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了鸡,a在厨房忙忙叨叨,我端着水杯溜溜达达,无事可做。
"nn你过来。"a在厨房喊我。
"干森么?"
"帮我把菜择了。我弄海鲜,自己忙不过来。"
多大个工程啊,还得俩人,我放下杯子进了厨房。我们都喜欢美食,a会做饭,我也会,只不过我不经常下厨,如果大家都知道我会做饭,那必然逃不了a现在这样的情况,反过来想想,我对b又何尝不是这样。择了木耳切了肉条,a的鸡已经下锅了,a本想多弄几个菜被我拦住了,吃不了,浪费,左顿吃又顿吃的,口味也不行了。
a夹起一块蘑菇放到我面前"尝尝怎么样。"
我接过来嚼了嚼,真不错。
a笑了笑"下次咱俩还吃这个。"
"别了,你这鸡整的太残忍了,还麻烦,算了吧。"我拿手背在嘴上抹了一把。
"脏死了,给你,好吃害怕麻烦啊,越好吃越麻烦知道吗。"a递纸巾给我,我手上是湿的,一张纸巾接过来没等擦嘴就透了,我犹豫了一下,没接。
a把纸巾折了一下,替我擦了擦,咬着嘴唇看着我的眼睛。
"我这是不想你麻烦。"
"我有什么可麻烦的,我给你做的还少啊。"a把擦完嘴的纸巾放到我手里,示意我把手擦干。
看着a的脸,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恶作剧……
我笑着捏过纸巾"jj,看看锅,别溢出来。"a一脸好奇"你自己美什么呢,笑的那么猥琐。"
a转过身对着灶台,我绕到她背后,两只手摁倒她屁股上,a穿了很薄的白裤子,"啊!你干什么!"a在惊叫。
我淫笑着跑出了厨房。
a过来找我算帐的时候,裤子都已经透了,巴掌状的水渍下面透出她豹纹的小裤裤,真骚气。
"你把我裤子都弄湿了。"a背过身转头看着屁股。
"没错啊,我就是为了把你裤子弄湿,你看多性感。"我坐在沙发上笑着说。
"你给我洗裤子,我今早刚刚换得。"
"洗什么裤子,干净手,择完菜洗的。"
a揪着裤子进了厨房,我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不一会a端着盘子出来了。
"好了,洗手吃饭。"
我从沙发上跃起,看了看,一盘好多肉的菜。
a弄了四个菜,一个鸡,一个干煸木耳肉,一盘蛤蜊,还有一盘呛的西兰花,真好。
我洗了手回来,a在摆碗筷抬头问我,"喝什么"
"有没有果汁?"我举着湿漉漉的手再次看向a的屁股,已经快干了。
"嗯……我找找。"a捂着屁股去了冰箱那,我居然被识破了。
a打开冰箱门站了一分钟又关上了,去了厨房,我喊她"没有就别找了,和水行了。"
a提着两瓶干白出来了,"喝这个吧,味道不错的。"
我不太喝干白,干红,一个是我嫌涩,另外和干白我容易上头,见风就晕。
"别拿了,给叔叔留着吧,咱俩好好吃顿饭就行。"
"没事还有好几瓶,再说我爸爸也不爱喝这个,他喝白的。"说着话就打开了木塞。而且是两瓶都打开了。
"你自己喝啊,我不要,我喝了上头。"
"没事,喝了你可以睡觉,这个酒我很喜欢,实在不喜欢你可以试试vodka或者龙舌兰,家里都有。"
a的爸爸过去有娱乐产业,所以她家的酒质量都不错,尤其是听说有龙舌兰,我就更好奇了。
"什么时候添的龙舌兰啊,上次来你怎么没拿出来呢?家有柠檬么?"
"没有柠檬啊,我去拿你看看,小叔叔拿过来的一直没喝。"
a递过瓶子一看,陈年的,这酒比干白更容易让我上头,a家里也不像有软饮的样子,我还是算了吧。
我把酒递回给a"不喝了,挺好的酒等有客人来和送人都行,再说我也不爱喝酒,伤了。"
a歪着头看了看我,把酒放在桌子上,这对我才是赤裸裸的勾引……
a又从橱柜里拿出两支广口的洛杯,我的天哪,这简直是走过来一个吴彦祖,继而又脱了衣服……
"你用这个喝干白?你要喝死啊?"
"要不然用茶碗喝?"
a也坐下了。
"随便吧,我可是一点都不能喝。你也别喝了。"
我拿起筷子开动了,这小鸡炖蘑菇真真是不错的。
a给自己倒了一大半杯,又倒了一杯,我连忙阻止,"哎,我真不喝,你倒了自己喝啊。"
a把酒杯放在我面前"不喝放那呗,又没有强迫你。"
我摊了摊手,继续吃。
a的酒其实也没怎么动,我一盘鸡都快吃完了,也没看她喝多少。
"吃啊,别客气,自己家。"我挑了块胸肉丢在她碗里。
"嗯,你吃吧不用管我。"a低头咀嚼,看眼神在想问题。
我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又想问问她想什么呢,可是饭菜不让我说话。我怕掉饭渣渣。
吃的差不多了我才开口"想什么呢?"啜饮了一口酒,还行,可能吃饱饭就不那么难喝了。
"没什么。好吃么?"
"嗯哼,你做的哪次不好吃了。你和小哥哥表白了没有?"我端着酒杯没有放下。
"呃……还没有,不知道怎么说,开不了口。"a瞬间脸色黯淡了。
"那你们这是单独约过了?"
"嗯,我们单独吃过饭。"
"你约的?"
a停顿了一会儿"不算我约的,他找我,就吃了饭。"
"他找你说明有意思啊!这该他跟你表白啊!他没主动点?"我觉得有门。
"没有,他约我是因为他心里不高兴,想找个人说说话吧。"
贱人就是矫情!我心里暗想。
"他干嘛不高兴?感情受挫?找个红颜知己倾诉下?"
"差不多"
"那完了,他肯定是有喜欢的人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也可以趁他病,要他命!一举拿下!感情受挫的人,谁对他一好,他马上就自动缴械了。"
"那我怎么下手?"
我端着酒杯琢磨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