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谁阿?”

“请开门,是御史大夫!”

“陛下有敕,院门不得擅开!”

“不是擅开,御史大夫奉圣命而来!”

随着宦官话音一落,院门吱呀呀被敞开了一条缝。那宦官像受了惊吓一般赶忙退了数步。对于他的这种举动秦晋认为乃是人之常情,有谁不惧怕必死的绝症呢?只好言道:

“这里没你的事,回去复命吧!”

宦官答应了一声却并不离开。

“大夫果真要进去?里面……奴婢……”

秦晋心下感慨,这宦官是个厚道人,怕自己进去也染了要命的虏疮。

“放心,秦某命大,早就生过了虏疮。”

直到进入院子里,秦晋才切身感受到了其中的阴冷,寿安公主所在的宫院中,除了看门的宫人竟空空荡荡连半个人影都瞧不见。

“如何这般空荡,人都去了何处?”

看门人是个头发灰白的老妪,见秦晋如此问,红着眼圈答道:

“都被带走了,奴婢和他们比也就晚上十天半月而已!”

秦晋心中恻然,看来那些人不敢擅自处置公主,处置公主身边的人却是毫不手软。不用调查他也猜得到,这宫院内的所有宦官宫女怕是被陈希烈、李泌这些人拉出去“人道毁灭”了!

寿安公主的卧房陈设简单,这并非公主应有的待遇,显然是临时送到此处的。早在半个月之前,寿安公主就因为感染风寒被送到了这处宅院将养,不想伤感刚刚痊愈,竟又得了这种恶病。

卧房里的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到帷幔内躺着人影。这是秦晋来到当世,第一次进入女人的卧房,只是此情此景又与旖旎没有半分关系。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是你吗?虫娘好冷,为什么没人理我……”

也许是听到了动静,帷幔忽然响起了虚弱而又激动的询问,虫娘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这更让秦晋难过。他真想问一问贼老天,为什么偏偏喜好摧毁人世间美好的东西?

挑开帷幔,一张苍白清秀的脸出现在秦晋的面前,一双乌黑的眼珠散漫无神,骤而惊讶又掠过一丝羞赧之色。

“是,是你?”

秦晋俯身靠近了,观察寿安公主的病况。只见脸颊上,衣领半遮的脖颈上都生出了不少黄豆大小的水泡,光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

“我这是要死了吗?为什么都没人理我?”

一行泪水从眼角汩汩流出,也许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病情和处境,秦晋轻轻握住了露在外面的手,柔软冰凉,也稀稀落落生着骇人的水泡。

“相信我,你不会死!跟我走,待你去医病!”

这是他头一次许下没有把握的保证。

便殿上君臣相顾无言,李亨无意屏退臣子,几位重臣则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逃离此地。

良久,李亨才问道:“皇子皇孙们所在的民营如何了?”

“已经处置完毕,所有人以二十人为一队隔离。目前没有发现异常。”

李泌的声音有些干涩。

听罢,李亨叹了口气。

“那就好,不能再出状况了!”

陈希烈似乎想到了什么,忽而说道:

“老臣建议,当立刻取缔所有民营,把人集中在一起,万一出现疫症,后果不堪设想!不等叛军来攻,咱们自己就先死绝了!”

“臣附议!”

李泌趁势附和。

只有魏方进一言不发,他显然是反对的,但现在人单势孤,刚刚油得罪了秦晋,现在更多的是在为自己将来的处境担忧。

反倒是李辅国连忙劝阻李亨。

“陛下三思,守城能够有条不紊,全凭着民营的功劳,倘若一并解散,便无力抗敌了!”

李亨被他们吵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呵斥了起来。

“吵吵吵,就知道吵,你们能不能让朕清静清静?”

“城外有二十万叛军虎视眈眈,陛下切不可懈怠!”

李泌与李亨说话向来直言敢谏,即便李亨做了天子,依旧作风不改,现在看他满脸的泄气模样,不禁加重了语气。

“你……”

李亨指着李泌没等斥责出口,殿外忽然有宦官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御史大夫亲自带着寿安公主出城去了,说,说要带着公主去医病……”

“甚?”

举殿皆惊起哗然。

“他走了,谁来守城?”

抖着花白的三缕美髯,陈希烈脱口而出。

陈希烈失态,引的殿上众人也跟着心往下沉。守城的月余时间里,诸位宰相临危受命,勾心斗角只为了给自家谋取更多的利益,顺便打击一家独大的秦晋,可绝没有一个人盘算着彻底将其彻底打垮。毕竟这种时刻,只有秦晋和神武军才能力抗孙孝哲叛军。

然而,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秦晋这厮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竟然为了个女人与所有人撕破脸,破罐子破摔。

“秦晋竖子,竖子!”

满殿的人只有李泌颇为镇定,但也气的对秦晋破口大骂。

“为了个女人便弃大局于不顾,该杀,该杀!”

只是他除了咒骂以外,也提不出任何有用的意见。李亨被群臣吵的头疼欲裂,最疼爱的妹妹面临夺命恶疾已经够难受了,现在连最为信任倚重的秦晋都做出了这等骇人的举动,亦是分寸大乱。

“都住口!还不派人去追?千万要拦住他!”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在震惊之处,几个人都只顾着愤怒,指责和咒骂,现在才纷纷附和着:

“对,现在还来得及,快派人去追!”

宦官受命带着李亨的口诏去追秦晋,殿上的君臣众人则在等待中痛苦的煎熬着,默念着,一定要把他追回来!。

半个时辰的功夫对于他们而言漫长如半年一般,直到传口诏的宦官气喘吁吁返回便殿时,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众人中一李泌最年富力强,三两步疾走过去,揪着那宦官的领子问道:

“快说,究竟追回来了吗?”

宦官被吓的脸色煞白,哆哆嗦嗦,这让坐在御案之后的李亨心头的阴影愈发浓重。

“回,回李侍郎的话,追之不及,秦大夫已经带着人出城了。”

“甚?真的走了?难道,难道就没人拦着他吗?”

李泌的情绪愈发激动,双手依旧揪着那宦官的衣领,好似要将他撕碎了一般,剧烈的前后摇晃着。好半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李泌顿觉颓然,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心里只不住的反问着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然则,就算问自问一万遍又能如何?难道还能取代秦晋指挥神武军和民营守城吗?他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而且问题更加严重的是,逼走了秦晋必然会招致其部众的不满,倘若激起了兵变……

一念及此,李泌心中又怒又悔。怒的是秦晋分不清大局,小小受挫就做出这等使天子和朝廷陷入危机的举动,悔的则是恨自己利欲熏心只想着削弱秦晋的权力,而导致如今的两难境地。

绝望间,他望了一眼御案后的李亨,目光中充满了自责和不甘,然而这一望却让他被针刺了般从地上一跃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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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乱事第6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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