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军部和其余两个兄弟师团增援的500辆汽车使得第十八师团能够快速行进,在1月31日到达居銮。师团长牟田口来了,先期到达的佗美少将和木庭大佐率领的两个支队迅速归建。这样在马来亚战役临近结束时,第二十五军麾下的三个师团才基本到齐,不过此时半岛上的战斗基本大局已定。

(正文)

马来半岛日军气势如虹的进攻使得山下奉文名声大振,在日本国内的新闻媒体和民众之中,到处传颂着山下中将的美名。这不仅引起了东条首相的警觉,也让之前对山下给予不少照顾的寺内大将妒火中烧,——这小子简直要盖过老子的风头了。早在战役之初,南方军直接越过第二十五军和第十八师团对战绩卓著的佗美支队进行了表彰,已经使两个司令部之间产生了一些隔阂。另外关于第十八师团的运用问题,两个司令部的意见也不尽一致。官大一级压死人,很快南方军司令部就开始处处刁难第二十五军。

1月23日,南方军参谋长冢田攻中将带领一大群总部的高级参谋视察第二十五军司令部,带来了一口袋关于如何攻取新加坡岛的计划。这些人吃完午饭之后竟然不辞而别。愤怒的山下将那些计划撕得粉碎,他在日记中写道:“如果做某件事情的办法有两种,南方军肯定总是挑选其中那个错误的办法!”

回到西贡南方军总部的冢田参谋长再次对山下提出指责,这次的借口更加荒唐,那就是山下与小泽治三郎的海军过往太密。之前山下和小泽之间就第十八师团的后续登陆问题很容易就达成了一致意见,双方首先考虑到的是对方的难处而主动承担压力,合作几乎达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这在世仇的陆海军中实属罕见。冢田参谋长为此专门致电铃木参谋长:“尔后关于与海军的联络应仅仅限于提供情报资料,总部与第二十五军之间正商酌中的事,应小心不宜事先向海军透露。”

这一电令使山下和铃木左右为难。马来亚是典型的两栖登陆作战,陆军不和海军密切配合怎么打?对于南方军总部的无端指责,同样都是牛人的山下奉文和辻政信采取的策略依然是不理不睬,随你“大小便”。

山下的作法让寺内司令官和冢田参谋长恼羞成怒,他们立即采取了一系列釜底抽薪的办法。在没有预先通知的情况下,南方军下令将第三飞行集团超过三分之二的战机从马新战场撤出,理由是支援对苏门答腊岛的作战。

这次怒不可遏的变成了山下,他怒喝道:“万一招致攻击新加坡的失败,谁负这个责任?”但是在第二十五军的作战会议上,山下还是无可奈何地说:“好吧,那么在这种情形下我们不靠航空队的协同就是。第二十五军从现在起将独力夺取新加坡。”

辻政信也被激怒了,他言语尖刻地指出这是南方军的妒妇情结:“嫉妒通常被认为是女人的特权,但是在男人当中,有些人的嫉妒心比其女人来说毫不逊色。”辻中佐认为,这可能是生长在狭隘的岛国上的日本人的特殊性格所致。

在马来亚南部的各处道路上,早就泄了气的自行车咯拉咯拉地响着,晒得黝黑的第二十五军士兵有的穿着很脏的半截袖防暑服,有的穿着半路上弄到的漂亮衬衣,有的把毛巾绑在头上,有的自行车上还挂着活鸡,还有的挂着装载战利品和粮食的婴儿车。这是一群疲惫不堪、甚至愚钝的人,他们一个个胡子拉碴,只有牙齿是白色的,但是他们充满活力,已经完全适应了战争,所有人都在朝着南方那个被称作“东方直布罗陀”的城市一路狂奔。

《伦敦时报》记者莫里森形象地记录了当时英军溃败时的情形:数不尽的车辆排着队不分昼夜地向南方撤退,拥挤的道路上全是消防车、弹药车、急救车以及载着疲惫不堪、昏昏欲睡的英军士兵的军车和小汽车,而这些各式各样的车里挤满了人,塞满了东西。

沿途的村庄和城镇,不少马来人、中国人、印度人等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观望着汽车洪流的通过,从他们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或是高兴或是同情。对这些平民百姓而言,战争是另外一码事。大家已经看惯了那些衣着整洁的英国老爷,现在看到那些作威作福的“白人长官”垂头丧气地仓皇逃跑,在背后追赶的竟是一群衣衫褴褛的“叫花子”,无不露出惊讶的表情。

各部日军战意甚切,纷纷以最快速度向南追击溃敌,——这情景就像刚刚渡过长江的解放军一样,捞不上仗打的只好自认倒霉。近卫师团第三联队由于运输迟误,之前只有第三大队参加了战斗,联队部和其他大队在2月18日新加坡战斗结束三天以后才赶到柔佛巴鲁。羞愧难当的联队长生沼吉郎大佐气得是顿足捶胸,向随行的联队军旗频频鞠躬,为没能参加战斗给军旗增光添彩而深表歉意。

近卫师团和第五师团之间的竞争已经进入白热化,两个同学师团长一直在暗暗较劲。在与军司令部联系时,他们关心自己的伙伴似乎比关心敌人更甚。松井师团长经常问起:“近卫师团现在是什么位置?”而西村师团长最爱说的话就是:“第五师团能够办到的事情,我近卫师团一定也能办到。”这正是山下司令官和铃木参谋长最喜欢看到的现象,目前他们在争先恐后看谁能先到达半岛的最南端。

在距离柔佛巴鲁还有十五公里的斯枯代附近,第五师团第二十一旅团旅团长杉浦英吉少将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近卫师团的先头部队很可能已经走到了前面,杉浦立即抛下大部队,带领副官和几个卫兵骑上摩托车绝尘而去。

他们刚到斯枯代还没顾上喘口气,就看见近卫师团的十几个侦察兵骑着自行车满身是汗地赶来了。

“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杉浦少将明知故问。

“我们是近卫师团的先头部队。”一看对方佩戴着少将肩章,近卫师团带头的一个军官慌不迭地回答道。

杉浦少将故意露出一种若无其事的轻松表情,微笑着告诉近卫师团的带队军官,“辛苦了,我是第五师团杉浦旅团长。我们的部队已经在前面很远了,这里是旅团司令部!”

听到这话,近卫师团的先头侦察队沮丧地瘫坐在道路边,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跑这么快还是被第五师团拉在了后边。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对方虽然是少将旅团长带队,也不过只是几个尖兵而已。看来靠脚蹬的自行车还是跑不过喝油的摩托车呀!

心中暗自窃笑的杉浦少将立即下令直接向军司令部发报:“我第五师团一部已进至斯枯代的一处三岔路口,在附近没有发现近卫师团任何人员的踪影。”至于前面敌人的情况,杉浦连提都没提。

友军为了争功而如此不择手段,简直就像是孩童的行为。但是毋庸置疑,这种明争暗斗唯恐落后的心理成为日军能够在马来亚快速突进的重要因素之一。

1月27日,帕西瓦尔接到了韦维尔上将发自万隆的电报,命令所有部队越过柔佛海峡撤退到新加坡。

1月31日午后14时,第五师团河村参郎少将的第九旅团先头部队率先冲进了新加坡对岸的柔佛巴鲁市。自从登陆泰南以来,日军一路高歌猛进向前跃进1100百公里,经大小96战,修复桥梁250座以上,作战进展之速度实属罕见。英军认为日军如果真要从马来亚进攻新加坡的话,至少也要一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到达海峡对岸,有这时间英国人早已经完成岛上的防卫工事了。可是仅仅才不过55天,他们站在新加坡岛上已经能够模糊地看到对岸日军的身影。

新柔长堤是连接新加坡和柔佛州的唯一通道,英军自称对长堤的严防死守“就是一只蚂蚁也不可能轻易通过”。但是为了阻截日军,现在他们必须亲手毁掉这一长堤。马来英军的殿后部队是被打垮了的苏格兰阿盖尔斯团的90名幸存者。他们用风笛吹奏着《高原之子》和《浅棕色头发的珍妮》于2月1日黎明通过长堤退入了新加坡,殿后的营长成为最后一个离开马来亚的人。

2月1日上午8点,随着一连串沉闷的爆炸声,那条21米宽的大石堤靠陆地的一端被炸得飞上了天。

爆炸的烟尘落定之后,从炸开的大缺口倾泻过去的混浊海水,将这座岛屿与马来半岛彻底割裂开来。新加坡与马来亚之间只剩下900 米宽的水面,新加坡看起来又象是一座真正的岛屿了。蹩脚的英军连爆破用的丨炸丨药量都计算错了,缺口处的水深还不到120厘米,退潮时那里浅得连最矮的日本兵也能淌过去。少数落伍的英军士兵在之后数天仍然通过了这一长堤。

日军占领马来亚全境付出了阵亡1793人、伤2772人的代价,英军损失超过了25000人,其中大部分是做了日军的俘虏。日本人当然不会只管饭而让他们歇着,这些人后来大多数被日本人拉去缅甸,成了那条有着“死亡铁路”之称的泰缅铁路的筑路工,大部分人都没能活着回来。

由于担心影响新加坡的士气,帕西瓦尔中将和托马斯总督一直隐瞒了马来半岛英军节节败退的事实。如今敌军已经到了海峡对岸,再瞒看来是瞒不住了。中将和总督无奈只好联名向新加坡市民发表了“保卫新加坡的战役即将打响”的公开声明。

这下子市民开始惊慌了,在那以前大家对岸那边的战局几乎一无所知,日军怎么这么快就到眼前了?他们更加想不到的是,就在前方不远处对岸那座富丽堂皇的柔佛巴鲁宫殿里,山下中将已经下达了攻击新加坡的作战命令。

在柔佛海峡对岸,正在日夜加紧备战的日军士兵们铿锵有力地唱起了由达原实作词、松井孝造谱曲的军歌:

永争第一,

到达时已经筋疲力尽;

抱着战友们的遗骨进入新加坡,

我们走在黎明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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