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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笑笑未答,继续说着她和她的故事:“我那时候只想睡觉,就丢下一句‘我不要去看,你没听过日落人散的说法吗?’便走上楼去。她倒是并不介意,还说我迷信,就自己去看日落了。我走进房间,刚准备拉窗帘的时候,发现了她坐在沙滩上,面朝大海,一个人静静地等待着日落,我被那副画面所吸引,想着要把它留下来,当时又没有找到相机,随手拿起了前一天摊在桌子上的画笔和颜料,就画在侧面的墙壁上了。我画上几笔,就跑过去看看她,直到我差不多画完时,再去探头看窗外,她人已经不在那里了,我顺着海岸线一路看下去,还是没找到人,正当我着急时,她推门走了进来。”小安说着将身子转了过去,面对着窗外,圆月下不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而是星光点点的村庄。

“她进来便对我说,‘落日好快,我等了那么久,可是它几秒钟就结……’未等她说完话,就看到了我墙面的画,我还清楚的记得她当时的表情。”小安说到此时,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像是回想着那段美好的记忆。我看着映在玻璃窗上的那张笑容,淡淡的、甜甜的……

半响,虽然我极不情愿打断小安的思绪,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地问了一句:“她看到画是不是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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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还是被我打扰到了,收起了那一丝笑容,点了点头,继续道:“她当时看了很久,最后说我画得不对,将我手中的画笔拿了过去,在画中的女孩旁边添上了一个短发的人。我站在旁边笑着问她那个人是不是我?她也不回答,只是叫我自己去想。谁知这一想就想了十多年,直到现在也没有正面回答过我,也许,也不会再有答案了。”说完,小安深深地呼了口气,像是把压在心底的陈年往事,一盘呼了出来,一下子人也松垮了下去。她拉开了玻璃窗,随之一股冷风席卷而来,弯下腰,用胳膊肘撑在窗台上,将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

我倒了一杯温水,缓缓地走到了小安身旁:“安姐姐,喝杯水吧!”

小安站直了身子,接过了水杯,朝我微笑着。我本以为会在那双眸子中看到泪水,没想到这次我想错了,眼神中只有温暖的坚定。

夜已深,我和小安一人把着一个床边,背对背的躺着,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但我却没有睡意。一个动作躺了太久,感觉下边的胳膊有了些许的酥麻感,却依然坚持着,只是不想我的一个翻身影响到小安的睡眠。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胸口压了什么东西喘不过气起来,被迫从浅浅的睡眠中醒了过来,映着窗外明亮的月光,我看到小安面朝我侧身躺着,一只胳膊压在我的胸口处,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平躺,不过我本就不是个睡觉老实的人。看着面前的小安,被月光勾勒出几乎完美的面部轮廓,我的手不自觉地从她的面颊轻轻地划过,她随之抽动了一下,我吓得紧忙收回了手,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良久,我觉察到她没有了其他动作,才敢慢慢地睁开眼睛,她还是那样的躺着,没有要醒的意思,胸前起起伏伏,与我若即若离,甜甜地喘息声拂过我的耳边。我将她压在我胸口的胳膊,轻轻地向下移了移,让我可以喘气舒畅一些,她被我这样的摆弄,依然没有醒,我顺势微转过头,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我对她的初吻,轻轻地,浅浅地,只是唇与肌肤的一瞬间接触,也许只有一秒钟而已,却承载了我一生的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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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走慢点!”华子在我们身后十几步远的距离,气喘吁吁地说道。

“让你平时不锻炼,现在爬不动了吧!”我折返过去,搀扶起华子,继续往前走。

“我只是太久没爬山了,你要知道我是在山里长大的,这点山路还是难不倒我的。”华子不服气地解释道。

“好吧!好吧!那你就自己爬吧!”我甩开了华子的胳膊,无奈地说道。

华子伸出了一只手,像是要抓我的样子,可是,我走得快,她一下子抓了个空,委屈地说:“你这就不管我啦?别呀!我刚说的那都是以前,这两年吃得太多了,走路都喘,更不要说爬山了。”

我回头看了看华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发现她确实比刚入学时,又胖了很多。我摇着头,刚要再次折返回去,小白此时已走到了华子身边,快速地将华子的一只胳膊搭在了自己肩上,调侃道:“看样子你们学校的伙食很好啊!”

“唉!哪有好啊!没看我越吃越瘦吗?”我垂头丧气地抢着回道。

“你那是心事太重,被压得长不了肉。”华子不经思索地说道。

我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地看了下身旁的小安,她此时只是微笑着,听我们说话。我看向她,她也将目光移向我,四目以对,气氛略显尴尬,还好,小白没有看到我们的细微变化,继续调侃起华子,也算给我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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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说:“你还是少吃点吧!小心继续下去,你那小女朋友不要你了。”

“才不会呢!她说她最喜欢我这身肉呢!”华子自信地答道。

一路欢声笑语,爬起山来也并不觉得艰难,不知不觉中已到顶峰。在顶峰一览众山小之余,还发现了一座寺庙,我本是不信这些的,但看小安有意进去参拜,便跟了进去。小安默默地取了三炷香,立在佛像前,拜了三拜又跪了下去,一系列的动作结束,起身退出了庙堂。我也怀着尊敬的态度,学着小安的样子,参拜了一番。出来时,我随意地问道:“安姐姐,你信佛?”

“谈不上信与不信,只是自她离开后,我便逢寺庙都会去拜一下,只是想多份保佑。”小安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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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在……不期而遇后的9年相恋,换来的却是11年的守候[GL]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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