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认为,“塔—奈特鲁”这块土地的确存在,在从古埃及一直往南,越过海、越过洋,甚至在以香料而驰名的朋特(Punt,可能在东非的索马里沿海)以外的地方③。让人更感到混淆的是,有的时候,朋特也成了“神圣之地”(DivineLand)或“诸神之地”(God’sLand),而且被奉为能生产专供神祗使用的乳香和米尔(myrrh)香料的圣地。
另外还有一个与“塔—奈特鲁”——神圣的居住地——有关联的神秘乐园。据传说,人类时常被带至那儿。一般相信那乐园是在一个“被广大水城区隔的地方”。华理士·布奇在他的重要著作《欧西里斯和埃及的复活》(OrisisandtheEgyptianResurrection)中,曾做过这样的描述:“埃及人相信要到那里必须要乘船,或是经神的引领,神会把他们喜欢的人带去……”凡是能到那乐园的幸运者,发现自己就好像进入了一个魔术花园,里面“岛屿相互以运河连结,土地肥沃,被绿色掩覆”。而岛屿上“小麦长到5腕尺高,麦穗2腕尺,茎4腕尺”。
把农业带至埃及的欧西里斯,真的有这么一块土地,以沟渠灌溉,用科学方法生产谷物吗?名衔为“南方土地的统领”的欧西里斯,是在“开天辟地”创始期之初渡船来到埃及的吗?而戴着朱鹭面具的索斯,也是从非乘船不能到达的土地,远渡重洋,来到尼罗河谷,在历史开始以前,便教导过着原始生活的居民天文、测量的知识,将这份厚重的礼物送给了他们吗?
无论在这个传说背后的事实如何,古埃及人永远记得,是索斯教导他们数学、天文、工程学④。根据华理士·布奇叙述:“是他的意志与力量,保持了天与地之间的均衡。因为他的伟大的天文与数学方面的知识,才得以运用适当的技巧,维持宇宙基础与运转的法则。”索斯还被认定是教导埃及人祖先几何学、测量学、植物学等技术的神,更是“开发出数学与文字字母,以及读书、写字艺术的神”。他是伟大的魔神⑤(GreatLordofMagic),可以用声音移动物品,也是“不论人神,所有工作和知识的创始者”。
索斯的教诲,据说以42册指南书籍的形式被保存在世间,埃及人小心地将这些秘笈隐藏于神殿中,从一代传承给下一代。古代埃及人便是从这里,得到他们世界驰名的,有关天空的知识与智慧。公元前5世纪造访埃及的评论家,无不对埃及人在天文方面的知识敬畏有加。其中一位,也就是早期的旅行家希罗多德,曾经写道:
埃及人首先发现太阳年,并将它分成12份……这种区分,是基于他们对星象推移的观察结果……
柏拉图(公元前4世纪)曾写过,埃及人已经观察星星“达10000年”。稍后,在公元前1世纪,希腊历史学家狄奥多罗斯,对这一点更留下了详细的记录:
星星的配置与位置,是埃及人经常仔细观察的对象……从古代到现在,在令人不敢相信的漫长岁月中,他们记下每颗星的记录……
为什么古埃及人必须要如此近乎疯狂地,执著于对星象的长期观察呢?尤其,为什么他们要长期维持星象运动的记录呢?如果仅为兴趣,或仅为了农业理由(如需要预测季节变化等,只要是农村出身的,谁都能够做到)的话,已经有部分学者指出,实在不必要做如此详尽的记录。因此,埃及人追求天文知识,必定另有目的。
另外,古埃及人是如何开始他们的天文观察的?观测星象,很显然不会是居住在尼罗河谷,四周都是土地的人自行想出来的一种嗜好。或许,我们应该更认真地考虑他们自己提出来的理由:他们的祖先从一位神仙那儿学会如何观察、研究星星。我们也不妨仔细研究金字塔经文中反复出现的有关航海的技术。另外,古代的宗教画中,神明乘坐着美丽的高性能流线型船,翱游海洋的图画,也值得我们进一步推敲。图片中的船只构造,与基沙出土的那些可航行于外海的金字塔船只,以及停泊在阿比多斯沙漠中的神秘舰队,彼此之间应有许多类似之处。
生活在四周都是土地,而非海洋的人民,基本上都不会成为天文学家。只有海洋民族才会成为天文学者。有没有可能,古埃及人对海洋的向往,以及他们擅于设计船只、观测星象的态度,显示了在史前悠远的过去,曾经有一个亲海的神秘航海民族,将这些知识教给了埃及人的祖先,使得海洋文化成为他们遗产的一部分?除非有一个这样已经被人遗忘的太古航海民族与文明,否则是不可能留下这些指纹,详细而正确地记录下冰河期末世界形势的地图。也只有这种能够记录下“10000年”星星航路的文明,才能精确地观察到岁差运动现象,将其记录在神话之中。另外,虽然至目前为止还只是假设,但是也只有这样的文明,才能够正确计测地球,并得到足够有关地球尺寸的数字,而将它以缩尺的方式做成金字塔。
太古的签名
到达基沙时已近半夜。住进可以看到金字塔全景的西亚格(Siag)大旅馆,并坐在旅馆的阳台上,我们看着猎户星座的三颗明星,在南方的天空缓慢地移动。
考古天文学者罗伯·波法尔最近指出,这三颗星的配置关系,被运用于基沙高地上三个金字塔的配置。这本身已是一个惊人的大发现,显示了古埃及人在观测天文学和测量、施工的技术上,比目前学者们所相信的要更为高超。然而更为惊人的——这也是我安排好第二天早上要与他见面的理由之一——是波法尔认为三大金字塔在地面的配置(使用了1500万吨完美的石块搭建而成的配置)方式,竟然与公元前10450年的天空图像完全一致。
如果波法尔说得不错的话,那么金字塔等于利用了星球位置移动,留下了神秘的签名,告诉后人,它是建于公元前11000年的了。
注释
①《大金字塔之秘密》,38页。本章大部分的资料均直接出自于汤姆金(PeterTompkins)及史特奇尼(LivioCatulloStecchin)两教授直接提供之原始资料。
②见本书第23章。
③《埃及人之神》,第2卷,7页。关于阿门—拉之神话,有一首诗歌直接描述道:“神仙爱来自于朋特的香味,你是露水所生,你从神圣的土地(塔—奈特鲁)来。”另外,第2卷,287页中,许多学者认为朋特为学者,住在东非海岸索马里,一块肥沃的土地上。
④伊恩斯,《埃及神话》,84页。VeronicaIons,EgyptianMythology,NewnesBooks,London,1986,p.84.
⑤《埃及神话》,85页。
第49章力之泉源
从上一章中,我们看到大金字塔实际上是北半球的1/343200模型,也是地球的投影留。这绝非偶然,也是我们不容忽视它的最大理由,最主要的原因在于缩尺所用的比例43200,为显示行星地球特征的岁差运动的重要数字。因此,我们面对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金字塔建造的背后,显然有其特殊的目的,而能够建造出金字塔这般高难度作品的文明,至少要具备两个要素:必须掌握地球正确的大小,并对岁差运动有明确的知识。
感谢罗伯·波法尔的研究,使得我们了解到大金字塔建造计划的背后,很明显地应该有动机存在(显然金字塔内含了复合的动机与机能),而且建造金字塔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企图,在大金字塔建造前便同时规划了第二及第三金字塔;而在第二及第三金字塔上和实践的关系、认识过程的两个飞跃、绝对真理和相对真理,我们看到了将北半球缩小为大金字塔的同一批太古建筑家留下的指纹。他们共同的特征便是对岁差运动的了解与执著。或许是他们偏好岁差所产生的数学规律性与可预测性,所以均以其为基础,发展出一套建筑计划,而此计划只有拥有同样高度科学文明的人才能够理解。
显然我们现代的文明已成熟到足以理解他们的计划,而波法尔便是第一个进入并了解金字塔建造计划基本要素的现代人。相信经过一段时间后,科学界将对他的成就给予应得的肯定①。比利时籍的波法尔,从小生长于埃及的亚历山大。他身材瘦高,面貌清爽批判》、《批判同教会和国家的争论》。,年纪四十左右,已经略略开始秃头。波法尔面貌最突出的便是下颚方正,显示出他坚毅的个性。说着一口混杂着法国及埃及口音的英语,但态度上却非常东方化的他,思维敏锐,擅搜集、分析新资料,用新角度解决旧问题,在思考过程中,成功地将自己变身为解开古代秘密的现代魔术师。
猎户星之谜
要寻找波法尔在基沙发现的根源,我们必须回到1960年代。当时,古埃及学家及建筑家亚历山大·拜德威(AlexanderBadaway)博士和美国的天文学家特林波(VirginiaTrimble)发现了大金字塔王殿南侧的通气孔,在金字塔时代(公元前2600~公元前2400年)对准着猪户星座的三颗星②。
波法尔决定着手调查拜德威和特林波没有调查过的王后殿南侧通气孔,证实在金字塔时代,该通气孔对准的星座为天狼星。而波法尔能够得到确切的证明,主要还要归功于德国工程师鲁道夫·甘登贝林,于1993年3月使用机器人乌普瓦特,测量到通气孔的正确角度。机器人乌普瓦特发现了在王后殿上方通气孔200英尺的地方,有一扇门挡住了气孔。同时,由于小机器人身上装有一台高科技的倾斜仪,而使学者专家们第一次知道南通气孔的正确角度为49度30分。
波法尔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