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人就友好得多了,可能因为他们大多是佛教徒,烟雨所在的这个公司的泰国分公司里四十几个员工几乎全是年轻mm,很养眼的,讲一口带有泰语独特的音调系统的英语,柔和得不行。呵呵,只是名字都是一大串,很不好记,最近他们那边闹得凶,看来还是要抽空打电话去问候一下为好。
烟雨认识的几个印尼同事(当然都是穆斯林)为人也都很和善,据一个印尼的培训师讲,在他们那里做客户服务培训时,不用强调面带微笑——因为老百姓日常都这样。烟雨没去过印尼,听一个去过雅加达的同事讲,他们在工作日也会集中做礼拜,成千上万人穿着白袍子,聚集在写字楼之间的空地上一齐向麦加的方向敬礼,场面很震撼。再说个好玩的事:有一次大家在新加坡开会,有个印尼的女同事,神秘兮兮地叫了几个各国的女同事去她的房间,说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那就给大家透露透露自己的秘密,搞得烟雨等大男人很好奇,一伙儿老爷们蹲在墙角等着。等女同事们出来了,俺们围上去问这问那,结果大失所望——原来那个印尼mm在女同事们面前摘下了头巾,让她们看到了自己的头发——按照她们的习俗,女人出门必须戴头巾,不能被家人之外的男人看到头发的,晕倒。
菲律宾人是东南亚各国当中,西化比较厉害的,跟他们历史上当过西班牙和美国的殖民地有关。烟雨的几个菲律宾同事,姓氏的前缀都是de,一看就是西班牙的后裔,或者至少是西班牙和当地人的混血,搞不好还是贵族血统。说句题外话,烟雨来这家公司,还是一个菲律宾mm面试的,呵呵。
说起对烟雨最友好的东南亚人,那就是马来亚的了——烟雨在大马的同事大多是华裔,从姓氏就看得出来。很多时候大家交流就用汉语,感觉很亲切。当然,他们那里马来裔、印度裔和穆斯林都很多,只是烟雨没有接触过,不好评论。
相比而言,新加坡就是东南亚的民族大熔炉,华人马来人印度人,外加中东穆斯林和英国人后裔,五颜六色。烟雨不喜欢新加坡,主要是因为那地方限制太多,能抽烟的地方少之又少,经常把烟雨憋得不行。说起来,新加坡还是有些种族歧视的——前些年,公共场所中那些“禁止随地吐痰”,“禁止在此吸烟”之类的宣传画上,不讲卫生的主角往往被画成包着白包头的阿三形象,近年来才所有改观。
关于东南亚,烟雨觉得他们跟中国之间扯不清道不明的地方也很多。有一次俺和一个韩国的同事都喝高了,勾肩搭背地互相争执,都说长白山(他们叫白头山)是自己的。一个大马的同事(也喝高了)就凑过来说,尽管他不知道史实,但他相信那个山头是韩国的。烟雨把眼一瞪,厉声质问他为什么。他大着舌头说(因为喝高了),他看过中国的地图,把整个南海都划到自己的领海范围之内,只给马来亚、菲律宾和越南各留了窄窄的一条。由此推论,中国在别处的边界估计也是这么个情况。听完之后,烟雨翻了翻白眼,扭头继续喝酒去了。
按顺序,接下来是南亚。
越南人对烟雨很不友好,不过,在俺个人的排行榜上,越南人还只能排第二位——最不友好的是印度阿三。可能是因为历史渊源和边界冲突的原因,搞得一般老百姓之间都是剑拔弩张的,烟雨的几个印度同事对烟雨都很不友好,我们集团的中国公司里,常跟老外接触的那些同事也都有类似的感觉——谈事情的时候,阿三们仗着自己曾经当过英国人的奴才,能讲一口咖喱味的英语,就鼻孔朝天,一副看不起中国人的样子;一谈到中国的发展,少不了充满敌意的语言,大谈他们那里如何民主如何自由如何和西方接轨。烟雨往往很没好气,我们这里民主不民主自由不自由跟西方接不接轨,你们这些咖喱阿三有资格指手画脚么?所以每到这时候,烟雨总是摆出一副天真相,“Excuseme,Iamverycuriousaboutonequestion,justonequestion:Whichcastedoyoubelongto?”——阿三们自己也知道,种姓制度是印度走向现代化的最大障碍。
和印度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巴基斯坦了。在和巴基斯坦人接触之前,烟雨早有耳闻,他们是中国铁杆哥们中的铁杆。等一接触才知道,比烟雨预想的还要铁:第一次跟几个巴基斯坦同事见面,当俺自报家门说是从中国来的时候,那几位立刻扑上来,又是拥抱又是寒暄,握手时差点把俺捏死(当然,对方都是男的)。咱们中国人不太习惯这么热情的表达方式,弄得俺颇有些不好意思。能够在他们的言谈举止中看出来,他们是真心地为中国的发展而自豪——没错,就是自豪,他们不仅把中国看成盟友,而且简直就把中国和巴基斯坦当成一个国家。尽管文化上有差异吧,但是中国能在世界上有这么个真心实意的朋友,实在难得。据《环球时报》上讲,中国人在巴基斯坦享受的是超国民待遇——遇到中国人和英国人在巴基斯坦境内发生争执,巴方政府和民众一概默认中国人有理,呵呵,没去过巴基斯坦,姑妄听之。
接下来说说阿拉伯地区。
烟雨一共只认识三个在阿拉伯地区工作的同事——一个女的,是被总部派到迪拜的英国人,讲一口标准的牛津腔,贵族得不行,弄得操着一口Denglish(Deutsch+English,德国人发明的自嘲话,“德国英语”)的烟雨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另外两个是男的,一个开罗人一个阿联酋人,都在迪拜工作。褐色的面孔,大眼睛,油光锃亮的大背头和小胡子,跟那些裹着白头巾留着大胡子的传统阿拉伯人还是很有区别的。
前面说过,烟雨服务的这家公司强调亲如一家,啥都不避讳,啥都说。于是俺就去问他俩,“听说你们能娶四个老婆呢!你娶了几个呀?”对方把眼一白:“就一个。”“为什么不多娶几个呀?”“养不起啊!迪拜那地方贵死了,就凭自己这点死工资,养一个都费劲呢!”那个家在开罗的更省事——把唯一的一个老婆还撇在开罗了,每周末从迪拜飞回家过周末,也够折腾的。
亚洲地区说完了,接下来说说澳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