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你们真是好福气,有幸在平安夜可以品尝我苗多奇的独门绝技。咱们天篷可是从不在院子里接待客人吃饭,这算是第一次。”
“苗多奇,听你刚才的意思,您的艺名儿是小奇葩?”王地对什么事儿都充满好奇,他今天太欢乐了,一会儿蹦出一个美女,而且都十分有趣。
“什么艺名?是外号。”苗多奇白了王地一眼。
“哈,我怎么永远都无法正确使用你们的术语呢?你们得做个术语指引。”
“我的外号不是你们可以随便叫的,只有我指定的亲人可以叫。你们得叫我苗姑娘。”转头看看默池,“默池,好久不见,你怎么变了样了?”
“有吗?”默池有点奇怪。
“有,变得更呆了。”院子里的人全都笑了起来。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默池,因为她不太爱笑,现在敢与默池开玩笑的人很少。
默池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她也觉得自己是越来越呆了。
木木正端了咖啡出来,听见小奇葩的评语,十分感慨地接了一句:“默池,我可是沾了你的光了,知道我为什么被叫作木木吗?就是因为她总觉得我象你,木呆呆的。”话锋一转,“不过呢,咱们小奇口中的呆子也真是特别的多。幸好刚刚没看见王地那杯咖啡,否则她一定以为是呆字的拼音缩写。连王专家都能呆,我们有什么不可以呆呢,是吧?”
苗多奇笑得咯咯的。王地也对木木的夸奖很是受用。
木木转身指着以亭,继续说,“你们觉得以亭姐够好了吧?但是呢,在咱们小奇的口中,就是另一个词了,与木呆呆相对应,你们猜是什么?”
“傻呆呆”,“呆傻傻”,“笨乎乎”。。。。。。大家开始瞎猜了。
“错,是干巴巴。小奇说我们以亭姐,一天到晚也不爱笑,跟她讲话她就干巴巴地回一句,一点不滋润,一点没水份,关键是吧,一点没感情。”
“什么?你居然敢说我心中的女神是干巴巴?!”王地拍案而起。想想不合适,转身指着默池,“哦,是她的女神。”
小奇葩笑得不行,“终于热闹了。我可是在这里憋坏了呀,一个个的,骂半天才能跟我逗两句。相对来说,还就是木木好一点。多少可以讲几句。”
在大家说以亭“干巴巴”的时候,默池忽然扭过头去看着以亭,这是她们重逢以后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仔细地看着以亭的脸,在阳光下,以亭的脸色有些苍白,精神也并不特别好,可能在凳子上坐得久了,没有椅靠背,她觉得以亭有点累。默池想到小奇葩的评语,居然是干巴巴,她开始心疼起来。那就是说以亭一点也不快乐。以亭也回望着默池,然后无奈地笑笑,她觉得小奇葩没说错,自己是挺无趣的。
大家吵吵闹闹地玩了一阵,来了客人,木木去接待客人,苗多奇去厨房准备晚饭,以亭毫不客气地让朱家强去帮厨,朱家强乐呵呵地跟着去了。王地则主动跟着去帮木木,替客人提箱子送水果之类搞服务工作。其他人也没什么事,就坐在院子里继续喝茶。
以亭悄悄拉了默池的手,想上楼回屋。默池挣脱以亭,她心里还别扭着。
以亭流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讨好地在默池耳边软语,“求你了。”
默池哪儿经得住这个语调啊,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就站起来跟着以亭上楼回屋。
终于只有她们俩人了,以亭关上身后的门,门外没有这几个能闹腾的家伙,变得安静下来。以亭盯着默池的眼睛,伸手去摸默池的嘴唇。默池往后一缩,躲开了以亭的手指。
以亭愣住了,手僵在空中,“默池,你还在怪我。。。。。。我不会再伤害你,不会了。。。。。。”以亭的口气充满内疚。
默池纠结的可不是这个,她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你为什么抛下我?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97.
“嘘~~”以亭再次伸出手指,按住默池的唇,“别说话。”
默池一呆,立即不吱声了,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以亭把默池拉着坐在小卧榻上,小卧榻中间放着一个小茶几,两边各有几个柔软的棉垫,这是平时以亭喝茶看书的地方。
她把默池按坐在小卧榻上,然后跨上默池的腿坐着,用手捧住默池的脸,“别说话。”
默池眨了眨眼,反应不过来,“怎么啦?”真无愧于小奇葩的词“木呆呆”的。刚刚的红眼圈儿也惊没了。
以亭没再回答这个呆头鹅的话,而是用唇封住默池呆张着的嘴。
唇依然柔软而清甜,以亭迷恋地伸出舌舔了舔默池的唇角。然后往后退了退,离开了默池正不知所措欲拒还迎的唇。默池快要被以亭调戏死了,她每件事都慢半拍,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机灵劲和主动权。
“默池,你的基本功丢光了。你现在反应好慢。”以亭忍着笑意,严肃地批评默池。
默池脸腾的一下红了,她怒了,以亭居然敢小看她。她真以为自己丢了基本功?再丢也比以亭快,再丢也不会拿不下以亭。
默池一把搂住以亭的腰,然后一下子站了起来,立马以亭就象考拉熊一样挂在默池身上。这个动作难度对于以亭的小身板来说有点困难,于是轮到以亭吓着了,她惊呼一声抱紧默池的头。默池一声不吭,把以亭抵在墙上,用牙去咬她的衣扣,用力一甩,纽扣崩裂滚落地面。然后右手毫不迟疑地伸进以亭的衣服,捉住正颤微微的右乳,用力捏了一下。以亭痛得吸了口冷气,但是身体被刺激得兴奋起来。
以亭的身体的反应让默池更加兴奋,她放下以亭,但以亭也没能两脚落地,一只脚被默池架在自己的腰上。默池揉压着以亭,从双峰移到花园,用唇接力继续挑逗着以亭的樱桃小粒,以亭丝毫得不到喘息的机会,在默池的狂轰滥炸下,几分钟就在澎湃的激情后,瘫软下来。立于地上的那条腿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被默池又如考拉熊一般抱回小卧榻上去休息。
默池看着又疲惫又兴奋的以亭,“你还敢不敢说我丢了基本功?”
“不敢了。”以亭抬起身撅起嘴亲了默池嘴角一下,然后捞过默池的脑袋,“你变得狂野了。”
“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丢下我?”默池现在知道以亭的策略了,根本她刚刚就是硬生生拒绝回她她的问题。
“晚上,晚上上床我告诉你,好不好?”以亭斜靠着软垫上慵懒地回答。此刻她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和满足感。她当时做的决定是对的,唯有这样的方式,她才能保住默池的爱。
“默池,你不怪我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弄痛你,我保证。”以亭始终对这事耿耿于怀。
“有人说,你那叫公主病,需要好好教训。”
“谁说的?谁让你教训我?”
“你别管是谁,反正我必须要好好教训你。晚上事情很多,你需要给我解释,为什么丢下我。然后,我要好好给你治公主病。”
“怎么治?”以亭一脸的不在乎。默池那两下子,她才不怕。
“让你明天下不了床。”默池斩钉截铁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