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万分抱歉,贫尼睡过头忘记发文,此罪当吃十个果冻,来啊拖下去吃果冻^_^)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水珠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头发,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掉,荞麦面若冰霜浑身寒气看着常啦啦,常啦啦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心碎中,以前听别人说心碎觉得好矫情,心怎么能碎掉呢?碎了那不就死了吗?可是就在刚才她体会到一种叫做心碎的声音,她的血液仿佛在那刻停止流动,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喉咙像无数针管在扎说不出话,一想到从今以后荞麦要跟王建民同床共枕还要给他生孩子,也不会再拧自己耳朵要拧王建民耳朵时,常啦啦心痛的就难以呼吸,眼泪决堤。
看见常啦啦难过成这样荞麦心疼,“啦啦。”
常啦啦抬头看了一眼荞麦,那张脸清雅脱俗,乌黑深邃的眸子泛着迷人的色泽,正在关心的看着自己,想着以后这样的眼神也只能属于王建民,常啦啦扯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眼泪止不住的顺着脸颊往下流淌,不要再看了,不能再看了,这个女人她不会是你的,常啦啦紧紧的闭上眼,眼泪还是不停滚落不曾发出一声哭音,浑身哭的颤抖却极力忍住。
荞麦被这样的常啦啦吓坏了,连忙伸手紧紧拥抱住常啦啦,常啦啦伏在荞麦肩膀闻着熟悉的香味心如刀割,常啦啦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荞麦感受着她的颤抖,眼眶红了,“啦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折磨了你这么久,对不起让你伤心流泪,对不起……
一听荞麦说对不起,常啦啦更加绝望的如天塌了一般,终于忍不住从胸腔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的哭声,悲恸极致。
司机回头看了一眼,安慰说道,“小姑娘什么事这么伤心,凡事都会好起来的。”
这个糟糕的雨天,仿佛预示了常啦啦初恋的夭折。
荞麦什么话也没再说,一直紧紧的握着常啦啦冰冷的手。
下了车,常啦啦推开车门迅速往楼上跑,荞麦急急忙忙的付钱也没等找零跟着追,常啦啦一口气跑到门口累的气喘吁吁,再加上哭的浑身乏力差点让她一脑载在墙上,荞麦也累的大口大口喘气,穿着高跟鞋追人简直是赤脚滑雪橇。
“常啦啦……你……跑什么……”
“你……追什么!”
荞麦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常啦啦红着眼睛还在流泪突然展颜一笑,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抱住常啦啦,极轻的言语落在常啦啦的耳边,像一首语调轻盈的曲子,带着让人不能忘怀的旋律,她说,“不追……你就跑了……我上哪儿再找一个这么能哭能跑能气我的常啦啦同志呢?”
常啦啦身体一僵,推开荞麦,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荞麦不说话只是用柔柔的目光凝视着常啦啦。
常啦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丫有男朋友了还说这些奇怪的话干吗啊!撩拨我很好玩吗!我虽然学习不及你,但我脑子不笨,你这是暧昧啊荞麦!你怎么能这么坏,撩拨我,跟我暧昧啊!”
“常啦啦,好话不能说第二遍的。”
“不行,你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常啦啦,好话不能说第二遍的。”
“不是这句,上一句!”
“常啦啦好话……”
“是上上上句!”
常啦啦蹙蹙鼻子,不开心的撅撅嘴巴。
荞麦问,“你不想说点什么?”
常啦啦脸“轰”的红了下去,“那个……荞麦……我……我……”
荞麦稍些紧张的咬了咬嘴唇,你说啊你倒是说出口啊。
“我……我……我想洗澡!”
荞麦胸中那口气啊“腾腾”的往上冒,“你想洗澡没人拦着你!”说着开了门走进去,甩了甩长发,水珠全部渐在了跟在后面的常啦啦脸上。
“我是说我想跟你一块儿洗澡!”常啦啦攥紧双拳,神情严肃像个正要举重的的运动员。
荞麦的脸上也染了一层绯红堪比火烧云,心脏砰砰的跳,这塞儿让你告白,没让你直接上来就坦诚相对!稳了稳害羞的情绪,荞麦清清嗓子,“这个等下再做商量,然后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想说的?”
常啦啦沉默,荞麦期待。
突然常啦啦目光炯炯的望着荞麦,脱口而出,“有没有吃的!”
荞麦被雷翻在原地,怒了,“吃死你猪头!”气势汹汹的走到常啦啦面前,居高临下睥睨着她,
“常啦啦,最后一遍,还有没有想说的?”
常啦啦委屈,姐心口中了一枪淋了一身雨还跑了万里路,肚子不饿那才见鬼了呢!
还好自己有远见用了公司的牛皮纸裹了一层信封,常啦啦拽拽的把信封丢到荞麦怀里,拽的跟个二万八百万似的说,“看吧。”
“哦?你念给我听听,我去洗澡。”
“那怎么成!还是你自己看吧。”
荞麦风情的挑眉,“一起洗澡,你念给我听如何?”
“这个嘛……这个……当然可以!”
“想得美。”荞麦轻飘飘丢下三个字给常啦啦留下一个销魂的背影。
“啊,不要啊……我好冷的!”
“那还不跟上来?”
(注:因朋友有约提前发文,这个朋友嘛是文中的红豆:)
常啦啦和荞麦第一次坦诚相见是在高二,那时候的荞麦身材发育的很青涩,常啦啦的身子估计还没发育……更加没有今日的鬼心思。
常啦啦和荞麦第二次坦诚相见是在大二,那时候的荞麦身材已玲珑有致,常啦啦的身子估计刚刚发育……荞麦对常啦啦动了鬼心思。
常啦啦和荞麦第三次坦诚相待,不对是单方面的坦诚,因为上次常啦啦喝醉酒是荞麦给她扒的衣服洗的澡,全身上下一览无遗……荞麦忍住了鬼心思。
常啦啦和荞麦第四次坦诚相待就是今日,昔日的小姑娘早已出落的亭亭玉立,荞麦淡定自若的脱衣完全忽视常啦啦这号人的存在,常啦啦虽说也在脱衣,但其速度堪比蜗牛,估计人家荞麦洗完了她还没脱完。
荞麦脱光了,精致的酥骨,高挺的俩胸,光洁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呕!常啦啦觉得鼻子有一股热流冲了上来,脑子发烫的厉害,傻愣愣的看着荞麦坐进浴缸。
“呀,塞儿你流鼻血了!”荞麦“哗”的长腿跨出浴缸走到常啦啦跟前擦拭鼻血,白洁的肌肤上沾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热气扑面而来,常啦啦腿软了,是的,并且滑落在地板上……
其实荞麦也是既害羞又好笑,这样逗着常啦啦没意思,捧起常啦啦的脸蛋,明亮的眸子里绽发出迷人的光彩,低声呼唤,“常啦啦。”
常啦啦像被隔空点穴无法动弹,哑着嗓子回了个销魂的,“嗯?”
“你喜欢我吗?”
“……嗯……”
“有多喜欢我?”
“每天都要比昨天喜欢的多一点。”
“很好。”
常啦啦问,“你……你喜欢我嘛?”
“我讨厌你。”
“哎呀我这么喜欢你,你居然讨厌我,不对啊姥姥,你总是喜欢说反话,你说讨厌我其实是喜欢我喜欢的要死了把!”常啦啦乐的吱嘎吱嘎笑。
“是啊我喜欢你喜欢的要死了,怎么办?”荞麦笑着反问。
此刻不再犹豫,常啦啦嘴角带着笑意轻轻的吻上了荞麦的嘴唇,嘴唇摩挲时说出解决方案,“人工呼吸。”
荞麦勾上常啦啦的脖子,青涩的回吻这个等待了五年的亲吻。
“嘶……”常啦啦捂上嘴巴疼的皱眉,“你干嘛咬我啊!”
“惩罚你让我等了五年,你觉得很过分么?”
常啦啦摇头,眼眶又红了,荞麦居然不声不响的等了她五年!天啊!五年!五年前她在干吗?她还刚从高考的噩梦走出来和众姐妹儿打南闯北好不潇洒自在。
常啦啦蹭蹭荞麦的脖子,感动极了,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拥抱是因为爱,拥抱是因为感动,拥抱是因为决定要勇敢的在一起。
拥抱不是一时是一辈子。
荞麦刮了刮常啦啦红彤彤的鼻子,“好了,等待五年总归是有好的回报,我嘛不期待能从你和嘴里说出什么好听的话,以后就给我好好打扫屋子,做一桌子好菜,衣服全你包了,教育你不能顶嘴,记住期限是一辈子。”
“一辈子好短哦,阿麦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无穷个辈子,换你给我扫屋子,做好菜,洗衣服,被教育,好不好嘛?”
荞麦蹙眉,“不好,这活还得你干才像话。”
常啦啦拉下荞麦脖子,眨巴眨巴眼,撅着嘴。
“干吗?”
“人工呼吸!”
这一吻在甜蜜和互相跌跌撞撞的试探中进行,舌头你撞我一下,我磕你一下,相互缠绕不愿分开。
两只小船在未知的大海里缓缓驶远,无论它们将面对的是狂风骤雨还是礁石巨浪,它们存着两颗且行且远且珍惜的诚挚之心。
某日贫尼盘腿坐在床上打坐思考怎么多点零花钱,师太靠在床头看书。
贫尼:看书的那个,跟你商量点事。
看书的那个不理我……
贫尼:亲爱的,跟你商量点事~
师太继续看书。
贫尼:主子……
师太:说。
贫尼:可不可以每天多给我十块钱买薯片
师太:可以。
贫尼兴高采烈差点翻跟斗……
师太:考你几个问题,答对一个加十块。
贫尼:放马过来!(对自己脑子无比自信的人……)
师太问:一只母鸡和一只公鸡,打三个字。
贫尼:。。。
师太:两只鸡。再问:一只母鸡和一只公鸡,打五个字。
贫尼:。。。
师太:还是两只鸡。
贫尼:“靠。。”。
师太:打7个字。
。。。。。
“笨蛋,还是两只鸡。”
贫尼:彻底无语。。
师太:零用钱没商量!
第二日:
贫尼欲哭无泪日把方案转给槿骗了几包薯片钱,宝子光荣的没了零花钱,但我知道她的零花钱藏在哪里。(槿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