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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秉章幕府中的左宗棠,将湖南的各种事务不分巨细,都布置得井井有条,更在军事上指挥若定,“内清四境,外援五省”,确保了湖南和周边地区的安定,使原来贫弱不堪的边鄙省份湖南很快兵精粮足,成为湘军坚强有力的大后方,将大批兵员、粮饷、船只、枪炮、弹药、军装、锅灶、营帐供给出省作战的湘军。这些,固然体现了他过人的能力,但要把所有事务做到这种程度,其付出也必然是巨大的。

从离开长沙直到攻克田家镇,湘军的军饷和船炮,无不“仰给于湖南”。尽管如此,攻克田家镇之后的曾国藩,却在接到左宗棠的数次问候信件的情况下,不予回答,按照左宗棠的说法,是曾国藩此时滋长了骄气,事实上,是曾国藩此时总算离开了长沙那个自己感到郁闷的环境,一直强压着的对于左宗棠的诸多不满,也就渐渐释放出来,疏于应答,当然是情理中事。

咸丰七年,曾国荃组建吉字营,筹兵筹饷困难极多,得到左宗棠不少帮助,并将这种情况告诉了曾国藩。曾国藩在家书中作了这样的回答:“左季高待弟极关切,弟即以真心相向,不可常怀智术以相迎距。凡人以伪来,我以诚往,久之则伪者亦趋于诚矣。”

显然,这是曾国藩要曾国荃以自己的“诚”来感化左宗棠的“伪”了,如果曾左是朋友,怎么可能说这种话?当然,即使如此,也是好事,两人之间的关系毕竟可以真正靠近了。可实际上并非如此,很快又出现了新的状况。

我们回过头来再看一看当时的情况,曾国藩的“东征“之路,充满坎坷。

湘军在攻克武汉,又取得田家镇的胜利之后,乘胜东下,先后在双城驿、大河埔等地大胜太平军,并将战事推进到九江城下。

然而,湘军在九江顿兵于坚城之下,开始遇上了麻烦。首先,水师在江西湖口被太平军截断,一分为二。从此进入鄱阳湖的船只被称为内湖水师,留在长江上的,被称为外江水师,彼此不能相顾。进入内湖的船只较小,而留在长江上的多为大船,需要小船的辅助,一分为两之后,当然会产生许多不利。咸丰四年十二月十二日,太平军夜袭湖口江面的湘军大船,烧毁三十九号,其余不得不逃往九江。二十五日,太平军再次夜袭九江江面的湘军外江水师,焚毁大型战船十余只,湘军的后勤辎重,化为一炬,曾国藩的座船被掳,就连船上的文件也全部成为太平军的战利品。曾国藩又一次投水自尽,被部将救起之后,打算策马赴敌自杀,再度被人拦阻。咸丰五年,留在九江的杨载福水师又遭到风浪袭击,经过这些接连打击,湘军水师在长江上荡然无存,杨载福也称病离营,回湖南调养。至此,曾国藩、塔齐布“坐船多被烧毁,军食荡然,势难骤振”。

长江北岸太平军乘势连克黄梅、广济、黄州,大败湖广总督杨霈,追奔逐北,又一举夺下汉口、汉阳,不久,又渡江攻克武昌,新任湖北巡抚陶恩培死于城中。

曾国藩只得传书湖南告急,地处后方的湖南,再次面临重负。“湖南本贫瘠之区,又值兵燹之后,东征之役,官绅兵勇,扫境以从,军火盐粮,悉索殆尽。”然而,仅仅只隔了半年,“大局复败坏至此”。

为了帮助曾国藩东山再起,湖南立即调动全省力量,赶造船炮。左宗棠亲自赶赴现场充当监工,“木料、油灰、麻筋、铁钉、桨叶,事事俱取最上者”,日以继夜地打造了大批战船,当年三月就有新造的战船一百多艘送往湖北金口,五月,将更多的船只交给杨载福,并且为杨载福和彭玉麟招募大批兵勇,使湘军外江水师很快达到十营五千人之数,基本上恢复了以前的规模。

湘军的陆师原有一万两千人,曾国藩指派塔齐布六千五百人、罗泽南三千五百人一起围攻九江,剩下的就只有由李元度率领的两千名平江勇了。九江久攻不下,平江勇的兵力单薄,战斗力又很弱,曾国藩只好将罗泽南的部队抽出进行游击,以确保整个江西战场的形势不致恶化。[待续]

[续前]

塔齐布在围困九江七个月之后,依然毫无进展,心情十分郁闷,咸丰五年七月,盛夏的一天,突然气脱,呕血而亡,年仅三十九岁。按照左宗棠的说法,塔齐布早年还是一个很卑微的候补都司的时候,被左宗棠看好,竭力向张亮基和曾国藩推荐,仅两年便被选拔为参将,接着又当上提督,独当方面,在湘军早期,塔齐布的地位极其重要,然而,此时却在九江城下猝亡。

在外面打游击的罗泽南,日子也很不好过,由于一直跟江西巡抚陈启迈关系紧张,尽管连获胜仗,却始终处境艰难。八月,他给曾国藩写信,要求带兵前往湖北,信中说:“武汉者,东南之枢纽也,形势百倍于浔阳。今两城久为贼踞,而崇、通群盗出没江西、湖南,缘边驿骚,欲制九江之命,必由武汉而下,欲解武昌之围,必由崇、通而入。”

罗泽南的分析,和曾国藩的看法完全一致,此前,曾国藩曾经上奏清廷,认为湘军在攻克武昌之后,没有巩固后方,便急急忙忙地东进,是失策之举,导致了以后江西战场的被动局面,请求回师武昌。但咸丰却完全否定了他的意见,要求他全力攻克九江。

此时的曾国藩明知罗泽南的分析是正确的,却不能做出全军回撤上游,抢占战略要点的决定,因为如果这样,就完全违背了咸丰的旨意,也明白宣告了他在江西的失败,将引起朝廷的震怒,显然是行不通的。在塔齐布病故之后,罗泽南更加举足轻重,已经成为曾国藩唯一的主力。尽管如此,曾国藩毕竟是干大事的人,他毅然决定,派罗泽南取道义宁,进军通城、崇阳,并将他的部队增补到五千人。这样一来,曾国藩手中的陆师,就只剩下李元度的两千平江勇,以及塔齐布的旧部五千人,这支部队改由周凤山统领,而周凤山并非出色的将才,但因为身边无人可用,也就不得不如此将就了。

咸丰六年二月,石达开率领的太平军连克安福、分宜、万载、瑞州、临江等五十多个州县,又在樟树镇大破周凤山,曾国藩只好派周凤山火速回湖南搬兵,自己则困守南昌。他一连五次致函罗泽南,檄调其回援江西,南昌的处境危险之至,曾国藩的传令兵,将书信藏在伞柄里,昼伏夜行,历尽艰辛才在二十天之后到达罗泽南军前。

但是,罗泽南回书:“武汉为南北枢纽,若湘勇骤撤,胡林翼一军不能独立,功在垂成,舍之非计”,坚持不撤武昌之围。六年三月,罗泽南在武昌城下中弹身亡。此时的曾国藩,“彻宵兴叹,束手无策”,湘军的彻底覆亡,似乎已经指日可待了。[待续]

[续前]

江西的情况传到左宗棠耳中,他丝毫没有袖手旁观看曾国藩的笑话,而是迅速派出了刘长佑、萧启江的五千人马去江西支援曾国藩。但这支人马不够,他打算抽调正在南方作战的王錱赴江西,在给王錱的信中说:“江西局势岌岌之甚,吾为涤公危,亦为吾乡危。”“江西为东南腹地,涤公为灭贼之人,岂可坐视其危亡而不救乎?如郴、永一带边患稍息,老兄能率所部由吉安鼓行而进,则此贼可期必灭。”希望王錱顾全大局,消除个人成见,准备援赣。但王錱确因战事繁忙,一时无法抽身,左宗棠便一方面跟湖北的胡林翼协商,将罗泽南原来的部队四千人交给曾国藩的弟弟曾国华带领赶赴江西,另一方面,积极协助曾国荃组建吉字营,并帮助周凤山招募勇丁,两人很快有了六七千人,联合出兵江西吉安。

曾国藩手中的兵力,一下子增加了好几倍。另一方面,太平天国此时却发生了著名的杨韦内讧,天京城里血流成河。胡林翼乘势攻克武汉,并且经黄州、大冶、兴国移兵江西,长江上游又全部由清军控制,曾国藩终于渡过了难关。

此时,湖南派往广东、贵州的兵力有八千余人,再加上支援江西战场的兵力一万六千人,立刻显得“三空四尽,筹饷万难”,形成了巨大的压力。有一次,曾国藩要求立刻调拨两万两饷银给瑞州,左宗棠竟然是靠从湖北的胡林翼等人那里挪借才凑足了数,火速送往江西。咸丰六、七、八年,不到三年的时间里,湖南仅支援江西战场的军饷,就高达292万两,力度之大,对于湖南这样偏鄙的省份来说,已经绝对非同小可。

就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从湘乡传来了曾国藩的父亲去世的消息。没想到这件事又形成了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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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一个真实的左宗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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