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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亭没走几步路,已经是微喘,靠在椅背上不说话。李阿姨紧张地给以亭端来米饭。

三人默默地吃饭,以亭吃得很慢,老是去看自己的手,不知道是疼还是不方便。去夹菜时,默池看见她的手轻微地抖。

“疼么?”默池终于打破沉默。

“还好。”以亭居然回答了默池的问话。

“饭后给你换一下药重新包扎一下好么?”

“嗯。”

然后又是沉默。沉默比什么都让人有压力。好在默池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默池帮以亭换药,将纱布扯开时有点疼,以亭“咝”吸了口冷气。

“没关系,没发炎,很快就不疼了。”默池安慰道。

以亭却在这时忽然问道:“你吹的曲子叫什么?”

果然让以亭好奇了。

默池顿了一顿,压抑住自己心里的高兴,淡淡地抬眼问道:“你问哪首?”

这么一问,以亭微微脸红了,抿紧了嘴巴,她根本没有意识到默池吹了几首曲子。苍白的面容略微的红色也会非常明显。

“梦幻欧罗巴,我猜你是喜欢这首。”默池轻轻地笑。

以亭不再接话。

晚上默池依然吹箫,以亭依然开窗开窗帘,在箫音中入睡。

默池还是会观察夜里的以亭起床规律。

连续的缺眠,默池有些精力不济,加上足不出户的生活,她的体质在明显下降。

默池还没起床,忽然门被推开,李阿姨着急的声音,“小亭要出门。”

“啊?”默池一下子翻身起床。

来不及穿衣服,默池跑下客厅拦住以亭,“你等我几分钟,我陪你去。”

看着穿小碎花棉睡衣的默池慌慌张张的模样,与平常完全两样,以亭觉得颇有喜感,忍不住就停下穿鞋的动作,站在那儿看她。

“我去洗漱一下,马上就来。”默池转身向李阿姨使了个眼色,怕以亭不等她。

默池飞奔回来时,以亭在等她,把车钥匙扔给默池,转身往外走。

“去哪儿?”默池发动车,问以亭。

“天堂墓园。”以亭回答了四个字,便闭目靠在椅背上,不再讲话。

到了墓园,以亭对默池说:“你别跟着我。”下车独自往山上走去。

山里有以亭妈妈的墓地,以亭坐在墓碑前,并不讲话,默默地坐了近四个小时,忽然有雨点打在身上,她还想再坐一会儿。她总能在这里感觉到内心的平静。

忽然头顶多出一把雨伞。默池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在她身边,撑了把伞。

“你不是说你会让我感觉不到你的存在吗?偷偷跟着我干嘛?”

“你仍然可以当我不存在,只是一把伞。”

以亭不再理默池。继续在墓前坐着。

雨越下越猛,伞不够大,基本都遮着以亭,默池身上已经湿透。

“啊啾!”默池打了个大喷嚏。以亭这才留意到她身上都滴出水来,其实以亭自己也湿了。

以亭想站起来,但是坐太久腿麻了。默池及时伸手将她扶起。以亭还是走不了,太麻了。默池扶了以亭往下走。

“你怎么了?”以亭忽然感觉默池的身体在抖。

“没事。”

当她们坐进车时,都湿湿的。默池为难地看着身上的湿衣服,又看看车上的真皮沙发。

“没关系,我们快点回去吧。”以亭感觉到了默池的不舒服。

默池确实非常不舒服,缺眠,没吃早饭,淋雨吹风,她浑身发冷,病了。

14.

默池病了,发烧,不得以只能去看病。

以亭有点犹豫地看着默池,似乎拿不准要不要陪她去医院。

“我一个人去。”以亭能把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陪着去医院只会给默池添乱。

轮到默池看病都快五点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着凉感冒发烧,烧得比较高。

“打针吧,别引起肺炎。”现在的医生真好当,永远都是这句话。

“能吃药,不打针吗?”默池弱弱地说。这是她的软肋,从小身体不好,打针打出了心理阴影。

“怕打针?你烧得这么厉害,转成肺炎打针更多。”医生恐吓病人,这是为常用手段。

“那就打肌肉针吧。我等不了吊针那么长时间。”默池看了眼时间,她不能一晚上都在医院打吊针。其实打吊针她还好,最怕就是打屁股。小时候为打针的事不知道哭闹过多少回。这也是后来她拼命锻炼身体的原动力。她恨死了打针。

或许人长大,就没那么怕疼了。默池自我安慰。

事实证明,人并不会因为长大而变得钝感,或许很多方面会更敏感。

打针护士都看出了默池的紧张,轻轻拍了拍默池,“别这么紧张,你肌肉放松点,越绷紧越疼。”

“靠,我能放得松嘛。”默池心里暗暗顶嘴,嘴上却乖巧地“嗯”了一声。但最终还是在很痛的感觉中离开医院。

默池到家,头痛,浑身痛,毫无胃口,上床躺下睡了。

轻轻的敲门声,李阿姨走进来,“小亭让我煮了点粥,于小姐起来吃一点吧。”

“谢谢李阿姨。先放着吧,我一会儿吃。”

等李阿姨出去,默池倒回床上继续跟忽冷忽热的难受劲儿对抗。

“默池~~”喑哑的嗓音,以亭没有敲门,直接来到默池床边,轻轻叫了一声。这是以亭第一次叫默池的名字。

默池挣扎着想起来,以亭按住默池的肩膀,“别动。”

以亭冷冷的手指碰到默池的身体,两人都一楞,以亭感觉到默池滚烫的肌肤而发楞,她没有想到默池病得这么重。而默池是吃惊于以亭的这种温柔。抑郁的人很少能够关心别人,以亭似乎在开始关心默池了。

“起来吃点东西,然后吃药。”

“我不饿。不好意思,刚来就生病。”

以亭没回答,转身看了看默池的房间,目光停在了那支箫上。

“今天不能给你吹箫了。”默池有点歉意。

“这是箫?”

“你以为呢?”

“笛子。”以亭嘴角翘了起来,似乎想笑。

“笛子是横着吹的,箫是竖着吹的。”

以亭拿起箫,仔细地看了很久。“很好听。”她自言自语。

这时李阿姨端了杯热水进来。

“喝点水快睡吧。”以亭说完,走出屋。

这一夜,以亭又恢复了失眠。没有默池的箫音陪伴,她感觉太静了,静得令人不安。她开着窗帘,看着天空的明月发呆。

第二天默池依然发热未退,她准备自己去医院打针,以亭从屋里出来,“我陪你去。”这次没有犹豫。

15.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默池很后悔没有听从子诺的建议,竟然让以亭开车。一个烦躁不安的司机得多令人揪心哇,一惊一乍的,原本就头疼,现在是又疼又晕。

以亭已有十多年的驾驶经验,技术完全不是问题,但是她对车来车往的道路厌烦不已,特别是莫明其妙抢她道的车,皱眉,按喇叭,加速,打方向,急刹,如此反复。一直不能出汗的默池生生给惊出一身冷汗。

以亭试图强超那台很无理的宝马车,险象环生。

“以亭,咱让开宝马的同志先走吧。”默池出言相劝。

“他太霸道。”以亭不依不饶。

“咱不跟宝马一般见识,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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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展颜为谁泣[GL]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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