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点…说着,把手伸进了景逸的衣服,她还没反应过来,我的冰手已经贴上了她的肌肤。
嘿!她一颤,眼睛瞪我,干嘛呢!
热乎热乎啊。我说的无辜。
手拿出来!她皱眉。
这么暖和着快。我继续赖皮。
有你这种人吗?凉死我啦!她抗议着。
就热一会儿,就一会儿。我嬉皮笑脸。
她也是无奈了,放弃了抵抗。
看她消停了,我开始做想做的事。手不安分开始游走,细腻的温暖刺激着我的神经。
景逸…我在她耳边叫着她名字。
魏可,求你啦,别…她有些轻喘。
求我什么啊?看她娇羞的样子,我就想逗她。
别…别摸了。她笑得尴尬。
为什么啊?我摸着挺舒服啊!要不,你摸我?我都快忍不住笑了。
你有完没完啊!她松开楼我的肩,按住我游动的手,低声说。
没完!趁她没反应过来,wen上了她的唇。
外面的世界好静,我肆意地wen着她,恨不得融化在她怀里。
品尝了甜蜜,她轻推开我说,还有人呢!
黑灯瞎火的,谁还看谁啊!我笑着宽慰她。
那也…太那个了!她低头不看我。
觉得不好意思啊?我逗她。
你说你这个脑袋里一天都想什么呢!她恼羞成怒了。
想你呗!反正我脸皮厚。
她无语了,连哀求带警告,差不多得了啊!回去再说,别在外边整这出!
看她真有点急了,我也就收手了。依旧乖乖的依偎在她怀里,和刚才那个不要脸的判若两人。
你呀!看我乖了,景逸松了口气,无奈地笑了。
真想就这么依偎着啊,再不走出去,中间再没有别人。我心里对自己说,大海,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和任性吧,我贪恋这个温暖的怀抱已经无法自拔了。
就这么依偎着,我们闭眼休息了一段时间,折腾一晚上,有些累了,大衣内很温暖,让我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等人声喧哗些,我撩起了大衣,外面已经蒙蒙亮了,四周都是雾气,估计是看不到日出了。
累吗?景逸问我。
还好吧。我朝她笑笑,站起身伸了一个大懒腰,真的有点腰酸背疼了。
景逸也起来活动活动,估计被我靠的都麻了。
来,给你按摩一下!我窜到她背后,给她揉着肩。
她还挺享受,不忘提要求,使点劲儿,右边,哎,对!
我乐呵地给按摩着,觉得伺候人怎么还这么舒坦呢!
活动了一会儿,背好背包,景逸让我把大衣穿上,我说,你怎么不穿?她一脸嫌弃地说,太脏,一股味。
我也没穿,天亮了也没什么风,不太冷了。
继续上吧。我朝上看了看,雾气朦胧,再往上就登顶了。
别上了,往回走吧。她拿着拐杖跺了跺脚。
不上了?就快到了!我诧异。
给自己留点遗憾吧,总不能什么都求个圆满吧。再说,年纪轻轻的登顶不好。她笑着。
这是哪儿的歪理邪说啊?对她的说法我表示质疑。
我说的!她霸气的回应。
哦…她说啥我听着就对了。
往山下走,天已大亮,到了租大衣的地方还了。旁边有拉面摊子,看着好香。景逸估计也饿了,俩人一人一碗热乎乎的拉面,吃的那叫一个香!
补充好体力,我又满血复活了。
一边下山,一边开始看景,昨天摸黑上来,真是啥也没看到。景逸开始给我摆拍,一会这儿一会那儿的,把我整烦了,说她,你职业病啊!
她脸一板说,快点儿的!少废话!
我就又怂了,只能按照人家的指示重复动作。
泰山的景色不错,具体请参照《雨中登泰山》一文,我就不描述了,再说也说不过人家。下到五松亭,人开始多起来,还有在东岳庙烧香的,庙口挂满了连心锁。
咱们也挂个锁吧。我提议着。
幼稚!她笑我,却拉着我的手去买锁。
锁上要刻字,我告诉师傅,刻上魏可、景逸,一生挚爱,然后背面刻俩心,一箭穿心那种。师傅抬头看了我俩一眼,估计寻思着不对劲儿。景逸有点不好意思,我倒没什么,反正今后也不会再见着。
买好锁,选了一个锁头相对少的地方,好像是一棵松树旁的铁链上锁了上去。拔了钥匙,我对景逸说,这就算把你锁着了啊!
美得你!她笑着轻瞟我一眼。
找了山涧,我把钥匙扔了下去,回头对景逸说,你说那卖锁的不能留把钥匙吧?到晚上再打开拿回去接着卖。
景逸拍了我一巴掌,说,你傻啊!那上面刻了字,给你你要啊!
哦,忘了刻字的事儿啦!我反应过来了,没睡觉脑子真是慢半拍。
继续往下走,快到中天门了。我觉得拐杖太碍事,就琢磨着送人。景逸就跟看戏似的,看着我折腾。
看到一对老夫妇,老太太拄了拐杖,老头没有,我就过去说权利,大爷,这拐杖送您吧!老头一愣估计以为我要卖给他,忙说,不用不用,我不买了。我赶紧说,送您的,我们下山了,不用啦!老头这才明白过来,笑着接过去说,谢谢啊!
不客气。我拉着景逸的手,接着往下走。
走出几步,景逸回头看了一眼老夫妻,又看看我,用头顶了一下我脑门,夸道,真是个好孩子!
那必须的!做好事我心里也很高兴。
到了中天门,我们选择坐车下山,实在走不动了!还是车快,一会就到了山下,坐公交去火车站,准备去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