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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鸠摩罗什的“不烂之舌”又有一段故事,传说在大师弥留之际,将所有的徒众聚到一起,感慨道:“自以闇昧,谬充传译。凡所出经论三百余卷,唯十诵一部,未及删烦。存其本旨,必无差失。愿凡所宣译,传流后世,咸共弘通。今于众前发诚实誓:若所传无谬者,当使焚身之后,舌不燋烂。”大师辛苦了多年,至死还担心自己的工作不能正达佛旨,于是发下誓愿说若是没有“谬传”,就让自己的舌头在火化时不被烧毁。说来神奇,《高僧传》接着记述“(鸠摩罗什)以伪秦弘始十一年八月二十日,卒于长安。是岁,晋义熙五年也。即于逍遥园,依外国法,以火焚尸。薪灭形碎,唯舌不灰。”

鸠摩罗什一生翻译经典七十余部,三百八十四卷,被称为译经泰斗。他所译的经、律、论既能做到不失原意,又保存有原本语趣,诵读中使人感觉到文辞优美,朗朗上口。“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大师译的《金刚经》传诵千余年,至今还是学佛者或是研究佛学者必读的经典。后人们对这位大宗师的敬重是由衷而生的,他的烧不毁的舌头也被人们埋藏在他在凉州最初的道场里,建成了我们今天所见的鸠摩罗什寺的前身。

除了译经,鸠摩罗什的另一大贡献就是培养出了许多佛学“高材生”,这其中以四大弟子道生、僧肇、道融、僧睿最为著名,僧肇更是被誉深得罗什真传。这些佛学高材生不仅为译经事业出了一份力,而且各有过人的见解,他们著书立说,修行传道,极大地促进了佛教文化在中国的深入,并启蒙了中国化佛教的产生。据统计,隋唐以后诸多中国化佛教宗派都直接或间接产生的与鸠摩罗什师徒有关,可以说是他们师徒的努力种下了一颗种子,这颗种子,最终长成了参天大树。

一默默无闻的和尚

一提到西天取经,我们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唐三藏了。经过吴承恩老先生的包装,唐三藏这个名字就如同一线明星那样,在中国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而且在老百姓的印象中,《西游记》中的唐僧(玄奘)似乎就是西天取经第一人。但事实上据史书记载,玄奘也就是唐三藏并不是第一个西行取经的和尚,更不是第一个前往天竺的中国人,晋宋时的法显、昙无竭(法勇)取经的事迹都比他早,按照中国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习惯,似乎不应把玄奘放到这样一个显赫的位置上,说到这里,吴承恩老爷子得偷着笑了,看来生花妙笔可以造人造势,威力无穷啊!想当年的骆神童大笔慷慨,“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指山河。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几之兆,必贻后至之诛。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骆宾王《讨武氏檄文》)此文一出,使得李敬业的影响力飙升,更令女皇是唏嘘不已,文人能耐,可见一斑。难怪从古到今的政客们都要花大钱去招几个“御用文人”,“口诛笔伐”这个词正好成了对“百无一用”的最好回击。

谁是取经第一人?这个问题事实上不容易回答,东汉时期佛教传入中国后,甚至在佛教未传入时,都可能有那么几个不为人知的冒险家翻山越岭或是漂洋过海到过达天竺,在与古印度人交流时顺便带回过几本经书。所以我们只能凭官方记载来树一位取经的僧人,这个人不是玄奘,而是东晋时的法显。

法显(334年—420年),本姓龚,东晋司州平阳郡武阳(今山西临汾地区)人,一说是并州上党郡襄垣(今山西襄垣)人,大约与鸠摩罗什同时代。

法显出生在一个贫寒之家,三岁时就被父母送到了寺院当沙弥。有人想着法显的父母是不是太绝情了,把一个三岁小童送到寺庙里,也不怕孩子吃不饱穿不暖?也不想想那些僧人把小法显当学徒而刁难欺负怎么办?其实世上哪有不爱子女的父母,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尤其在这个乱世年景里,贫苦大众有好日子过的没几家,原来法显家里三个哥哥都是年龄很小就夭折了,他出生以后,父母担心这个孩子也保不住,才忍痛割爱将他送到寺院里,希望在佛祖的庇佑下小儿子能顺利地成长。开始法显的母亲还很不情愿,试着把儿子抱回家,但在家没过两年法显就病的不行了,家人只能放弃折腾,让小法显安心做个沙弥。

十岁时,父亲去世,法显的叔父就劝法显还俗,说家里现在就剩你母亲孤零零一个人了,你应该回去尽孝道啊。但此时的法显以全身心投入到了佛法事业中,他说:“本不以有父而出家也,正欲远尘离俗故入道耳。”说自己的出家是怀着一颗“入道”的心,不愿意再入“尘俗”了。后来母亲去世,法显专门回去为母亲办了丧事,也算是全了为子之道。

法显一直是个行事“低调”的和尚,他的前半生都是默默无闻的度过,并没有像释道安、鸠摩罗什那些名僧那样传道说法、满身光环,《祐录》和《高僧传》里仅记载了一件他年轻时的小事。说有一次,法显与几十个同伴在田中割稻子(看来那是的和尚也得干农活),遇到一些盗贼来抢夺他们的粮食,其他的沙弥吓得争相逃奔,只有法显一个人站着未动。他对那些抢粮食的人说:“君欲须谷,随意所取。但君等昔不布施,故此生饥贫。今复夺人,恐来世弥甚。贫道预为君忧,故相语耳。”抢东西,可以,但是做了坏事,可没有好报的。那些人一听这话,哪里还敢抢,结果是“贼弃谷而去”。看来法显虽然做人低调,做事却是老练过人。

直到年过花甲,这位默默无闻的和尚才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说“惊天动地”,是形容他那令人钦佩的精力、魄力,以及“西天取经”的创举。但从对后世的影响力而言却是如上边所说,法显这个名字依然是鲜为人知的。所以,我们说法显“默默无闻”了半生,又在死后变得“默默无闻”,“低调”似乎就是他的命运,只是在前往天竺的路上,他毕竟是无人能替代的经历者和开拓者。

二组团西去

季羡林老师研究佛教多年,他对当年有功于佛教传播的法显和尚有过专门的评论,他曾在书中写到“佛教传入中国,到了东晋法显时代,已经约有300年的历史了。流传的内容主要有两大体系,一个是以支谶、支谦为代表的大乘空宗般若学;一个是以安世高为代表的小乘禅学。小乘和大乘都传进来了。从时间先后来看,传法最盛的时代大体上有三个:支谦、竺法护时,所译多般若方等;道安时,所译多有部经论;鸠摩罗什时,大乘之学极为昌明。佛法已深入中国文化了。”(季羡林《季羡林谈佛》)

佛法已深入中国文化,不但在民间有了信仰基础(法显父母将法显送到寺庙避凶灾就是很好的例证),在知识分子间也迎来了“佛教研究热”,释道安、释慧远以及鸠摩罗什等大家不断地发文章、搞论坛,在学界弄得沸沸扬扬,也使那些平时沉默的学者心里痒痒的,试想当时如果也有《百家讲坛》这类的栏目,影响效果会更“潮”。

这“心里痒痒”的学者就包括法显。法显“低调”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以一个“大师”的身份招摇过,当然更没有上过《百家讲坛》这类官方宣传机构,用今天的话说就是不折不扣的“草根学者”。“草根”并不代表没有真功夫,自古就是这样。法显虽然没有搞过什么大规模的研究,但据他自己的阅读经历,常感觉当时的所谓经典很多都是残缺不全的,《祐录》中记载说“(法显)常慨经律舛缺,誓志寻求”,他的心里渐渐埋下了西去取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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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露亦如电话说佛教那些牛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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