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于是,晋主力正面进攻巴尔干东北部地区的曹国。伐曹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借机报复私恨,因为曹共公从前偷看重耳洗澡,罪该万死。但是伐曹需要经过卫国。卫国在中原北部,卫文公刚好从前也惹过重耳。当初重耳的丐帮帮众路过卫国,卫文公嫌重耳太能吃,自己刚被狄人破了国,吃的还得靠齐国配给呢,怎么给你?于是不招待重耳,致使重耳跑到五鹿的野人那里去吃泥。如今,卫文公已经死了,卫成公即位,重耳刚好也想打他。不过,拿吃泥的事作战争借口比较小器,于是晋大夫设计:借道于卫。果然不出所料,卫成公不许借道,他刚上台,不知天高地厚,而且跟楚国结为婚姻,牛气的很,根本不买晋国的帐。晋军原路退还,抛弃卫都,改从南津(今河南淇县南)渡过黄河,沿河黄河疾进,以“疾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其不意,从卫都南面东去,逗圈子捣入卫境北部,袭击卫国的五鹿(今河南濮阳,也就是野人给重耳吃泥的地方)。五鹿人看见晋人旌旗满野,争先逃窜。晋军兵到,一鼓拔之,重耳说:哈,今天终于拿到你的土啦。

随后晋国连续向东行军抢占敛盂(今河南淮阳东南),使晋军处于卫都楚丘的东面约三十公里处,东距齐国的重镇谷邑约百二十公里,南距曹都(山东定陶)约八十公里。晋军据此,西逼卫都,东威楚齐相斗的要冲戍地,南胁曹国,一举牵制四国,落了一着好棋。

这时,西边的卫成公看到自己的国土被重耳象剪草机一样随意突破,更兼以晋齐联合的威胁,晓得自己的无用了,不敢再唱对台戏,派人请求与晋文公和好结盟。晋文公重耳拒绝卫请。

卫成公后悔也没办法,又想南去投楚,但是卫国贵族们不同意,索性把这倒霉的新君卫成公驱逐出卫都,于是卫国便不战而落入晋军手中。

卫国已服,但宋围还是不解,楚令尹子玉明白晋军的作战用意,吃了秤砣似地,死了心地围攻宋国。把宋国人打得叽哇乱叫,望眼欲穿地等着晋援。可是晋援偏不肯来,晋文公决定南下攻曹,继续诱楚军解宋围。

但是,曹国城墙给了晋军以重大挫折,晋军好几天攻不进去。曹国国君曹共公,就是那个曾经偷看重耳洗澡的业余画家或者业余医生。他知道重耳打自己也是挟了私愤的,所以拼死抵抗。

晋军拼命攻城,堵在门下作战,被曹人滚木乱箭一顿砸射,有一些人好不容易爬上城去,结果全被杀死。曹国人把晋人尸体摆在城上晒着,很多苍蝇都远道跑来赶热闹。晋文公损失惨重,急了,声言要挖曹人在城外的祖坟(这显然是违反“为战以礼”的,不按联合国宪章办事。要不孔子怎么说“晋文公谲而不正,齐桓公正而不谲”呢,他没有齐桓公、宋襄公那样打仗讲究堂堂正正)。

曹人听说要挖祖坟,大惧,答应归还晋军尸体(祖坟里的死人也会连累城里的活人的,当时的人特看重祖宗)。

说好了归还尸体,应该和平交接,晋文公又使诈:曹人开门运装尸体的棺材出城,棺材车堵在城门,晋军趁机一涌而上,冲进城门去。可爱的曹共公只得光了膀子,牵着条羊(表示他自己像绵羊一样顺从),推了大棺材车(预备给自己住的),在穿麻带孝的大夫陪同下,出宫城投降。重耳也欣赏了他的肋条,然后押在军中。

重耳大约对曹人进行了报复。史书记载他命令军队不许骚扰曹大夫“僖负羁”家,以报答后者赠送点心给他吃的旧恩——可见,别的大夫的家还是可以骚扰的。

然而,魏仇和颠颉却惹祸了。这俩人是丐帮的九袋八袋长老,因为是武人,在流亡结束后,重视德行的重耳只给了他俩三等赏赐,俩人心里有气,心说该赏赐的你不赏赐,这个没用的曹大夫你却护着,于是一把火把曹大夫僖负羁家烧了。重耳大怒,觉得下属太没规矩了,于是把颠颉处死,传首级于三军,三军上下悚然,不敢怠慢君令了。通过这个行为,重耳表达了对僖负羁从前赠饭的感谢。

晋文公也想杀魏仇。魏仇也是放火者,而且放火的时候,还很笨,竟把自己砸伤了。这种残废人,更是留不得了。但是魏仇的武功可能比颠颉大一些,杀了可惜。于是重耳派赵衰去观察魏仇。魏仇不傻,把伤口裹紧了,咬着牙表演了立定跳远和向上跳高各三百个,证明自己还是能用的(类似廉颇)。于是重耳放他一马,但也不再让他当保镖了,改用了舟之侨作自己的车右。(所谓“车右”,鄙人俗称之为“保镖”,因为是站在主将战车上,于右位执戈。)

可是,这个时候,东南边的子玉还在闷头死攻宋国,不理睬晋人。

那时候没有火药,攻城效果微茫。希腊的特洛伊围城战打了十年,最后用“木马计”才奏效,可见攻坚非常之难。《孙子兵法》视攻城为“下之下者也”。宁是名将子玉指挥,彪悍的楚军在宋都内外两层坚城之下一样也是一筹莫展。

子玉这家伙,从管理学角度讲,缺少change的理念,做一件事情,非要得到结果,他对获取结果后的成就感有痴迷的狂热,即使这件任务已经变得无利可图,你也很难把他从那件事情上扒下来。子玉就像水蛭一样,死死地附着在宋国城墙上,不管晋军如何殴打中原诸国,也不肯走。

其实,楚应及早放弃围宋作战,集中兵力以对晋军。比如在晋军渡过黄河侵卫时,孤军无援,楚军集中优势兵力救卫,当不致“不克”;或在晋师攻曹久久不下时,楚兵迫晋军于曹国城下,内外夹击晋军,亦有可能败晋。无奈楚子玉留恋于围宋,坐使晋军把巴尔干各国逐个搞定,晋势力坐大,四面“晋”歌响起,而楚国坐失时机,楚军顿兵挫锐于宋的坚城之下,士气卑落,终陷被动。

晋完成了侵曹降卫,又联齐、秦入伙,楚国的被动形势极端明朗化(即使连我从2500年后都看出来了),而视而不见的子玉却采取了一个更大的战略错误——北上与晋军邀战(活该他死)。

就像那首性感美女唱的歌那样,滴答滴,滴答滴,滴答滴答滴答滴,历史上空前规模的晋楚城濮鏖兵,进入了倒计时。

十一

晋、楚城濮之战,发生于周襄王二十年,晋文公五年,楚成王四十年,齐昭公元年,秦穆公二十八年,陈穆公十六年,蔡庄侯十四年,宋成公五年,郑文公四十一年,即公元前632年,其二十万人的战斗规模堪称是当时世界军事史上的壮举,会战维护了中原华夏文明对江汉地区楚文明的优势,结束了齐桓公死后十年之间中原倒向楚国的局面。

战役的序幕是这样拉开的:楚军围攻宋都,相持日久。晋军乘机伐卫侵曹,联合齐秦,中原形势突变,楚已失去战机,形势明显对楚军不利。

子玉在这种不利形势下本来应该引军回国,回避晋军,但他却派人回国请求楚成王,要求对晋国宣战。楚成王觉得形势不利于决战,决定进行战略退却,并且引用了兵书中“知难而退”的成语。但子玉偏要打,楚成王变得含含糊糊,最终扭不过子玉,气闷地批准了。

子玉又说:“我们楚军在宋城下伤亡不小,希望大王补充我们,从本土派兵来。否则我们怎么和晋人打啊。”

楚成王同意补充子玉,但又不肯尽发精锐而来。他怕蚀了老本,犹犹豫豫,只肯拿出区区三十乘近卫军给子玉。子玉得不到本土上的强有力增援,没有办法,只好把自己的私人家族武装(兵车一百八十乘)也拉上战场,算是追加了资本,抖擞起精神,声威赫赫,杀气腾腾地北上去找晋文公决战。

要打就应该早打,现在已经错过了最佳战机了。

而且,楚成王要么就不打,要打就应该倾巢出动精锐,总比这么有节制地支持强。

这边晋国,也在积极地拉赞助。晋文公开战政治外交,派人东去齐国,请求支持。齐国这两年,运气比较差,齐孝公为了维护老爸的旧威,又不敢打楚国,就去打他的老邻居鲁国。鲁国只得向楚国求救,鲁楚联手,夺了齐国的谷邑(今驴皮阿胶产地东阿县),扶植齐公子雍(六号)在谷邑建立反齐政府武装,给齐孝公捣乱。齐孝公被气得升了天,他的儿子被杀,弟弟公子潘(4号)继位,是为齐昭公。齐昭公刚上任,被鲁楚两国联军逼得连临幸美女的心思都没有了,巴不得跟晋国联合。

晋文公又派人西去秦国,秦穆公也宣布支持妻弟的战争行动,秦兵团一路带球过人,南下进入中原指定战场,呼应晋军。

然而齐、秦虽然点头,实际仍在观望。先轸建议,制造和加剧齐、秦与楚国的矛盾,促使齐、秦参战——哈哈,难道也来个珍珠港袭击吗?

先轸的办法是:要求盟友宋国用财货贿赂齐秦(不是唱歌的那个),求齐秦两国出面劝楚撤去宋围。齐、秦两国人受了宋国好处,都跑到宋城下找子玉说事,请他放过宋国一把算了。楚令尹子玉准备给齐、秦面子,答应撤兵,刚要动,忽然听说自己的盟国曹、卫在被晋人攻破后,领土被瓜分了,分给了宋国很多(当然,这个是晋国人干的)。子玉大怒:“宋国,死了死了地,给我往死里攻。”

他气愤于宋国胆敢接受楚的盟国的土地,一定要教训宋国,于是继续攻打宋国。

齐、秦两国说情碰壁,很没面子,遂对楚宣战。于是,当时北方晋、齐、秦三大顶尖高手,全部进入比赛场地待命,联手邀击楚军,晋方势力激增。这都是先轸设计巧妙。

这时候,子玉已经带着自己七拼八凑的联军,离开宋国,北上寻找晋国主力来了。晋国老窝有“表里河山”之固,就算打输了也可以像阎西山那样退守,而且他还有齐秦两个大国相助,于是晋文公重耳的作战决心比楚成王坚定得多。楚成王犹犹豫豫,晋文公战气勃勃。

但是,晋文公却实行战术退却,信守从前对楚成王“退避三舍”的诺言,挥晋军向后撤退九十里,回至河南东部的城濮地区。身为国君的重耳向子玉退让,子玉再打,就有点过分了,舆论上就陷于“君退臣犯”、“晋直楚曲”的被动。同时,退却使晋军与齐、秦友军靠拢,缩短补给路线,并以怯弱的假象迷惑楚军,助长子玉同志的骄傲轻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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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时代的终结战争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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