ａ把棒棒堂放进嘴里，抽抽嗒嗒的，还有糖划过牙齿发出的声音。

我没有看她，只是把头发在手指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五个手指都缠完了，我想说话，但是我实在不知道再说什么。

ａ把棒棒堂放进嘴里，抽抽嗒嗒的，还有糖划过牙齿发出的声音。

我没有看她，只是把头发在手指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五个手指都缠完了，我想说话，但是我实在不知道再说什么。

我向cc要了烟，cc扔过来一盒寿百年，ａ抽过的牌子。我点了烟并没有怎么抽，看着烟雾袅袅，ａ在一旁梨花带雨，我觉得特别不真实，这不是我该进行的生活啊！这是谁把我的青春偶像剧切换到了民国时期的悲剧爱情故事，我像坐在老式汽车里抽着雪茄的豪门颓废小少爷，a则是仇家里的小姐，因为豪门恩怨却不能相爱，小姐姐只好哭得伤心欲绝，而我，而我……我他妈什么没做啊，我干嘛要入戏啊！

我有些话哽在喉头，cc在这我说不出口，我盘算着一会儿到了吧，到了地方支开cc再说，于是我把手指上的头发缠了又缠。

到了酒店，车还没停稳，我小心翼翼举着缠着a头发的手，向前探着身子＂cc，我和jj在你车上坐回，你先上去吧，饿了都，车钥匙留下一会儿好锁车。＂

ａ在旁边听了我的话，想把自己的头发从我手指上拆下来，拨弄着连在手指的头发，但是我不给她机会，我把手攥住了，白我我也不给机会。

cc停好了车，熄了火把钥匙递在我另一只手上，＂你俩好好的啊，别打起来＂就下了车。

看着cc渐渐走远，我摁死了车门，松开了ａ的头发，我缠的太紧了，手指都发白了。

ａ翘起二郎腿换了姿势，既不看我也不说话。

＂我今天出门没洗脸，你洗了没有？＂

＂……＂

＂我每次不洗脸出来，我就觉得大家目光全在我脸上，这样反而比洗脸更有回头率哎。＂

＂……＂ａ还在抽泣。

＂但是我洗脸和不洗脸其实差不多啊，你说这是为什么？＂我觉得我应该叫t大白话。

哭吧，哭出动静，哭出情绪来，妹妹我就放你去吃饭。a就是需要在我面前的释放，有情绪有不满你朝我来啊，你回家折磨自己折磨爸妈算什么本事，我就从来不干这事，不靠谱！

＂你肯定没洗脸，咱俩要不一会儿找地方洗脸去？＂

＂我洗不洗脸重要么？＂哎哟我去，终于可以交流了，a的大鼻涕都流出来了，她自己又抽回去了。

＂重要，我不洗脸因为我懒，你为什么不洗脸？给你擦擦。＂我递过纸巾，a没接。

＂我愿意。＂她把我曾经说的话还给了我，这句话现在听来，真是无比难听。

＂以前怎么没见你愿意？＂我把纸巾折了折摁倒ａ鼻子上＂擤！＂a摇头晃脑的拒绝着。

＂你，擤鼻涕，没听见？＂两手指架在她鼻翼边。

a装摸做样的吹了吹鼻子。

＂再擤，使劲！＂

我觉得a吹响鼻息的那一瞬间，就是我胜利的号角在响起。

擤完了鼻子我把纸巾折了折放进了口袋，接下来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本来构思了很多话，看见a的样子，我又不忍，我万万没想到我给她带来的伤害居然是这样。我可以很冷静甚至残忍的结束一个人对我的好感，我无所谓的，"左右我情绪的人，要么扼杀、要么拥有。”但是a我做不到，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拥有她，或许我从来没有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但是她确实左右了我现在的情绪，我不会远离她，我更没有资格拥有她。

她的难过可以表达在流泪，她可以不吃饭、不收拾、不说话，旁边人陪着她，哄着她，而我的难过只能靠我自己收拾收拾破碎不堪的心事，粘粘贴贴的摁压在原来的地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依然放肆的笑，说不找边际的话。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它才会滋养着我们尽快成熟、长大。

a此时的心情我没法理解，更无法体会，我只是不想她这么难过，更不想她因为我而难过。

从我和a做到后排的时候，我自己其实已经跳进了自己挖的圈子，只是我自己不知道罢了，我想让a好好的信念覆盖了我大脑的所有角落，只是我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我带你洗脸去？”我笑着看着a。

“不用。我出门前洗过了。”我们之间的气氛稍微有一些缓和。

“可是我没洗啊。”

“你自己去吧。”

“………………那天你看见我和b在一起，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要敬而远之就必须有原因，你看见的未必就是你所想象的，我人是贱了点，但总归不是自虐狂，不喜欢的硬要留在自己身边，你也知道那晚咱俩说好一起去吃饭，就是觉得我答应了你的事情没有做到，无论大小我都应该补偿一下不是么。”

“嗯。”

“还有，咱今天来是和大h还有她男朋友吃饭，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插完队回来没几天呢。还是去黄土高坡插的队。”

“你不是也没洗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