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也许是窦家使了手段,告窦三郎的诉状无一例外都被封存,最后不了了之,时间跨度从天宝十载到至德二载,看来这个窦三郎绝不像善类。

“是时候见一见窦三郎了!”

田承嗣本想将窦三郎传到军,但马又改变了主意,决定亲自到窦府走一趟。

窦家听说田承嗣来了,一个个都诚惶诚恐,此人算是长安城最有权势的人之一,仅仅掌握着城内治安这一桩是无数人巴结都来不及的。

都家家主窦护出身于窦家的旁支,曾经在左武卫做过郎将,其祖父曾经在西域立有军功,才给这一支挣了个开国县侯的爵位。

到了今时今日,窦护这一支在朝已经没有什么子弟当官了,除了守着开国县侯的爵位坐吃山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了。在这种山河日下的境地里,窦护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陪着田承嗣也没什么好怪的了。

田承嗣对这些烂透了的权贵们本没有好感,在看到窦护一脸的卑躬屈膝更断定他是个欺软怕硬,为富不仁的货色,所以也没有好脸色。

“今日田某此来,是有一桩公事,今日有人举报,令郎强抢暗害良家女子,为了查实其因由,还请令郎出来一见吧!”

“这,这个……”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田承嗣的一出口把窦护吓得浑身哆嗦,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的说道:

“三郎买卖良家女子倒确有其事,当事女子的哥哥也闹门来过,可那是白纸黑字按了手印有卖身契的,,算他们反悔,这笔帐也不该算到三郎头啊!”

田承嗣不动声色,只嘿嘿干笑着:

“开国候所言甚是,但既然有苦主告发,得走一走程序,还是请令郎出来一见吧!”

窦护一咬牙,终于说道:

“直说吧,犬子刚刚得了寒症,会传染人的,万一,万一……”

眼见着窦护眼睛都不眨一下,田承嗣依旧判断此人在撒谎,可他也不着急,只轻描淡写的又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然后又留下一句重话。

“希望开国候明白,此事早晚躲不过,如果寒症死不了,早晚要过这一堂的!”

“是是是,明白,明白……”

窦护没有办法,只得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等田承嗣一离开,窦三郎哭喊着跪在窦护面前。

“父亲大人救我……”

“不争气的东西,早告诉你收敛一点,现在惹出了天大的祸事,搞不好整个窦家都要因你这不肖子家破人亡啊……”

“父亲大人何不去求一求五郎?说不定,那位田将军会看在五郎的面……毕竟,毕竟都是神武军的同僚……”

说起五郎,窦护又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

“亏你还有脸说,当初窦五求到咱家,不是你亲自将人赶出去的吗?赶出去不够,还要奚落羞辱一番!唉!现在真是报应不爽啊!”

窦三郎委屈道:

“也,也怪不得儿子,窦五从小与儿子过不去,儿子逮到了机会怎么能不……”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窦三郎的脸。

“你这蠢货,不结善缘也罢了,还要为咱窦家结下多少仇人啊!现在那窦五怕是恨不得你去死呢!”

话虽说的狠,但毕竟父子连心,窦护最终还是命人备了礼物,亲自去求见在神武军任职的族侄。

窦嘉这些日子负责整编神策军与其它各卫的残兵,诸事繁杂琐碎,每日都累的昏头涨脑,听说族叔到访,本来微皱的眉头立时拧成了一个疙瘩,犹豫了一下还是命人将他请到了会客厅。

“五郎啊,五郎……”

窦护不说话,一见面跪在地,嚎啕大哭了起来,弄的窦嘉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老族叔何事如此悲伤啊?快起来,折煞窦嘉了……”

窦嘉用力搀扶着老族叔窦护,强行将他按在了座榻,这才详细询问因由。

“五郎没听说吗?三郎,三郎他要大祸临头了,现在除了五郎能帮他,,再没人能帮他了啊……”

窦护哭的伤心,又断断续续的恳求道:

“叔知道三郎曾委屈了你,看在同为窦嘉子孙的份,拉扯他一把吧……”

“侄儿能帮的忙肯定会帮,老族叔总得将事情因由说个清楚明白啊?”

见窦嘉的态度很是和善,窦护原本悬着的心稍稍有些放了下来,便硬着头皮避重轻的说了葛卿百金卖妹妹又反悔的事。

不过,窦嘉也不是傻子,只冷笑了两声。

“族叔怕是没说实话吧,三郎的癖好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既然有要命的官司求到这里,还要遮遮掩掩,难道不怕救人不成反又多害了一人吗?”

窦嘉虽然不知道具体因由,可对窦三郎的人品和习性是十分了解的,其一定有隐情。再者,田承嗣是何等身份?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越权过问这种归京兆府管辖的案子?背后是不是有秦大夫的指示呢?

三郎的案子很是蹊跷,其的各种隐情、因由都不了解,如果贸贸然插一手进去,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窦嘉和窦护虽然是同族,但两者之间的关系甚至不如普通人家的亲戚。窦嘉的父亲早年间曾经获罪,在走投无路之下,他曾经去求过窦护,可窦护丝毫不念同族之情,非但没有出手相助,还落井下石。所以,对于窦嘉而言,窦护不是亲戚,更多的则像一个仇人。

更何况,窦护来求助的时候,依然心怀叵测与欺骗,算窦嘉刚刚产生了一点点的同情,此时此刻也都消散的一干二净。

“族叔可知道田承嗣是什么人吗?”

“不,不是秦晋的亲信?”

窦嘉又用一种很是怪的语气压低了声音说道:

“田承嗣在投神武军之前是安禄山麾下的悍将,曾奉命驻守潼关……”

“安,安禄山?”

骤然间,窦护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理清其的头绪。

“叛,叛逆?”

窦嘉冷笑了两声。

“知道了吧,田承嗣乃是在战场厮杀下来的悍将,能平白无故的干涉三郎这芝麻绿豆大的案子吗?”

听了窦嘉的话,窦护只觉得整个人都有天旋地转之感,他已经明白了窦嘉所暗示的是什么,分明是在说田承嗣亲自干涉三郎的案子,背后应该还有大人物指使。

“五郎的意思,难道,难道是秦,秦……”

接下来的话窦护实在难以出口,在这一瞬间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昏天黑地。秦晋今时今日的地位已经远非当初可,跺一脚整个长安城都得抖三抖,连政事堂的宰相夏元吉都对其俯首帖耳,言听计从,如果田承嗣当真是得了此人的授意,窦家,窦家岂非要大难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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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乱事第1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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