦克阿瑟能够取得第七舰队的指挥权,对海军来说已经非常不情愿了。金之所以派金凯德到麦克阿瑟手下听差,主要原因是他认为金凯德不太聪明,让他在麦克阿瑟手下海军不会有太大损失。如果再把战斗力最强的快速航母舰队交给麦克阿瑟指挥,就是把金的腿打断,他也不会同意的。金和麦克阿瑟本身就互相厌恶,他本人又极力反对菲律宾作战,怎能将第三舰队指挥权轻易让与“敌人”?即使华盛顿对未能实现统一指挥可能带来的后果心知肚明,也无法拿出令双方满意的方案。最终的解决办法只能是临时将就,和稀泥。

至于哈尔西和金凯德在未来作战中的协作,也只能“背着手撒尿,随它流了”。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小节“捷号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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