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爱情,许多人有不同的诠释,刘永说爱情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郭沫若说“春天没有花,人生没有爱,那还成个什么世界。”乔治?桑说,“爱情,应该算是一种邪恶的热情。”毛主席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贪恋爱就是耍流氓!”
常啦啦问自己爱情是什么,让刘永瘦的穿不好衣服,让郭沫若说那不成个世界,让乔治说这种热情是邪恶,她问自己没有答案,人一迷茫起来像是陷入了一种迷惘的状态。
本来说好第二天去找荞麦她也没去,害的她爹娘又训了她一顿,因为他们已经准备好包的饺子让常啦啦顺带给荞麦一家,哪儿知她们闺女早上闹头晕感冒不起床哪儿也不去了,不训才怪!
刀子豆腐心的常啦啦老娘作势要给常啦啦量温度,吓得常啦啦连忙往被子里钻被量了温度那不就露馅了?还好郁小宝赶来的及时,“让我测吧,姑姑你有事先忙去吧,姐姐我来照顾!”
郁小宝说的信誓旦旦像小学生戴着红领巾在国旗下宣誓一般庄重,可把啦妈感动的给了她五十块钱说买糖吃。
啦妈走后,常啦啦从被子了露出脑袋,对郁小宝钩钩手指头,“拿来。”
郁小宝装傻,“啥?”
“钱!一人一半!”
“不干!”郁小宝把嘴高高撅起,“我挣得凭什么要给你啊!”
“不给我是吧?”常啦啦捏捏拳头,抡抡胳膊,“给不给!”
郁小宝憋屈,从荷包里掏出二十块递给常啦啦又立马缩了回来,“对了,麦姐刚打电话给我说要来慰问你这个病人!”
“你骗我的吧?”常啦啦看着钱说。
“正儿八经!她打电话给你,你不是没接嘛,她就打给我了,估计马上要到了,你快想想怎么应对吧。”
“你怎么不早说!”常啦啦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去接来了一个热水袋躺回床,把热水袋放在额头上。
“哇靠,真有你的!”郁小宝由衷发出赞叹。
“咳,学着点!”
荞麦听常啦啦父母说她感冒了有点担心打了电话给她,哪儿知居然不接电话,是故意还是没听见这是个问题!
“哎哟喂,麦姐您来啦!常啦啦在里边候着您呢!”郁小宝站在二楼趴在栏杆上,不知从哪儿找出的小手绢在空中挥啊挥,声音故意说得很大故意在提醒常啦啦某人来了做好准备!
在内屋的常啦啦一听郁小宝的提醒,连忙把热水袋往杯子里扔,两只眉毛皱成两座拱桥极力做出我很虚弱的样子。
熟悉的香水味袭入房间,再看,荞麦已经坐到床边,自然的将手探上常啦啦的额头,手心的灼热不禁让她皱了皱眉,“怎么这么烫,量温度了吗?”
在荞麦温煦的目光下,常啦啦鼻子微微发酸,“没……”不想骗她,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都不想骗她了,
“没是什么意思?这么烫不量温度的吗,我送你去医院。”
“没事。”
“你是不是怕打吊针啊?”荞麦好笑的看着躲躲藏藏的常啦啦,“快,起来。”
“没有的事!”常啦啦摆脱掉荞麦的手,一屁股坐了起来,不敢看荞麦的眼睛,只好垂着头小声说,“我没有感冒,这个额头烫是因为我刚用热水袋敷在上面。”
“为什么这样做?”
“别问啦!反正我好着呢,赤手能打死两头牛,不过是小奶牛!”
“不说是吧?不说这个红包可就没有了哦。”荞麦拿出一个鼓鼓的红包在常啦啦眼前晃了晃,还蛊惑着说,“真不要了?”
常啦啦内心纠结的要死,要命还是要钱这是个问题!最终小命战胜了红包……
“不要!”常啦啦把心一横,咬牙说出。
“哎,那真是可惜了哦。”荞麦慢慢将红包放回包里。
不过后来荞麦找到郁小宝不用她金钱美色诱惑,郁小宝自己跟个机关枪的一样突突突,把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三惯例是走亲戚拜拜年,剩下的几天常啦啦要么窝在家里和郁小宝玩准时收看寒假档琼瑶阿姨一系列电视节目,要么跑去找荞麦。
这天常啦啦留在荞麦家吃饭,荞麦的父亲儒雅,母亲身上流露着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也只有这样的家庭培养的出荞麦这样的优秀女儿吧,常啦啦看着放在壁橱上的照片发愣,照片上有两个十八岁左右的姑娘,左边的露出一浅一深的梨涡,右边的嘴角上扬,两个人肩膀靠在一起一起朝着镜头微笑,这般青涩,莫名的,常啦啦心里酸涩,伸手摸上照片上的两个姑娘,这是她和荞麦高中毕业前两天照的,背后有她们留下的话:友谊长青,天长地久。